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当堂行凶,若大人不给个公道,天理何在?陛下何在?民心又将何在?”凡理对着与他一同赶下来的县令厉声言辞的说道,还朝京城方向施了一礼,逼得县令步步后退。
“来人,此人藐视公堂,当堂行凶,判充军千里,立即压入大牢,明日遣送”县令说着让人把笑着流泪的丑恶男带了下去。
民众看着丑恶男被带出来,立马把手上刚买的菜和鸡蛋往他身上砸,没菜没鸡蛋的就拿泥巴什么的,反正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最后连那张丑脸都埋在了他们的愤怒之下。
“去找大夫来啊!你们都瞎了眼嘛!!!”凡盈看着北山云还在流血的手喊的歇斯揭底,吓的后面望着外面的四人听到心下一愣,立马跑了出去了两个。
“回府”凡理说着让人去扶着北山云,可被凡盈拒绝了。
关于受伤的常识,凡盈有专门专研过一段时间,也就是上次北山云受伤之后的事,还询问过有名的大夫,所以知道在没大夫的情况下,只能让北山握着刀别松手,不然血一定流逝的更快,所以她只能一直不断的叮嘱北山云,让她别松手,还用布简单的进行了固定。
民众砸完,心情舒畅的很,看到北山云他们已经走了,都满怀关心的看着轿子慢慢的消失在转角,刘成和杨明不放心,也跟了上去,朋友只有这一个独一无二的,东西什么的却可以再买。
不一会,众人赶到府上,专给北山云看病的大夫也已经刚到,也做好了医治的前期准备工作,所以北山云一到就得到了及时的治疗。
凡父一直焦急的等在殿内,听说北山云受了伤,立马一脸担心的就往他们住的院子赶去,这事知道的人虽然多,但在凡父的严格控制下,暂时还没有传到凡母的耳朵里,所以凡母此时正在和媳妇聊天。
大夫上了药包扎好,开了药方和药膏,才说只是口子深了些,幸好没伤到神经,所以将养些时日就会好,但刀疤是一定会留的,而且还是抹不去的那种伤疤,北山云听到后没什么极端的反应,因为这结果比她预料的好,而且她在乎的是凡盈有没有伤到,可凡盈听到却红了眼。
因为以前北山云腿上的伤因为用了矾季,所以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现在北山云的一个手掌被从左到右深深的划了道长长的口子,他们都看在眼里,凡父、凡理、刘成和杨明看得一脸沉重,凡盈则直接眼睛红肿。
“没事,这样多好啊!以后盈盈找不到我了,还可以以此作为凭证呢”北山云看到众人一脸死气沉沉的,便语气轻松的说道。
北山云一直记得父亲的教导,如果让别人因为自己而伤心,那就是自己做错了,她没觉得自己做错,所以她不希望看到他们一脸凝重。
陷害、诬告在此也算告一段落,几天后,传来确切消息,丑恶男死在了充军的路上,吴老爷子曾经周旋过,可那位县令本来就是个死板固守之人,再加上凡理的叮嘱,所以从哪方面说县令都不会给予宽待。
接受到自己儿子的尸体,吴老爷子顿时大哭不止,为此指天立下誓言从此和他们凡府及北山云势不两立,以前他和凡理的约定,自然也就成了白纸。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猜看,是哪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