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风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也拿起了酒杯,酒杯在她白玉般修长的手中晃了晃,轻抿了口酒,斥道:“真难喝。”
说完用力将酒放在桌上,酒在高脚杯里晃荡出冶艳的波澜,竟然晃出了杯口,酒在了她的手上…。
白的是手,红的是酒,明明是美艳不可方物的一番情景,却透着无边的杀机,让人仿佛看到她白晰的手中流淌的是鲜红的血!
尤其是她食指处几不可见的枪茧。
她,风铃,虽然美艳,却是道上人闻之色变的毒蝎子!
她,风铃,虽是女人,却是比男人还狠毒的杀手!在杀手排名中稳占第三的杀手!得罪她的人都已然永远睡在了地下了。
她绝不如表面看着毫无杀伤力!
付缕气呼呼地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直到到了军区别墅门口,她才对尉迟趵道:“你们送我到这里就行了。”
“不行。”尉迟趵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什么意思?”付缕一个跳脚,叫道:“难道你想跟我住一起?”
“你说得没错!”
“凭什么?”
“凭我刚才救了你!”
“你救了我?”付缕咬牙切齿道:“你刚才袖手旁观是救我么?”
“我是说停车场的时候,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也许身上多了一个弹孔当装饰品了。”
付缕狠狠地咬了咬牙,怒火冲天地瞪着尉迟趵,半晌才恨恨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救你了,你最起码得请我去你家喝杯咖啡吧?”
“我家没有咖啡!”
“茶呢?”
“也没有!”
“那你家床总该有吧?”
“有”她咬牙切齿,最后用几乎吼出来的声音:“不过,我对你没有兴趣!”
尉迟趵依然毫无感觉般,仿佛不知道付缕濒临失控的边缘,一本正经地吐出了让付缕抓狂的话:“如果我对你有兴趣呢?”
啊…。付缕只觉满脑门的黑线,胸中的小宇宙在爆发!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终于她平静下来,露出个明媚的笑脸,只是笑脸之后的杀意却毫不掩饰:“相信监狱里有无数张床在等着你!”
尉迟趵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对保护你有兴趣,你想到哪去了?你才十四岁想那些不好。”
说完还露出一副为她痛心的样子。
“你…”付缕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就怕一个把握不住就打向了尉迟趵欠揍的脸,偏偏那脸还是那么正义凛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好似付缕真的是想到不该想的事了。
“扑哧”
冷炎的笑无异于火上浇油,付缕气得一把推开了车门跃了出去,然后狠狠地踢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奶奶的,姐我惹不起躲得起!
付缕洗完澡就听到楼下乒淋嗙啷的打斗声,她无语的抚了抚额头,他们把她家当什么地方了?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他们当她是死人么?
进来了也就罢了,居然就这么打了起来!这算什么?!
这是来保护她的么?分明是给她找不痛快的!
“呯”她狠狠地关上了房门,将一切杂音都屏闭于门外,气呼呼地上床睡觉了。
也不知道是白天经历的事多了,人比较累了,还是知道下面有两人保护着她,她感觉睡得极其的安稳,中途竟然没有醒来过。
直到晨曦透过薄薄的轻纱射入了她的房间,照到了她的床上,热呼呼的感觉让她惊醒了过来。
她眨了眨眼,眯着眼看了看窗外,眯了一会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洗漱完毕后,她拿着包走到了楼下。
直到客厅时,她看到了昨天打得天翻地覆的男人正坐在餐桌上吃着早点。
看到了她如同没看到般,没有一点的表情。
她的唇抽了抽,这算什么?两个外人登堂入室了,还把她当成了隐形人!
不,不算把她当隐形人!至少那桌上热腾腾的牛奶与包子应该是给她准备的。
切,比酷?难道她不会?
她也面无表情地坐在了餐桌上,低头吃了起来。
餐桌上不闻一点的声音,唯一有的的极轻的咀嚼声。
她喝了杯奶吃了两个包子就饱了,轻轻地揉了揉肚子,眯着眼打量着两个还在闷头吃的男人。
突然她看到了两人的眼睛,一个左边青的,一个右边青了,忍不住地勾起了唇,慵懒道:“昨晚打得可尽兴?”
两人同时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吃了起来。
她也不以为意,转头看了看周围被破坏的东西,淡淡道:“你们也知道我是在这里借住的,这些打坏的东西你们别忘了赔偿。”
冷炎听了优雅地拿起了餐巾擦了擦嘴,问道:“多少?”
“什么多少?”
“多少钱?”
“噢…”付缕状似仔细地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经道:“十万。”
“嗯。”冷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尉迟趵也不再吃了,忽然来了句:“够黑的!”
付缕的脸一下黑了下来,沉声道:“我又没让你们打坏!”
“我们也没说不赔。”冷炎从怀中撕下一张支票,刷刷了写上了金额,递给了付缕:“给,十万。我帮他付了。”
“谁要你付?”
“切,你一个穷警察有钱么?”
“没钱不能有东西抵么?”尉迟趵毫不犹豫地从脖间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