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南娜这时彻底体验了一把相对论是怎么回事,比如大夏天的坐火炉旁,那么一分钟会像一小时那样难熬;但如果边上有个穿着三角泳裤的帅哥,那么一小时就和一分钟那样短暂。

可是为什么,如今她明明坐一个美男怀里,却感觉度日如年般难熬呢?

自从伊南娜被迫进入了比泰多这家大型国有企业,当初劳动合同的签订过程就非常惨烈,劳动报酬不算高,吃饱穿暖不被欺负而已,但福利还可以图个安然度日。

但像这样客串舞女的加班行为,也是没法去劳动仲裁申请补贴的,结果如今非但没钱,老板还要潜规则,即使老板很帅,但他从皮子到骨子都是一个剥削阶级。

有些事情能忍,有些事情则不能忍。

有生命威胁的时候,所有尚未超过底线的委曲求全、忍气吞声都是为了生存所必须具备的气量。但作为一个从小受着平等教育长大,自尊自爱的中国女性,一个半生不熟的没认识几天的男,突然拉着的手求抚慰,就算他的脸帅得惊天动地,身材好得让垂涎三尺,也应该有骨气、有节操地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

不过派出所不能通过时空黑洞来救,伊南娜忍了又忍才没有大喊有色/狼,被伊兹密拉着的手猛地捏成拳,勉强止住下滑趋势,却留了他的小腹这个很尴尬的位置,那种火热坚硬的豆腐块能让所有女尖叫,伊南娜一边想着他有几块腹肌,一边义正言辞道:“王子殿下,不能帮您!”

伊兹密手劲没有加重也没有放松,目前腹肌就是两拉锯的战场,他摆出让恨得咬牙切齿的表情理所当然道:“为什么?”

伊南娜克制自己一个耳光把他扇醒的冲动,那双琥珀色的、亮得和水晶灯一样的眼睛,证实这个男脑子正烧着一把野火:“王子,快放手!现要想的是怎么逃出去!”

这话似乎唤起了某一点理智,他微微侧头好像很认真地开始考虑这件事,然后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不可能大摇大摆地走出这里,尼罗河女儿虽然溜了,八成是故技重施,扮作侍女,看着,她很快就会被抓回来。”

就伊南娜庆幸他理智回笼时,他又加了一句:“既然来了身边,今晚们有的是时间好好想对策。现…”

伊南娜不防,手又被他带得下滑一寸,这一寸虽短,但用体上就是质的飞跃。那丛绵软细致的毛发和滚烫搏动的肉/感,不用说,这一滑就滑到了重点。趁着怀里没反应,他抓着那手就搓动了几下,其实亚尔安的情香燃得并不重,不过是为这宴会增加些乐趣。然而伊兹密还未开过刃,这把刀如今这等情况上了战场,正是渴血的时候,倒是锋利异常。

伊兹密从看到伊南娜那双会说话的手的时候,就想若是得到这只莲花瓣一样的手的抚慰,自己一定不会那么难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他之前从未考虑过这个可能,但这个女是他的,也得到了母后的首肯,如今需要用上一用解了胯/下之急,也无可厚非,他一国王子,难道还要难堪地顶着袍子出去或者自己一躲这帷帐里偷偷摸摸嘛?

外边的脚步声来来去去,不时有惊慌地叫喊,亚尔安被解救了出来,正捂着块棉巾止血,曼菲士头发凌乱、身上带了些伤痕、原本妖异狭长的石青色眼线也化成一团污糟,可这一点不影响他脸上终于出了一口气的得意痛快。

亚尔安这才觉得不对起来,他环顾四周,突然大吼一声:“尼罗河女儿逃了!立刻通知警戒,绝不能让她逃出去,要是找不回来,把们的皮统统扒了!”

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臣子和卫兵们立刻像被雷击一样,亚述城围得像个铁桶,但是要找一只小老鼠也着实需要费上一番功夫。伊南娜被亚尔安这炸雷一样的声音吓得醒了神,意识到自己手里握着个什么的时候,她脸突地红透,原本环着王子腰身的腿柔韧性极好地屈起,往他胸前重重一踢。

伊兹密吃痛,手便松开,但没有让伊南娜脱逃出自己的钳制,怀里的女一急,重获自由的手一巴掌就摔到了伊兹密的脸色。伊南娜气急败坏,但手劲不重,不过那“啪”的一声帐子里听来很是清脆,不过要不是伊兹密耐力不错还没有出货,一起摔到他脸皮上的一定还有比泰多王家的万子千孙。伊兹密的脸红中带青,色彩缤纷,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苏卡姆姆,行,真行!”

伊南娜吓得不轻,却倔强地和他对视,伊兹密冷笑一声讽刺道:“有胆子唱歌,却没胆子应付后果吗?”

这偌大的宴会厅里,是绝没有强迫这种事情的,男若是看中了,女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伊南娜原本还想装傻,既然那首歌获得了不错的效果,她也乐得顺水推舟,不愿去回想萨鲁给她出了什么馊主意。

但现她偷鸡不成蚀把米,顶着王子女的名头不干活,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伊兹密看她的表情哪还有不懂的,伊南娜肯定不懂亚美尼亚的土语,但这对他们来说,就跟今天上海听广东话,不能全听懂,但总能听个大概。

他凑近她耳边,一句一句地说给她听:“小母羊,咩咩叫,问的小公羊,他行不行?现他告诉,他行!”

后来的事情,伊南娜就有些迷迷糊糊了。她还是坐伊兹密怀里,伊兹密的喘息喷她的颈侧,他也没有再让她手酸,全程自给自足。偶尔他兴浓时,会狠狠压着伊南娜的唇,但这个新手,连张开嘴唇都不懂。他


状态提示:38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