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的北山云才知道自己刚刚是多么的粗鲁和野蛮,愧疚的将头埋到凡盈的怀里,手脚并用的抱着佳人,身体慢慢的开始抽蓄,好像被风吹掉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对...不...起...”
北山云说着,早已是泣不成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只是身体本能的就那么做了,她控制不住,也许是心里受了打击,也有可能是太多天没做什么了,所以她就开始爆发,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心底知道凡盈不会反抗,所以做的如此肆无忌惮,可她现在后悔了,内心在忏悔、在心痛、在愧疚。
“呆子,没事的”凡盈边平淡的说着边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北山云的后背。
凡盈感受到北山云的颤抖和愧疚,也感受到北山云炙热的泪点点滴滴的落在她的身上,更落在她的心上,她不想北山云难过,更不想她因此而感到不安和自责,所以她要用平和的声音和轻轻的动作去安抚那人焦躁、无助的心。
凡盈开始确实是很痛、很难受,但后来慢慢的也就好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粗鲁、野蛮的北山云,所以她开始是有些惶恐和不安的,但她心里也确实没有想过要去反抗,她知道北山云只是需要她爱与安慰,既然她有,那她就不会吝啬。
因为凡盈的安慰,北山云慢慢的开始安静下来,把自己在宴会上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凡盈听,说到有凡盈的那一段的时候,她开始不肯说,觉得没必要,后来让凡盈给发现了她有所隐瞒,只得无奈的小声的都说了,怕凡盈不信,她还说有西和北可以作证,而且这事凡理也是知道的,而她刚好就是让凡理派人现行送回来的。
凡盈当然不会不信,只是北山云太激动了,她听到北山云被出言侮辱,虽然很想让人立马就去把那人给解决了,但她还是有理智的,知道北山云的心胸并非如此窄小,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北山云一定还有话没说,果然如此,原来这个笨蛋就是为了维护自己,才会大爆发的去打那个背地里说坏话侮辱自己的人。
其他不说,凡盈听后也觉得北山云这么做是正确的,并无任何不对,毕竟如此侮辱他□子的言论,就算任何一人听到也绝对不会手软,更何况北山云是如此的在乎自己,所以马上说了很多话安抚北山云,让她明白自己并没有做错。
至于凡理的反应为何会如此,凡盈也猜到了一些端倪,只是不能确定,毕竟宴会什么的她也不喜欢常去,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北山云竟然会为了她去打人,还打的一点都不留情,因为北山云虽然是个做木匠的,可给她的感觉却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就连说话都不会像一般乡野之人那么粗俗,而这也是她喜欢的原因之一。
北山云得到凡盈的肯定,心里很高兴,也就开始和凡盈说说那个说坏话的人长得多丑和她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到外面大吐特吐,还把桌子下的那两个怕的要死的也说了一番,而且还加了一些她认为很搞笑的笑点,因此说出来也就带点幽默,惹得凡盈不时的露出笑脸。
夜凉如水、寒风不时的嘶吼和屋内不时传出的笑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可人却总有疲惫的时候,笑声慢慢的消失在一阵一阵的寒风之中,无影无踪。
第二日,一家人吃过饭后,就在乾元殿一起暖手聊天,凡理就把昨天晚上在吴府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凡盈已经知道自然不会吃惊,得知被打的人是吴老爷子的儿子,也就和心里的猜测对上了,倒是第一次听到的凡父和凡母两人各有不同程度的惊讶到。
听到事情的处理结果,凡父凡母和凡盈倒是都觉得没什么,毕竟家大业大养一个废人还是成竹在胸的,为此凡父还表扬了凡理处理的很好,更好好的夸奖了北山云的英勇果断,凡母倒是没有说什么。
虽然得到岳父的夸奖让北山云很高兴,可一听到以后还要养一个对自己有恨意的病猫,她就不爽,倒不是舍不得钱,而是她想到那人对自己的老婆有非常想法就觉得不安全,所以她排斥、脸色自然也就不好,而且她知道这事绝对不会像大舅子那样说的就这么搞定了。
毕竟她才是参与整件事的当事人,没有谁比她北山云更知道那种惨叫里的恨意和不甘。
凡盈看到北山云听到以后要养那个让她极其讨厌的人,脸色就变了,忙从底下伸手过去把北山云握着拳的手握了几下,让她别多想。
感受到凡盈的手,北山云就知道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于是不再想,反正有些事可不是靠想就能解决的,转而一心一意的和他们一起聊家常了,说了些自己小时候在其他村看到的趣事和听过的趣闻。
凡父凡母和在豪门大院里长大的凡盈、凡理以及那位门当户对的嫂嫂,自然是没听到过乡村里的那种趣闻趣事,倒是都听得很开心,甚至说到有争议的事时,不时还各自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和自己能够联想到的事情。
长红在边上看到的,就是主子一家人和和乐乐的画面,心里也替自家小姐和姑爷高兴,只有她知道这事是多么的难得和不容易,因为以前的凡父很严肃,放下生意后,倒是变了许多,府上以前可根本就不会这么热闹,这么充满欢声笑语。
他们在家里开开心心的聊天,都不知道外面已经是高兴的闹哄哄的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昨天吴府废材败家子被打成了残废的事,已经不胫而走,不到一个早上此事就已经传的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