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行装也已经打点妥当,此次北上北山云只带了凡父给的一半银票,因为凡父说过第一次别贪大,否则啥都得不到。侍卫也只带了西和北,凡盈听了自然是不会立马就同意,她就以人太多行动不便而且人一多就变的很显眼,不利于跑商和安全,凡盈才没再坚持。
在太阳尚未悬挂正中之前,北山云终于依依不舍的带着西和北催马上路了,随着马快速的奔跑,她只能不时回头看着门口的佳人消失在自己的后面,而自己留下的除了一串马蹄印和些许的尘土飞扬,就没了。可她却忘了,她的心一直都留在那里从未离开。
三人出了城门就一直往北走,初次长途跋涉,北山云自是满怀期待,可想到刚刚的一幕就有了些许失落,三人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天黑前找到一家凡家的客栈,她也凭着玉佩入住了贵宾房,饭食自然也是差不到哪去。
吃了饭,北山云就让西和北下去休息了,他们带着两包凡盈让人准备的包袱,一定比她还需要休息,可两人却说交换着给她守门,她听了当然不同意,硬是让两人去休息了,只因她知道要是休息不好,明天赶路只会更累更疲劳,而且现在才第一天就这样,这以后可还怎么走啊。
北山云回房洗了个热水澡也洗走了不少疲惫,这么长时间的骑马赶路,她以前从未感受过,虽然有点感到疲累,但此时心中对未来路途的兴奋也是挡不住的,只是到了睡觉时,看着空空如也的床她便有了些失落。
自从成亲两月以来,北山云和凡盈就从未分开睡过,现在多少有些不适也是人之常情,虽然她离开之前也有想过这情景,但没有现实来的震撼。看到那没有佳人身影的床,她更是明白有些事只有亲身历过了,才知道和自己以前想的差距有多大。
心里的失落和想念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寂寞,心头的相思更是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猖狂和泛滥,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但却没有现在的浓烈。
看着自己摆在床上的玉佩、佩剑、银票和护身符,北山云才觉得好了一点,也明白了前人常说的睹物思人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忍不住把玉佩和护身符一握在手中一放在怀里,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她从未离开。
护身符是临走前凡盈亲自放在北山云怀里的,说是经过寺庙住持开光的定能保她平平安安归来,能不能保自己平安她不知道,但这是凡盈特意去求的她却知道,那里面的心意她更是明白,所以她会好好的爱护并保它完整。
握着手里的玉佩,感受着怀里护身符的气息,北山云终于慢慢的睡着了,而佩剑早已放在床边安安静静的呆着,只有压在枕头下的银票不时漏出来一个角。
与北山云安睡的同时,凡府却显得很是繁忙,只因现在府上唯一的主子还在书房和她以前传教的师傅秉烛夜谈。
凡盈一直都有把茶行发展到北方和全国各地的想法,只是刚接手后又忙着其他事,后来又忙着成亲,所以一直都没来得及策划和加以实施,现在北山云出去跑商最少也需半年十月才能回来,她也想趁这个时间把茶行发展到北方和全国各地。
虽然她人在家里,但和北山云上进的心却是一样的,两人的未来又怎么能缺了她的努力呢。
今天叫她之所以叫以前的师傅来就是专门为了讨论此事的具体计划,因为她的这位师傅不但有能力,还有丰富的经历和见识,就算谈不拢,提提意见也是好的。
谁知道,让凡盈大大高兴了一把,因为一交换意见两人的观点更是不谋而合,所以谈得很投入,连饭都是在书房解决的。
一直谈到深夜凡盈才回房休息,而此时的北山云却早在疲劳和思念的作用下呼呼大睡过去。看着整整齐齐的床,凡盈也是满脸的失落和沉寂,心里想着赶了一天路的她是否安好、是否如自己一般想念?虽然她已经派了人在暗处保护,但心里却还是会担心、还是会着急。
半夜时分,京城的某一处客栈里有个房间还亮着灯火,门外更是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把守,显得特别诡异和恐怖,更让人发抖的是里面还不时有两人如怒吼般的交谈声传出来。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魏索和周样,过了年,正月也已经走完,太子的婚事终于搞定,周样也终于有了空闲,听说北山云要跑商,立马就找了魏索来商谈,谁知道一开始两人就谈得有点不好,所以声音里自然是含的有些暴跳。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是给老子说个好的听听”魏索提了几次意见都被否定,气急了脸的朝着周样吼道。
“你也别急,本君子自有打算”周样笑眯眯的安抚着说道。
“你要是不想个狠的,咱那关在行城牢里的两替罪羊可不答应啊”魏索看他没说啥中用的就提醒下周样别忘了行城还有两扯后腿的呢。
“这个简单,让人弄张文书把两人弄出来斩草除根简直像弄死蚂蚁一样容易”周样说的像讲天气一样平淡,立马就叫人进来秘密说了一番。
不久之后,行城内为两人当替罪羊的喽啰就死了,而且还是连尸体都没有的那种。
“你说的,老子当然相信,可我想报复的是谁,你可知道的明明白白,别在这给我装的怂兮兮的”魏索看着人走了才慢吞吞的说道。
“行,我给你个准话,趁着北山云不在的空挡,当然要好好发挥一下我的专长,把人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