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廷歆,你再逼我,我死给你看校园全能高手!”
“你再逼我,我死给你看!”
“我死给你看!”
“死给你看!”
“死……”
许廷歆的耳际“嗡嗡”地连绵不断地响着这句话,真是感觉有一种不知拿她怎么办的铺天盖地的挫败感。他裸身坐在凌乱的床上,神情肃穆,清冷地盯视着叶雯,一瞬也不瞬。
她此时身上穿着的睡衣凌乱,钮扣也被扯掉了几颗,微微敞开的衣襟隐若可见内里雪白迷人的春色。脸色很白,显得眼珠子更是黑如点漆,闪烁着坚定无比的灼灼光芒。也许是用力过甚,那把对准脖子的药用小剪刀锋利的刀尖甚至刺破了她细嫩的皮肤,一抹妖艳的鲜血在慢慢地蜿蜒而下。白的肌肤,红的血,更显触目惊心!
“许廷歆,”叶雯深思熟虑般冷静地缓缓对他说:“我向你提出离婚,你不接受。你的目的无非是想折磨我,但是,无论你要做什么,都不可以不顾我的意愿要求和我过夫妻生活,这是婚内强 奸,我可以告你!我有我的底线,我绝对不会和不爱的人上床和做 爱!所以,如果你想维持名存实亡的婚姻,请你不要逾越我的底线!”
她的神情如同女王般高傲,凛然,不可侵犯。她的一席话,说得那么长,却一字一顿,咬字清晰,有条不紊。声音平静无波,彰显其内心的强大。
许廷歆微不可见地蹙眉,她说的那句“绝对不会和不爱的人上床和做 爱”让他心里堵得慌,但是,他那五官深邃的脸庞上神色依然莫测高深,盯视叶雯良久,他缓缓地从床上站起来,赤足走下地。
叶雯一直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表态。只是,他一直一言不发,突然,看见他全身赤果果地走下床,大马金刀地站立在她的眼前,身上纤毫毕现,虽然并不是第一次面对他的**,但是,叶雯还是无可避免地血直冲脑门,脸蛋染上了绯色。
许廷歆走去衣橱,取了衣物,慢条斯理地穿戴好。他的样子,像是当房中的叶雯是空气。
叶雯僵在那里,心里想:“如果他什么也不说就走了,那我岂不是白费了表演自杀的一番心血?不行,我再用激将法!”
想到这里,叶雯依然保持着跪坐着的姿态,只是仰头看着许廷歆,平缓地说:“许廷歆,你是男人就给一个准信,别跟娘儿们似的避而不谈,我不想再有下次时我防卫过当伤了你就不好了!”
站在从窗子铺进来的晨光里,许廷歆缓缓转头俯视着看她,全身犹如镀了一层金光般夺目耀眼。他的神色冷如冰霜,声音清冷凉薄地说:“好,既然这样,我们就达成协议好了!”
“什么协议?”叶雯好奇地问。
“你在这里等着,我拿一点东西过来。”说完后,许廷歆不再看她,迈开修长的双腿,从敞开的房门走了出去。
叶雯百思不得其解,那把对准自己脖子的药用小剪刀,不知放下来还是继续保持这个姿态,一时之间怔忡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雯跪坐得双腿也僵硬了,握着药用小剪刀的那只手也因时间太长而在颤抖,十分无奈。
终于,外面重新响起了轻缓的脚步声,叶雯神情一震。
很快,许廷歆出现在她的眼前,手里捏着一大叠资料,他来到紫檀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资料扣在桌子上,冷冷地对叶雯说:“起来,看看这些资料!”
叶雯心中疑惑,连忙扔了手中的药用小剪刀,以手撑地慢慢站起来,因为跪坐得四肢僵硬,使她要花费了不少时间才挪到了许廷歆的面前。
这个过程中,许廷歆一直都是神情冰冷地看着她,眸色极是暗沉。
叶雯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叠资料,翻了翻,原来,这些都是时年六十九岁叶庆年先生的病历和药费支付单。
叶雯挑眉看他。
许廷歆冷哼一声,冷冷地说:“既然你想离婚,我成全你!这里是你爸的医药费,刚才我让人统计了一下,总共是七百多万,只要你立下字据,还清我的这笔欠款,我就答应你离婚!”
叶雯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不禁心头狂喜,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七百多万,虽然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是有目标,就有奋斗的方向。所以,她立即说:“如果你要我还清这笔欠款,首先你得给我自由,让我出去外面把钱挣回来!”
许廷歆冷眼看她,说:“我可以给你人身自由,但是有要求。第一,不能依靠任何一个男人的帮助。第二,不能凭借我许家的人脉关系来挣钱。第三,钱必须来得正正当当。第四,限你二年之内还清。第五,从今天开始,我将会撤消对叶家任何一点的帮助,你自己想办法维持你爸的医药费。”
很苛刻的条件,让叶雯瞬间冷静下来,沉吟着。
许廷歆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嘲讽的笑,双眼眯起,盯着叶雯,慢条斯理地说:“当然,你现在就可以拒绝签下这个协议,条件是以后任我——”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站起来,俯身向前,凑近她,邪魅地一笑,说:“任我为所欲为,将你搓圆按扁,要你取悦我你就绝对要顺从!”
他的气息扑到叶雯的脸上,热烘烘的,让叶雯感觉皮肤痒痒的,她不动声色地微微倒退一步,迎视着他的目光,坚定地说:“我签协议!”
许廷歆的眼神更幽深暗沉了,他定定地看着叶雯许久,终于,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