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夜奴推开阁主,裸露出来的双肩,坦露出来的春光,让她不知不觉潮红满面。
她是爱纪江还的,怎么可以与阁主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怎么可以呢!
“处子之身尚且美妙,这次我就饶过你古色古香。”他目光停留在夜奴遗露出来的春色,他差点就失控地要了她。
“什么?”夜奴紧紧地拉拢衣襟。
他猛然倾身咬住夜奴修长的脖子,鲜血的味道渗满齿间,舔弄着夜奴敏感的耳垂,低声道:“你说要是毁掉你这清白的身子,那么那男人还会要你吗?所以最好不要违抗我,听到了吗?”
夜奴直觉地浑身血液倒流,冰冷得颤抖。
“虞儿。”索仲樊见索叔扬离去,策马奔腾而来。
回过神来,阁主已经消失在面前,疼痛不已的胳膊、脖子间的齿痕提醒着夜奴适才不是梦。
她理了理已经,努力地伪装着美好,应道:“你怎么才来?”
索仲樊眼尖地瞧见夜奴脖子间的齿痕,又见她脸色不佳,激动地握住夜奴的左手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夜奴挣脱开索仲樊的手掌,左肩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吃痛地惊呼一声。
索仲樊不再勉强夜奴,而是问道:“你的左肩怎么了?”
夜奴面目潮红,撒谎道:“适才不小心摔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索仲樊责备地道,他不想揭穿夜奴的谎言,让气氛变的更加尴尬,“我送你回府可好?”
夜奴点了点头。
“索叔扬,你出来。”
在送完夜奴回府后,他直奔礼部尚书府。
“找我有事情。”索叔扬在沈果果的陪同下踏出房间。
自从索叔扬听见索仲樊的心声时,他就默默的承认了这位二哥。
索仲樊上前揪住索叔扬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对虞儿做了什么?”
“虞儿……”索叔扬有些莫名其妙,“我只是……”
“你还有脸说。”索仲樊一拳打在索叔扬的脸颊上。
索叔扬捂着发青的脸颊,愤怒地道:“二哥,你别太过份了。”
“是谁过份?”索仲樊伸手扯住索叔扬的衣襟,将其撂倒在地。
“住手。”沈果果拽住索仲樊的手臂,急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兄弟非要打个你死我活不可?”
“你让开。”索仲樊深知此事不可声张,否则日后让柳姿虞难做人,可是他殊不知道他误会了此事。
沈果果被索仲樊的蛮力弄得跌倒在地。
“枉我称你为二哥。”索叔扬眼见沈果果因他而跌倒,忍无可忍地起身朝着索仲樊一挥而去。
索仲樊避开索叔扬的攻击,口口声声道:“我要教训你这畜生。”
势均力敌,双方都挂了彩,可是谁也没有打算退让,反而越打得不可收拾,招招狠毒。
“住手。”闻声而来的索迩宕吹胡子瞪眼地大喝道。
索仲樊停下攻击,却落了个时机,让索叔扬一脚击中胸膛,扑到在地。
“爹魔法师莱恩传。”捂住疼痛不已的胸膛,索仲樊恭敬地道。
索迩宕无视索仲樊的伤,呵责道:“还不快起来,竟是给府里添笑话,不知我索迩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下你这逆子。”他越过索仲樊来到索叔扬面前,关心地道:“没事吧!”
不同的待遇让索仲樊备受打击。
索叔扬看得真切,脱口道:“爹,二哥也是你的儿子……”
“我不需要你可怜。”索仲樊站起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索迩宕道:“爹,为了博得你的重视,我付出了多少汗水,可是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难道只是因为我是您小妾的儿子吗?”
“由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索迩宕怒斥道。
索仲樊头次顶撞索迩宕,“你可曾将我当成你的儿子。”
索叔扬眼见索仲樊气愤地走开,却无能为力。
“相公,你还好吧!”沈果果拿出绣帕为索叔扬拭去嘴角的鲜血。
索叔扬推开沈果果,盯着索迩宕一字一句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二哥?爹,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还是对二娘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叔扬。”索迩宕叹息着,“我并非非要如此对待索仲樊,只可惜他身上有太多她娘的影子,她娘会背叛我,红杏出墙,难保他日后不会背叛我。”
“若是二哥背叛了爹,也是爹一手造成的。”索叔扬愤怒地拂袖而出。
索迩宕瞧见儿子们责备他的样子,他真的错了吗?
白鬓略显,索迩宕忙碌一生,在朝廷上位高权重,却终究只是位普通人。
落日之景,犹然心头。
纪江还挺然站在竹屋窗前,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夜奴终究是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阁主,怎变得这般落寞?”百里凇玉由着纪江还的身上环抱住他的腰身,畅述道:“多日不见,可让我一尝相思之苦,阁主该如何偿还于我呢!”
纪江还掰开百里凇玉的手指。
“怎么?难道你已经厌倦了我。”百里凇玉转而来到纪江还的面前,一双盈盈美眸光彩耀人。
“百里凇玉,你越举了。”纪江还不动于衷。
百里凇玉深知这样死皮赖脸地留在这,会惹来一身骚。
“阁主,让属下来伺候你吧!”百里凇玉大胆地替纪江还宽衣解带。
她深信她的魅力。
“你就这么想要。”纪江还将百里凇玉的美貌看在眼底。
百里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