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钟苦笑:“方丈别跟小子开玩笑,我何德何能,能够胜任方丈一职!”
大空却是一本正经:“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既是说出口,自然是诚心诚意了,石施主与我佛有缘!”
“我怎么与佛有缘了?”石钟愣道,自己还真是香饽饽,上次去三清山的时候,那个一尘子老道就想让自己接替他的道观,这次,又冒出个方丈,想要自己皈依佛门,自己可还没有结婚了,怎么能轻易出家?
“石施主可是说刚刚听到贫僧的诵经?”大空问道,一脸微笑。
“是!”石钟道。
“这就是了,此地离大雄宝殿足有几百米,而贫僧诵经之声是极低的,这石施主都听得到,可不是与我佛有缘!”大空道。
石钟一愣,是啊,莫不是自己真与佛祖有缘?
大空道:“石施主可愿意接替大衍寺?”
石钟陡然一震,体内生命精元流转,猛然醒悟,刚刚好险,只觉心内一直有一道佛号,在催促自己皈依佛门,幸好生命能量让自己回神,再次看向大空的眼神就不对了,莫不是这个老和尚搞的鬼,不过见他一脸的慈眉善目,也不像啊。
不管了,反正自己不会入佛门的!
石钟笑道:“恐怕要让方丈失望了,我已是道门中人,虽然是俗家弟子,但也跪拜三清道祖,这个方丈却是万万不能接受!”说完,怕老和尚不相信,将一尘子那个便宜师兄给的令牌拿出来,正面古体字三清,反面则是花鸟鱼虫,古朴异常。
大空看到令牌,面色一怔,旋即叹息道:“缘起缘灭,当真强求不得,一尘子道友却是慧眼识珠,不知道友法号?”眼神有些黯然,对于石钟不能入佛门感到十分的可惜。
“我法号一尘子,方丈认识我的师兄?”石钟问道,在外人面前,自然要给足一尘子那个老道的面子。
“多年的老友了,犹记得当初偶遇,我们两人为争佛道之高而辩论三天三夜,只是有三十多年未见了,以前一尘子道友喜欢云游天下,现在身为三清观主,自然不能随便出游了!”大空缅怀道,而且将石钟摆到了同等的地位,毕竟,一尘子和他同辈,他的师弟自然也是同辈的了,虽然两个人相差六七十岁。
难怪要让我做观主,丫的,果然没安好心,原来是为了自己能够推脱身上的职责。
石钟心中暗道,辩论三天三夜,一尘子老道有这么好的口才?
石钟道:“不知道刚刚方丈所诵是何经文?”说完,一脸热切的望着大空,这看在大空的眼里,自然是以为石钟一心向佛,心里更加叹息,被一尘子道友捷足先登了!
大空由此对石钟的好感更深了,倒是很耐心地讲:“贫僧刚刚诵了三部经文,分别是《金刚经》、《心经》、《弥陀经》三部,道友可是想要求这三部佛经?”他自是以为石钟想要诵读佛家经典!
石钟焉能听不出大空的意思,也不解释,道:“可否有幸再听一遍方丈为我诵经,”怕方丈不耐烦,石钟连忙解释,“我的要求不高,只需方丈为我每部经诵一两句变行,让我清净六耳!”
“这有何难!”大空自是喜欢,将石钟引入禅房,安排石钟坐在蒲团上,便自己盘坐在石钟旁边,闭目诵经,他乃是佛法高深之辈,像这等平常的佛经早就了然于心,信手捏来。
石钟怀着激动和好奇的心,仔细地听着,到底是哪部佛经有这么大的威力,刚刚在来这座禅院的时候,他就发现,不是所有的诵经之声都有加快淡金色能量运行的功效,就那么一段时间,但石钟也不知道是什么佛经。
接下来,石钟就惨了,他万万没有料到,大空会将三部佛经逐字逐句诵读下来,一字不落,再加上大空为了让石钟听得清,诵经的速度极慢,一部金刚经下来,竟耗费了足足平常的两倍时间,顿时,石钟愁眉苦脸的。
石钟哪里知道大空的心思,大空见石钟表现的如此心诚,自然不能冷落了石钟,以为是石钟怕麻烦自己才说诵读一两句就行,所以索性将三部经书都诵读出来,若是他真的与佛有缘,说不定会脱离道门加入佛门,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石钟要是知道大空是因为自己表现得虔诚了才会如此,估计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等大空全部诵完,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石钟有些庆幸,无论是《金刚经》《心经》还是《弥陀经》,内容都不长,要是来个长篇经典,估计得听到明天去。
切不说这些,听完大空的诵经之后,石钟万分失望,看得大空的心那是拔凉拔凉的,小心问道:“道友可满意否?”
石钟勉强笑笑,毕竟麻烦人家这么久,道:“还行!”又不死心,问道,“方丈今天就没有再诵读其他的经文了吗?”
“今日贫僧所诵读者就是这三部经文,道友可是想要找什么经书,贫僧可以带道友前去藏经楼一观!”大空道,石钟不知道,大衍寺是省级历史文化名寺,藏书十分丰富,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算了,小子还是些许俗事缠身,就不打扰方丈清修了!”石钟道,便要告辞。
大空突然道:“贫僧忽然记起,除了诵读这三部经书之外,令还诵读过另外一部经书!”
“什么经书?”石钟大喜,连忙问道,有种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感觉。
“这…”大空似乎有些为难,看来这涉及到了大空方丈的秘密。
石钟是什么人,心下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