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手还难不住我!”白扬连续闪纵,在指风中飘忽不定,一时间左长老也奈何不了白扬。
“哼!”左长老怒哼一声,脸阴沉滴水,把手一展,从他袖袍之中飞出一双棱光湛湛的毒钩,悬浮在他身前。
左长老将指风之力发挥的紧密狠绝,势要将白扬逼入死路,金罡剑气横扫而过,在虚空呼啸作响,传功院中铺就的青石瞬息中便被洞穿无数孔洞,如筛子一般。
“白扬,前日之事跟今日之事我们就一并在这里了结了,留下你的小命,谁也保不住你!”左长老见白扬躲避速度已经趋于极限,再不留手,眼光一扫悬浮胸前一双毒钩,驱动毒钩迅捷无比的刺向白扬。
这一击左长老乃是精心算计过,不论如何白扬都难逃毒钩穿胸而过,这毒钩乃是他外出历练在月墟中一处深涧中斩杀一头黑蛇所得,毒钩上带有极强的阴寒之毒,一旦入体,此人就算是化元境高手也要顷刻间由内而外化为寒冰,寸寸断裂。
这乃是左长老压箱底的灵器,经他长久累月祭炼,跟他十分通灵,这一招下去,左长老有十分把握能击杀白扬。
左长老看到发出去的寒光,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冷笑,挥袖凌空站着,只等白扬一死,以正传功院之威。
白扬连忙闪过数道金罡剑气,顿觉肩头上落下两道寒光,破开欲相青光,刺在他肩头之上。白扬一声闷哼,身躯向前一倾,刚要倒地,整个身躯竟又矫健而起,脚下蓦地生出一道长虹,飞跃而来,碧血剑一剑斩向左长老。
锋利无比的剑气杀来,左长老脸色大变,推掌击出真罡,真罡在他身前化为一个盾甲,迎击斩来碧血剑上,出现一条横穿裂痕。
左长老脸色无比惊讶的望着杀来的白扬,明明白扬必死无疑,为何忽然间异变突起,反而白扬差一些要将他击杀。此刻,他跟毒钩的联系不复存在,想必又是被白扬所收。
“左长老,你没想到,我不但没死,反而要送你去地狱吧!”白扬冷漠的看着脸色惊异的左长老,碧血剑再度攻击,轰向左长老,这是绝佳的机会,他岂能就此放过左长老。
“这次如果没有地纬符经护身,就要栽倒左长老算计之下,我岂能放他一条生路!”白扬心中冷道,随手一凝,一道硕大的金罡剑气从他手中展现!
眼见碧血剑再度斩来,左长老冷哼厉笑,双手合并,瞬息从其手掌上凝化出一道巨大的金罡剑气。
“白扬,让你见识一番什么才是真正的金罡剑气!”左长老挥动这道金罡剑气,白扬脸色骤变,急忙召回碧血剑,迎空轰出一道冥气,将身前牢牢封锁住。
“冥气?”左长老一剑斩在冥气之上,眼中意外一变,金罡剑气发狠,便将冥气封锁空间横切而开。
“白扬,就算你有冥气,也不能一时半会儿修炼出冥气镇狱功,你命该绝于此!”左长老引动丈长的金罡剑气一路轰杀而来,所过之处,锋利无比,虚空都为之震动,强横的力量更是疯狂的蔓延而开,每一剑每一式都产生了极为震撼力量。
白扬神色镇定,脸色冷酷,脚下长虹连绵凌空而起,展开手,顿时间天空之顶硬是压制下来一团青色冥气,轰然扩展,化为一朵巨大青气遮天蔽日,如一头凶兽将传功院顶空吞入,一刹那整个传功院四方都陷入阴寒之中,仿佛冰天雪地。
“这,冥气遮天,冥气镇狱功!”左长老忽然感受到深处空间中阴寒,抬头望天,脸露惊怒之色,难以自信白扬凭短短岁月就能修炼出冥气镇狱功。
与此同时,在修真院中另外两处院落中,两名身穿金纹道袍的修士仰望虚空中的青色冥气,竟是远隔千丈异口同声:“冥气镇狱功!”旋即,两名修士眼中神色各异,似乎沉思起来。
“冥气降!”白扬冷喝一声,虚空中骤然间降下寒气,滚滚而动,虚空层层封锁冻结,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
左长老冷冷看了看层层封锁的虚空,也不由得惊心起来,对方使用的冥气镇狱功似乎更为强横,他乃是老奸巨猾之辈,岂肯以身犯险,旋即发出手中金罡剑气,硕大的金罡剑气冲向层层下压的冥气,只听虚空嗤嗤锐鸣,金罡剑气竟无法斩断冥气,反而被冥气所冻结其中。
“好强的冥气!”左长老望着天空这一幕,心中念头涌起,不等冥气逼近他附近,左长老急忙又从袖口中丢出一面土黄色小旗,小旗迎着冥气骤然间展开几丈大小,定在左长老身侧,只见左长老口中念念有词,催动这面旗子威力,旗幡竖起如松,一面撑开,将左长老护在里面,同时旗幡变大,无限延伸开,似要冲破冥气所镇压虚空。
“这面旗子竟有这等威力!”
白扬看到旗幡无限制的增大,似乎将另一方空间笼罩其中,跟冥气镇狱功相抗。这面巨大旗子碰撞到下压冥气,这才受阻,跟冥气纠缠,却也不落下风。
“白扬,你以为凭这冥气镇狱功就能压制住我,本长老自有办法制服你!”左长老脸色傲然的支撑着旗幡运作,从他手指上发出丝丝元气输入旗幡中。
“原来消耗元气来维持这件灵器,看来这件灵气来历不凡!”白扬凝视左长老催动这件旗帜,明白左长老依仗,毫不犹豫使出冥气风暴,凭左长老修为,元气就算再多也难以支撑几刻钟,到时候他深陷冥气中,便可任他宰割。
左长老眼见旗帜阻拦冥气下压,脸上露出几分喜色,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