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不是这样跳的?”单思华看了看场中其他几对搂成一团的男女,不解地问道。言下之意,他们都搂得很紧,为啥我们不可以?
长发女孩一手搭在单思华的右边肩膀,另一手托起他的左手,礼貌地回道:“如果你想像他们那样跳也可以,但先说好,最少要给五张票。”
还以为她在装清高,原来是变相地在索要舞票,麻立皮,这长发女孩明显比刚才那个女孩要老练得多。
单思华忿忿不平地在心里暗骂着,转而一想:不就是想多给几张票吗,五张就五张,反正是黄鼠狼给的。
倔劲上来的单思华二话不说,一把搂过长发女孩的腰,将她温暖的胸口紧紧拥在怀里。
几曲舞下来,单思华的舞票已所剩无几,但激动的情绪却越来越高,那被异性身体摩擦出的渴望充斥在大脑中枢,久久难以平息。
恰巧在这时候,黄鼠狼回到小圆桌旁,简短寒暄几句后,单思华随口问了问跳舞给票的规则。
每个地方都有不成文的规矩,ok厅同样也不例外。
黄鼠狼告诉单思华,来这里跳舞的男人,多半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难免会对伴舞的小姐毛手毛脚。于是小姐们便将伴舞分为三种。
第一种是标准舞,只限于手的接触,每支舞索要一张舞票。
第二种是贴面舞,双方可以像情侣一样互相搂着身体,说悄悄话,做些亲热动作,每支舞索要五张票。
第三种是热身舞,亦是第二种的升级版。双方可以更加大胆地做出亲热的动作,甚至是肌肤之亲。这种舞就是专门为那些不老实的男人量身定做,每支舞索要十张票。
听完黄鼠狼的介绍,单思华在暗暗咋舌之余,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个女孩子在接了自己的三张票以后面露不悦。敢情人家跳的是贴面舞,可自己却只给了人家三张票。还以为自己大方一次性给人家三张,原来是给少了。
“咋样,还剩多少张票?”介绍完不成文的规矩后,黄鼠狼打趣地笑问:“是不是多给了票?”
“没剩几张。”单思华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怕黄鼠狼笑他不懂规矩。毕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有些放不开胆。
“看你娃跳得红光满面的,想不想那样一下?”黄鼠狼大大咧咧地笑道,根本不在乎剩下多少舞票。
单思华听出弦外之音,满脸诧异地发问:“这里还可以做那种事?”
“当然可以,只要你出钱。”黄鼠狼怪笑道,“一次五十张票,保你娃爽!咋样,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不可否认,黄鼠狼的提议深深打动了单思华的心。正处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又刚刚领略了异性火热的贴身舞,体内的渴望早已被撩拔得呼之即出。
听到黄鼠狼的提议,单思华在动心之余,不免又生出怀疑。
放眼这ok厅,除去中间的舞池和四周的小圆桌,哪里还有地方可供做那事?难道就在这小圆桌旁的沙发上?
想到此,单思华脑海里闪过曾经看过的一部外国小电影。里面就有一对男女在舞厅角落的沙发上亲热的情景。莫非这也是ok厅的不成文规矩?
见单思华闷声不吭地东张西望,黄鼠狼以为他是怕不安全,当即补充道:“你放心,肖二姐的关系好,一般都没啥事的。”
“不,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想说……”听黄鼠狼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单思华嗫蹑辩解道,话到一半又被黄鼠狼硬生生打断。
“你意思还想让我请客?”单思华样子很容易联想到“囊中羞涩”这个词,所以黄鼠狼立刻打断道:“那我也不好意思,这个钱我不能付。”
“不,我意思是想问……”单思华急于想表达自己的真实意思,但舌头却偏偏在这时候打岔。话还未说清楚,黄鼠狼又开腔了。
“这个兄弟你就不懂了。不是我舍不得这点钱,但这种钱是不能帮忙垫的,垫了要倒霉,所以还是你自己付。至于安全问题,你就放一百个心。”黄鼠狼淡笑着解释道,随手端起圆桌上一杯满满的啤酒一饮而尽。
等黄鼠狼喝光杯中酒,单思华终于将心中的疑虑清楚地表达了出来。
“哈,看来你娃还是熬不住,想搞了吧?”听到单思华是担心这个,黄鼠狼笑得更厉害,接道:“在这里当然不行,想搞的话,另外有地方的,就在旁边的小屋里。”
说着,黄鼠狼站起身,接道:“干脆就带你去看看。”说完,不由分说地将单思华带到不远处一栋楼房,掏出钥匙打开了二楼一套房间的大门。
走进屋,迎面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整个房间布局简单,偌大的客厅只有张大圆桌供小姐们吃饭之用,显得空荡荡的。
卧室总共有三间。黄鼠狼打开其中一间,介绍道:“这里就是办事的地方。”
只见卧室中间竖立着一块木板,将卧室一分为二,两边各放有一张小床。
“如果想在这里过夜也没问题的。”黄鼠狼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看着这令人浮想联翩的小床,再听黄鼠狼的补充说明,单思华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接连吞了两口唾液。
“咋样,要不给你叫一个来?”黄鼠狼的语气略带调侃,悠悠地问道。
还记得在几天前的小旅馆,伤还未愈的单思华在小屋里和要梦婷深情拥吻,少女的火热在他一潭死水似的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涟漪。
今天晚上,大胆豪放的女孩们直接用躯体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