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我今天见着有人放纸鸢了,等会儿你陪我一起放纸鸢好不好,。”
白子卿回神,正巧听见了白浅瑗说起了放纸鸢,不禁想起了那日桃花林间,与言梓夏放的白鸟纸鸢,心下微微黯然,眼神微颤着轻轻阖了一下,竟未瞧见沈墨眼中一闪而逝的冷厉和一抹淡淡的嘲讽。
“瑗儿,你现在怀孕了,不能乱跑乱跳了,等孩子生下了,我再陪你放纸鸢可好。”
沈墨说完,白浪也浅声说道:“是啊!浅瑗,这个孩子现在还不足两个月,你千万要注意一点,别四处乱窜,万一摔着了后果不堪设想呢?。”
白浅瑗从沈墨的脸上跳到了白浪的脸上,又从白浪的脸上跳到了沈墨的脸上,居然语气惊人地道:“哎,你们两个说话的语气还真像呢?怪不得会成为朋友了,配合的还真是默契。”
白浪微微一愣,看向沈墨,视线里闪过一抹了然的熟悉,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默契。
沈墨捏了捏白浅瑗的鼻子,像宠溺一个小孩子,心底却因为那只白色纸鸢而起了波澜,想起那只做工并不精致,甚至很是粗糙的纸鸢,却是清秀地写着一句诗文,。
去年花里逢君别,今日花开又一年,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愁黯黯独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