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急忙辩解道:“且慢,我们要见地公将军,在斥章县的时候,杜远要杀我们,后來官军突然杀到,杀了杜远,我们被官军俘虏了,不得已才投降了官军,其实我们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样逃出來,这下机会來了,我们兄弟二人这才一起逃了出來……”
程远志看管亥、周仓都带着伤势,而且一脸的诚恳,不像是在说谎,便对邓茂道:“我看他们两个不像是在说谎,姑且带回去见地公将军,交给地公将军发落,是非曲直,地公将军那里也自有处置……”
邓茂点了点头,立刻让人把管亥、周仓绑起來,然后他和程远志一起前往邺城城外的营寨,去见地公将军张宝。
此时此刻,张宝正在和审配计划着该怎么样攻取冀州各地,突然听到程远志、邓茂带着管亥、周仓回來了,而且九侯城的官军也突围了,登时大怒,立刻让人把程远志、邓茂、管亥、周仓等人一并叫到营帐里。
程远志、邓茂、管亥、周仓四人,一进入大帐,都立刻向着张宝单膝下跪,齐声叫道:“属下参见地公将军。”
张宝怒不可遏的道:“程远志、邓茂,你们两个是怎么办事的,三万大军都守不住几千官军,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
程远志、邓茂二人被张宝劈头盖天的大骂了一顿,谁也不敢吭声。
这时,张宝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管亥、周仓二人,冷笑了一声,道:“你们两个也有今天,拉出去,砍了。”
“等等,地公将军,我有话说。”管亥急忙叫道。
“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辜负了大贤良师和人公将军对你们的一番器重,居然暗中投靠官军。”
周仓忙道:“地公将军,我们是被冤枉的,从始至终,我们都沒有投降过官军,我们兄弟二人从云梦山侥幸逃了回來,再到邺城,最后又到斥章县,一直都沒有和官军联系过,倒是杜远一只诬陷我们两个,一直想把丢失邺城的责任推到我们的身上,在斥章县的时候,他还想杀我们两个,试问,我们两个周围一直都有严政的人在监视着,如果联系了官军,严政怎么会不知道,后來我们被官军俘虏,假意投降了官军,就是为了留着有用之身,再來为地公将军效力啊……如果我们真的投降了官军,为何现在还有百般的回來。”
“杜远已死,死无对证,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说的话吗?”张宝道。
管亥急忙说道:“严政……只要将严政叫來,一问便知,杜远要杀我们,严政不可能不知道。”
张宝道:“好,我就让你们死的心服口服。”
他冲着帐外便叫道:“去把严政叫來。”
不多时,严政便进入了大帐,当他看到管亥、周仓二人时,脸上顿时吃了一惊。
“严政,在斥章县,杜远要杀管亥、周仓,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道。”张宝喝问道。
反正杜远已死,死无对证,严政便用力摇了摇头,说道:“此事属下不知,不过当时在斥章县,是管亥、周仓勾结官军……”
“你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们两个人的身边一直都有你的人跟着,我们怎么联系官军,你和杜远狼狈为奸,要杀我们,兵败之后,还把责任全部推到我们的身上,你他娘的到底安的什么心,老天有眼,就是让我们兄弟回來澄清这件事的。”管亥不等严政说完,便大声骂了出來。
严政的脸上一阵抽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面对张宝炙热的目光,他的目光有些闪躲,毕竟是做贼心虚啊。
这时,一只坐在大帐里的审配,突然开口说道:“将军,能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