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我人品不如你么?”席定文斜眯着眼,大有威胁的意思。
“嘿嘿,你说呢?”付缕歪了歪小脑袋,那样子天真可爱之极。
席定文心中一动,手差点伸出去想捏捏她的小鼻子,可是刚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的手划过了她额边的发,将她的发撩到了她的耳后,掩饰道:“头发有些乱了。”
付缕脸微微一红,转过了脸去,心中却叹了口气,他对她的好她都知道,他对她的宠,她也明白,可是他对她的情,她这辈子都没法还!
万俟邪情,你在哪里?
心陡然地一痛,这一刻她迷茫了,为什么想到万俟邪情她会痛?
“你怎么了?”感觉到她痛楚的皱了皱眉,席定文关心地问。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定了定神道:“对了,还没谢你呢!”
他的心一沉,有些牵强的笑:“你我之间还用说谢么?再说要说谢,也是我谢你,要不是你将这些资料给我,我怎么会让人查陈苹,陈苹又怎么会为了自保举报吴局呢?我又怎么会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个经济案件呢?”
“呵呵,那好吧,咱们也不要谢来谢去了。”
“好,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
天庭
玉帝大为震怒,他急匆匆地驾着祥云冲到了广和宫。
眉儿迎了上来,笑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哼,你干的好事!”
“我又怎么了?”眉儿委曲的嘟着唇,眼里却闪烁着不安。
“你怎么了?还用我说么?”玉帝看了眼眉儿,心中一软,口气也好了不少:“我问你,情儿的魂魄呢?”
“什么情儿的魂魄?情儿好好地呆在地下做他的阎君,我都几十年没见他了。”
“哼,别骗我了。走,带我去见他。”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
“愚蠢!”玉帝气得口不择言。
眉儿被骂得一愣,随后眼泪一滴滴如雨滴般的掉了下来,她哀怨道:“你骂我?你骂我?呜呜…。我就知道夫妻这么久,你嫌弃我了,现在终于露出本性来了…。”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嫌弃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玉帝一见眉儿哭得稀里哗啦,尤其是美人流泪,梨花带雨,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顿时心疼了,手忙脚乱的安抚起来。
“你没有嫌弃我那还骂我?”
“我这不是急的么?”
“哼,你急什么?你就知道欺侮我们娘俩,上次情儿不过是帮了那个小姑娘一把,你就打了他一百大棍,你知道不知道打在儿身上,痛在娘心里?我就知道你是有意气我的!呜呜…。”
“你真是无理取闹!你知道不知道情儿那是犯了天条,打他一百棍那是最轻的,你要知道我处在地位,难道我能明目张胆的包庇情儿么?再说了,打在儿子身上,难道不是疼在爹心里么?”
“你疼?你疼什么?情儿魂飞魄散了,你在做什么…。呃…。”眉儿戛然而止,然后透过泪眼朦胧偷偷看了眼玉帝。
玉帝见状又是气又是好笑,柔声道:“好了,你也别演戏了,走吧,我不怪你了,我们去看看情儿的魂魄。”
“嗯。”眉儿见玉帝不怪她了,见好就收,带着玉帝来到了花园中。
一到花园,玉帝的脸色一变,惊道:“你把情儿的魂魄养在了莲花池中?”
“呵呵,这回你猜错了,不是养在莲花池中,而是莲花中。”眉儿眉开眼笑地指着最是妖娆的一株莲花,得意道:“你看,那株莲花最是清濯,而且灵气最盛,最适合咱们情儿了。”
玉帝定睛一看,心头一震,忍不住道:“愚蠢!”
“你…你…又骂我了…。”
“好了,别委曲了。你明知道这莲花妖异,你还将情儿的魂魄放在它里面养,不是愚蠢是什么?”
“我不是怕你知道了不答应么,所以急匆匆地只找到了这株莲花。”
“愚昧啊,我自己的儿子自己能不心疼么?”玉帝顿了顿足,手一挥,眼前出现了一幅冰天雪地的画面来。
“这是哪里?”眉儿惊道,光看这景色就觉得寒意遍体,让她浑身一冷。
“南极。”
“南极?”眉儿迷惑道:“这与情儿的魂魄有什么关系?”
“你再来看!”玉帝的手又一挥,只见冰天雪地里,埋在雪山十几米深处现出一个人来,那人平静地躺在冰棺之中,一身白衣,洁如白云,衣与乌发相映成辉,而且更为奇怪的是明明封在冰层之中,却仿佛灵动有神,那衣袂竟然鼓荡充盈,有仙袂飘然之气,将他的绝色之姿衬托的妖娆邪肆。
他的皮肤白得如透明,耳垂双珠趋于佛相,双目虽然紧闭,却形状优美。
他的容貌似妖似魔,似仙似精,漂亮的根本不象是人之所有,这种绝世的容貌,倾世的风采已然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他穿上白衣就是天使,裹上黑衣就是恶魔,披上红衣就如朝霞,他的美已然千变万化,超越了一切。
他可以是清莲濯濯,可以是罂粟妖野,可以是雪般晶莹,可以是风之狂野。
他闭上眼睛就是一把未出鞘的利刃,睁开眼就是一把绝世的杀人利器!
“这…这…怎么这么象情儿?”眉儿失声叫道
“这就是情儿!几万年前的情儿!”玉帝沉声道:“几万年前情儿死后,尸体就被我冰封在这里面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