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娜畏惧的站在瓦里埃尔的身后,而瓦里埃尔却放开手中的火芯,转身将手驾在了唐娜的肩膀上半强迫的带着她往里面走,显然唐娜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清楚的明白接下来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走快些!”
唐娜走的速度实在是让瓦里埃尔有些不快,边对着胸前颤抖的唐娜说道。
唐娜知道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心底有抗拒之意的她怎么会想走快呢?可瓦里埃尔显然有没陪唐娜耗下去的耐心,微微蹲下将唐娜横抱了起来。唐娜没说什么,面对瓦里埃尔如此亲密的动作她在他怀里缩的更小了,整个人看起来就是那么小的一团团……
两人穿过一排又一排的架子,走到了一个幽深的地下室入口,没有停留瓦里埃尔抱着唐娜走下了弯转的楼梯……
因为腿有疾,瓦里埃尔走的也不是那么平稳,颠簸使得唐娜下意识抓紧了瓦里埃尔衣服胸前的花式。
到了,瓦里埃尔放下怀里的唐娜……被放下的唐娜半坐在一张床上,眼神无措的看着瓦里埃尔。
这个地下室不大,但很冷。跟上面的那个一样,到处都是雪白雪白的,但不同的是没有了那些摆满了器官的架子,而是在四周墙边摆放着一排类似于棺材的木枷,大小刚好是一个人的高度….在屋子的中央,就是唐娜坐着的那张床。看起来像是为唐娜量身定做的一般,床边则是一个用白磁石搭起的半人高的石桌,上面铺了块白布,布上面摆放着许多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工具,但都可以肯定那些工具都很锋利!
“躺好!”瓦里埃尔的声音在这个格外冰冷的地方倒是显有些暖,但唐娜却害怕的摇了摇头,显然不想听瓦里埃尔的这个命令。
瓦里埃尔看着唐娜的摸样笑了,转身站在石桌上,挑选着工具。唐娜捏了捏自己的手掌,终是认命了一般,倒在了床上…
待瓦里埃尔挑选好了工具,转身看到唐娜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时,笑的格外的温柔,他将床上四个角隐藏的皮扣拿了出来,铐在了唐娜的四肢上。又用床中间的长皮带在唐娜的胸前和肚子那里打了两个圈,反正唐娜被绑了起来,绑的很紧没办法挣脱。
瓦里埃尔做好了这一切,边坐在床头,低头看着唐娜禁闭双眼的面容微微笑了,还是那么温柔,但似乎还夹杂了一丝残忍!他看着唐娜,手指伸出在她脸上描绘着什么,淡淡的说到:“我一直以为,我成功,你和他那么像…”
“可再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失败了…”
“我怎么会认为你和他像呢?”
“本来,只要再找到一个和他嗓音像的人,我就可以让你说话了…”
“但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哎呀呀,怎么会跟你说起这个呢?”
“你这情绪变化太大又吃的太少,你看你的脸都松弛了…”
说着,瓦里埃尔换了一只手在唐娜的脸上划动,但是那只手上赫然握着一把锋利的小刀!那刀在唐娜的脸上划动着,瓦里埃尔显然是力度掌握的很好,唐娜的脸没有被划伤。但每次锋利的刀刃从她脸上划过的时候,她的呼吸就会紧促一分!
“不说了,把你从新弄的漂亮还是要花很久的呐…”说完,瓦里埃尔从床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那一个个类似于棺材的木枷前,伸出手摸了摸白色的盖子。一阵霜气漫开,手指摸过的地方露出了透明的材质!透过那材质,看清了这木枷里的东西——人…木枷里面躺着一个个紧闭着眼睛,身体像是钉死了一样的人。他像是睡着看,分不出是死是火,不过难怪着屋子那么冷,那些透明的材质竟是寒石,终年不化的寒石!好大的手笔,不知着瓦里埃尔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能跟银素扯上关系。
看了两眼这个木枷里的人,瓦里埃尔像是不满意一样,摇了摇头走到了下个木枷前,做了刚刚一样的动作…
也不知道他挑了多久,终于是看中了一个木枷里的人,伸手将木枷打开,站在木枷前。他握刀的手因为抹寒石而冻的有些发红,他的表情冰冷,竟是比那终年不化的寒石还冷,拿刀的手举起…
【滴答滴答】
一滴滴血沿着他的手滴下,滴在寒石上立刻结成了红冰,像一朵朵盛开的妖莲。
终于他放下了手,从寒石棺里拿出了什么,没有停留。转身时顺手带了一下木枷的寒石盖,但没有盖牢,他也不在意这个,整个人看起来小心翼翼的是托着什么东西,径直朝床走来,一路上他托着的东西还在不断的往下滴血…
“纳,你看这张皮多好啊……”瓦里埃尔笑着走到了床边,他的手里赫然举着一张还在滴着血人皮!
这块皮子是象牙般的白皙细腻,可只有巴掌大小,切割平正带着微微弧度,不难看出这是一个人左脸的皮肤,应该就是他刚刚从寒石里那个人脸上上割下来的。
那块人皮滴的血落到了唐娜的脸颊上溅开,唐娜下意识睁开了惊恐的眼眸,看清眼前站在自己面前举着人皮的瓦里埃尔时四肢开始挣扎,但实在是绑的太牢固了,不管唐娜如何挣扎,整个人都不动丝毫。
看着唐娜的挣扎,瓦里埃尔没有犹豫举起了手里的刀,对准唐娜的脸…
【!!!】唐娜的呼唤飘不出喉咙,疼痛深埋在思维里,一刀又一刀,一针又一阵…
全是他给自己的,意识涣散的唐娜迷茫的看着眼前脸上带着给自己温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