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车很便宜吗?我觉得挺豪华的,这是什么牌子的车啊?”
“只是外表看着豪华,都是面子工程,内里说不定是一些翻新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破车好象叫‘大众’吧,平民车,不到十万能买到,等俺有钱了,以后买它两辆,一辆拉人,一辆拉狗吧。不过现在伊拉克还在打仗呢,油价飙升,养车很是费钱,唉,想当年,买瓶大可乐的钱几乎够买两升汽油了,当时就想着喝汽油比喝可乐要划算得多。不过现在这油价太贵了,很多车主应该想着与其养车,不如买瓶农药喝了一了百了吧,免得看着自己的车子独自哀叹。”
秦唐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晴晴不顾形象的大口大口解决着桌上的食物,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看来等一下吃完饭得带这丫头一起去医院验一验dna了,俺现在极度怀疑这丫头与我真的有血缘关系。看这食相,估计已经尽得我真传了。”转而又想到:“以后有什么大胃王之类的比赛,一定得找上这丫头一起去参加,到时候咱两兄妹组成一支狼虎之师,还不是在饭桌上横扫八荒六合吗?”当下不再作他想,赶紧加入歼灭饭菜的行列。
酒饱饭足之后,在晴晴的死磨硬泡之下,秦唐哭丧着脸陪她去了逛街,今天当然与以前跟东大小姐一起逛街的情况完全相反,秦唐几乎把两条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臂都弄断了。双手挂着不下二十个袋子。里面装的都是他宝贝妹妹的战利品。看那丫头的架势,似乎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罢手,看来等一下得去买根扁担才行了,否则的话自己哪有办法再负责更多的战利品呀,到时即使挑着扁担被当成乡巴佬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丢脸就丢脸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次了。妈的,自己还是太心软了,下次对这死丫头一定要心如铁石才行了。
本来秦唐也想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买套西装的,自己好歹也是当总经理的人了。也不能老是穿着休闲装打天下吧,起码也得有套正规西装应付一下正式场合。不过现在能上场面的西装动不动就过万的,秦某人才刚上任不到两个月,今个月的工资在今天花了一大半了。还哪来的钱买西装呢,无奈之下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那疯丫头尽兴了,秦唐才一边心里骂娘一边开着车郁闷的往大学城驶去,妈的,这丫头可真是一个宰人不眨眼的魔头啊,整整被她宰去了差不多三千大洋了,今个月的工资终于还是肉包打狗去了。
到了晴晴学校附近,秦唐停下了车,晴晴拿走了一些这几天需要使用的“战利品”之后,哼着调子奔奔跳跳的向学校里走去。剩下的一大堆东西只好交由秦唐这个苦力拿回家安置了。
回到家里,泡了一个美美的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11点了,秦唐连忙打个电话给老妈,告诉她今天自己回去吃午饭,好久没尝过老妈的手艺了,这一年多来,自己不是连肉都吃不上,就是老吃着一堆以味精作为主料的饭菜。要说不怀念老妈做的饭那就绝对说不过去了。
收拾了两件磨破了的衣服,秦唐特意去了菜市场买了点烧腊就往老妈住处走去。一路上想着老妈当年一边给自己补着那些破衣服,一边念念不忘的让自己穿上的情景,自己当年不胜其烦,宁愿两件完整的衣服轮流换洗着穿。也不愿穿上老妈补过的衣服,为的是什么?怕丢脸嘛。
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自己真是他娘的年少无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现在自己常年不在家了,才深切懂得了这句话的意思。有时候,“回家”这两个字,不知道牵动着多少身在外地的子女的心,即使自己在外面混得再差,但是当他们回到家里也是一派的开心,因为家里永远是他们的避风港,永远是他们奋斗的动力,永远是他们心中割舍不得的牵挂。
吃过那顿秦唐自认为这一年多以来最美味的午饭,秦唐一直有说有笑的跟老妈还有那个正在读高中的妹妹闲聊着,现在的秦唐的心理转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总是埋怨家里给不了他美好童年、美好花季雨季的拖油瓶了,自己现在靠着自己的双手,正努力给老妈一个美好的老年生活,给两个妹妹美好的花季、美好的大学生活。看来,自己那个带着两条狗奴才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愿望不知何年何月得尝所愿了。
双手抱着那两件老妈给自己补好的破衣服,秦唐向家人道别了,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老妈喊他,告诉他有个朋友打电话找过他,让他回来了就给他回电话。
回到自己与晴晴住的那个家里,秦唐疑惑的盯着手上老妈抄下来的那个电话号码,究竟谁给自己打电话呢?自己除了那几个损友,也没什么人知道自己家里的电话了,莫非是?想到这里,秦唐的心再不能平静了,不会真是他吧?按自己以前的记忆,也应该是再过三四个月才会打电话找自己吧?怎么突然提前了?蝴蝶效应?想到这个,秦唐立刻摇了摇头,妈的,自己一直没做什么影响现在社会发展的事情呀,什么蝴蝶效应根本与老子扯不着边呢。
拿起自己新买的手机,秦唐照着纸条上的号码拨了过去,心里想着:“传销佬,希望你今天只是想跟我聊聊天气吧,要是又想把我拉下坑的话,那可别怪我了。”
电话接通之后,对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秦唐跟他没营养的聊了几句,对方终于进入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