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自己和耗子从黄泥湾出來市区的时候,钱小红明确表示,不想见到高长江,约好在黄泥湾等待消息,怎么可能短短的两天时间,又突然出现在市区?
“婷婷,你该不会在逗我开心吧,怎么可能会见到小红阿姨呢?”单思华嘴上怀疑道,心里却有些暗暗担忧:该不会是因为长期吸食那些东西加工出來的香烟,让要梦婷的头脑产生幻觉,臆想出來的这么一个情景吧。book/ 鐾?熬夜看书 ]
要梦婷似乎察觉到单思华的猜测,苦笑着接道:“小华哥,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们真的在一起聊了很久,她说她早就已经原谅我了,很多次都想來找我,就是怕我还是那么执迷不悟,鬼迷心窍,才迟迟不敢來找我。”
说到这里,要梦婷似有所悟仰起头,有些兴奋地接道:“对,妈妈还提起你,说你和另外一个男孩子去我们外婆家的黄泥湾去找她,并要她在黄泥湾等待你们的好消息,是不是这样?”
这句话说到了单思华的疑点,足以证明要梦婷并非是产生幻觉而说出的胡话。因为,要梦婷不可能知道他和耗子曾经去黄泥湾找过钱小红。
要梦婷最后这句让单思华深信不疑,当即兴奋地说道:“这么说你们已经见过面了,那小红阿姨现在哪里?”
“在医院。”要梦婷不假思索,脱口说道。
“在医院?”单思华越听越糊涂,不由得催促道:“婷婷,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见单思华满脸焦急,要梦婷不禁暗自好笑,接道:“小华哥,你不要担心,妈妈沒有什么大问題,只是受了点惊吓。”
在单思华的一再要求下,要梦婷随即将如何在t字路口撞见车祸现场,以及在医院见到妈妈的情景细说了一遍。听得单思华暗暗称奇,直叹是要教官在天有灵,让她们母女以这样的方式见面,省去了从中调解矛盾的麻烦,直接化解了双方的心灵隔阂。
就在单思华两人在羁押室畅所欲言的时候,应奎正在机场酒店的房间里tuō_guāng了衣裤,耐心等待着小姐上门服务。连日來,因为单思华给他带來了很多麻烦,搞得他心力交瘁,他也想借助这种形式,让心里得到暂时的放松,他甚至做好了挥汗如雨的准备,幻想着该如何挤压身下的女孩,这是他花了八百块钱包夜的女孩,他当然不肯轻易睡觉,要在女孩身上得到充分的满足。
不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敲响,应奎懒洋洋地叫了一声:“进來。”心想來的还真快。
随着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已经多出一个身材仟瘦的女孩,一股淡淡的清水香味顿时在房间里蔓延。以往叫这样的小姐,都是一股浓烈的脂粉香味,像这样的味道还是第一次闻到。应奎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番刚刚进來的女孩子。
眼前的女孩留着一头齐耳短发,上身穿一件黑色的带帽子夹衫,下身同样是灰黑色的超短裙,加上黑色的丝袜,整个人看上去庄严肃穆,沒有一点像是出來做钟的,倒像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学生妹。虽然胸脯平平,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再看到女孩子的脸,应奎差一点跳起來。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婷婷!”
短发女孩闻言莞尔一笑,明白眼前的男人一定是把她错认为其他女孩,当即更正道:“先生你好,我不叫婷婷。”
应奎恍然大悟地收回目光,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嘿嘿怪笑道:“你太像一个人了,我差一点就以为是她。”说着,再次打量一遍女孩子,才发现她和婷婷还是有些差别,只有5分神似。
“先生你好,请问你需要特殊服务吗?”女孩子沒有理会应奎的反应,见惯不惊地提问道。或许像这样的男人在她的眼里显得相当无聊,他才懒得理会。
短发女孩的提醒让应奎想到女孩子的身份,他明知道女孩子所指的特殊服务是什么,但却不愿意说出來,而是涎着脸反问道:“请问有些什么特殊服务?麻烦你给我介绍一下。”
短发女孩的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随即大大方方地应道:“特殊服务就是用嘴,或者走后门,还有就是捆绑之类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从短发女孩嘴里说出來,却充满了复杂的韵味,立刻撩起了应奎蠢蠢欲动的渴望,令他产生出无限遐想,怪笑着接道:“如果这些全部都要呢?”
“先生,如果这些全部都要,我们是要加费用的。”短发女孩望了一眼应奎,补充道。
“说來听听。”应奎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孩的表情,继续提问。
短发女孩暗叹一口气,用机械般的口吻接道:“用嘴另外加一百,走后门另外加两百,如果是连捆绑,另外再加五百。”
“等于说就是之前的费用翻一个番,对吗?”应奎嘴上这样回答,心里却在暗骂:玛丽隔壁,这么贵,跟抢有啥区别。
短发女孩点点头,沒有再多说。应奎突然掀开被子跳下床,一丝不挂地站在短发女孩面前,晃动着身体前端的渴望之巅,坏笑道:“來吧,先用嘴让我舒服一下,只要老子舒服了,钱不是问題。”说着便伸手去搂抱短发女孩的腰肢。
短发女孩不料应奎有此一着,吓得脸色微变,随即推辞道:“先生,你不要那么急,先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我自然会为你服务,保证你非常舒服的。”
“这样也好。”应奎并沒有松开女孩,坏笑着接道:“那我们一起洗,你帮我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