“恩”,游丽赞许地点点头,接道:“我妈说女孩子不一定要考重点,这样可以减少心理压力。”
“你妈说得对,你家庭条件好,没必要恁拼命地考重点。”单思华心神不定地回道,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往游丽身体瞟,那个非分之想居然越来越明显。
“也不晓得今年的录取分数高不高,”游丽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猜测道:“你说我考得上重点吗?”
“可能行。你平时成绩也不错。”单思华郑重地点点头,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在游丽高耸的双峰流连忘返。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为啥老想看那些扰乱思绪的地方?这些地方以前可是从来都没留意过的?
为了甩掉心里那份难堪的念头,单思华跑到外屋倒了两杯开水,递一杯给游丽,自己也抿了一口。
“我要考上重点高中,让我妈大吃一惊!”游丽洋洋得意地说完,高佻的身材在斗室中优美地转了一圈,人已经到了屋外,只留下一阵淡雅的少女清香在空气中缓缓扩散。
“晚上有空我再来找你。”银铃般的声音在三合院中响起,游丽就像一只美丽的天鹅早已欢快地飞出了三合院的大门。
单思华怔怔地呆坐在床边,贪婪的呼吸着游丽残留在斗室空气中的清香。闻着这少女特有的香味,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出现在他丰富想象力的脑海空间。
不知道褪去遮挡的游丽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那高耸的双峰看上去该是怎样的感觉,还有隐藏在裙摆上方的私秘地带是多么令人神往。
心潮澎湃的单思华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毫无知觉地对游丽产生了异样的想法,作为一个初中学生不应该具有的非份之想。
从两小无猜的儿时伙伴,到现时同窗苦读的邻里朋友,游丽在单思华的心目中一直都像一朵绚白的莲花,纯洁得让人不会产生丝毫的杂念。
但是今天为什么竟如此强烈地对游丽抱有非份之想?
难道是因为看了那些撩拔人心生邪念的“新潮变得如此不堪?或者是身体发育中所产生的男性荷尔蒙在作祟?
“应该是两者兼有之吧!”单思华使劲甩甩头,悻悻地在心里骂道。
是夜,游丽并没有如约而至。爸爸照例到邻居家搓麻将了。关了灯的单思华怎么也睡不着。眼前不断浮现出游丽动人的身姿和那高耸的双峰。
无奈地重新开灯,百无聊赖的单思华信手拿起“新潮一任自己纯净的思想放肆地在低俗下流的字里行间畅游。
曾几何时,一心只知道认真学习的三好学生,此刻却如痴如醉地沉迷于这等胡编滥造的书籍中。那十几年累积起来的、对于人生最为重要的上进心,正在一点一滴地消失。
不知不觉中,无形的“邪念”已幻化为一只魔,住进了单思华的心里,令他过早地对异性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记起昨天临分别的时候,顾城曾经想带他去看小电影的情景。随即一阵心血来潮,开始盘算着哪天去看看那些地下放映厅的黄色小电影,开开眼界。
竖日清晨,灰蒙蒙的天空开始飘洒牛毛般的细雨,一直到上午第二节课快要结束,都没有要停住的迹象。
单思华没有听清楚老师在讲些什么,满脑子胡思乱想让他根本无法将注意力集中。
一会儿是“新潮极尽粗糙低俗的情景描写,一会儿是游丽躺在床上的动人曲线,高耸的双峰,耀眼的雪白,无一不在刺激着他日益膨胀的邪念。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单思华再也撑不开沉重的眼皮,一头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因为下雨,同学们都在各自的座位旁边做广播体操,这样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单思华就分外醒目。
白志超一边跟着广播体操的音乐,漫不经心地晃动着肥胖的身躯,一边打量着趴在旁边睡觉的单思华,转而对最后一排的方名就使了个眼色。
“啪”,轻微的骨头撞击声瞬间被体操音乐淹没,单思华疼得跳了起来,一手搓揉着后脑勺,先看看旁边假装一本正经做体操的小白,然后将眼光锁定了故作从容的方名就。
除了这两个“凶神”,班上不会有其他同学这么无聊。
自从上次在学校门口的事件发生后,方名就和小白经常对单思华实施恶意的人格攻击。一向懦弱内向的单思华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忍气吞声。
心存远大目标的单思华有自己的想法:反正还有三个多月就要毕业,先忍过去。等考上重点高中后,再伺机报复这两个“凶神恶煞”。
对于单思华的胆怯,小白俩人愈发变本加厉,丝毫不放过一次可以整他的机会。今天见单思华在课间操的时候打瞌睡,当然不愿意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不用怀疑,一定是小白或者方名就趁他瞌睡之际,用石子打他的后脑勺。
单思华强忍住委屈的泪水,竭尽全力将胸口的恶气吞进肚子里。
广播体操结束后,游丽赶过来拨开单思华的头发,只见他后脑上冒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淤血紫疙瘩。
有几个同学们也好奇的围拢过来,见小白满脸坏笑,顿时明白了几分。
“痛不?”游丽关切地询问单思华,眼睛却在怒视着旁边的小白。
“没啥!”单思华憨笑一声,若无其事地重新坐下。
望着窗外的毛毛细雨,怏怏不乐的单思华怒愤难平:这个小白,简直欺负人到家了。明着不敢斗,老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