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在北山云的细心照顾下凡盈身体已是大好,凡父凡母一天一天的看着女儿越来越健康,也是笑逐颜开,为了庆贺自己的爱女大好,凡父特意嘱咐北山云要举办一场宴会,把亲朋好友都叫来。
北山云不敢耽搁,立即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一忙就是几天,发请帖,定日子,张罗宴席,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不热的,但为了以防万一,就将地点定在了乾元殿,免得若定在庭院外突然下起雨来就麻烦了;时间刚好就是二月二十,现在也就差两天了。
时隔一年未见叔叔婶婶和刘成他们,北山云也想的紧,可她现在根本就脱不开身,凡盈身体虽大好,但舟车劳顿还是不适合,所以她只得让人去村里把他们都请来住几天,也好顺便参加宴席,反正现在才二月也不是什么农忙季节,估摸着他们明天也就到了。
下午,回来这么些天,北山云第一次带着凡盈一起到乾元殿和岳父岳母一起吃了晚饭,之前凡盈身体不好,所以两人都是在她们的院子里吃饭,凡父凡母觉得就他们两老人家家的吃太冷清,也是在自个的院子里解决饭食。
所以这是去年一年,到现在以来一家人最齐的一次,席间,凡父自然是少不了要说上两句,无外乎就是说些一年来的大事小事,顺带感叹一下世事无常,凡母倒是话不多,两个小辈自然也就只有坐着乖乖听的份了。
两人好不容易等到饭吃完,以为终于可以走了,却突然又被留了下来。
凡父的眼睛不断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的,就差没把两人看出个洞来了,“这爷爷我是当上了,可这外公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福当得上呢”,埋怨似的说着还不停的像北山云眨眼。
本来凡父绕着北山云和凡盈又转又看的时候,北山云就埋着头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的手,一听到岳父的话立马就惊讶的抬了头,也刚好对上了不断像她眨眼的岳父,可把她给囧的。
凡盈倒是无论凡父怎么看都保持着一脸淡定,果然是好了,这不,以前的气质又回来了,可听到父亲的话如此直白,还是有些挂不住,交叠的手紧了又紧,耳朵也开始有了反应。
“爹,这事,急不得”北山云斜眼看了一□边的凡盈,见她没准备回答,只得自己含蓄的提示岳父,这事不是她一个人就能搞定的。
可凡盈听到这话就不得了了,心想:你倒是推得干净,不知道是谁拒绝了自己,又不知道是谁明明想的要死,可这半月来硬是死挺着不肯,连昨天自己有意无意的暗示都忽视,是谁啊?是谁啊??
“急不得?我都快急死了,你要是不急,我就跟你急”凡父幽深的盯着北山云,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凡母在边上拿着一串佛珠坐的稳稳当当的,可听到自己老伴的话,还是摇了摇,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急什么,有缘自会到,无缘强求不得,盈儿刚好,还是下去休息吧”,好像在说天气多么好似的评定无波,果然是念佛的,淡定。
凡父一听到自己老婆出言维护,只得干瞪眼,一脸委屈,看着比什么都溜得快的女儿和女婿,心想:我这一家之主容易嘛我,虽然是个退休的,但我还是宝刀未老嘛,怎么就这么掉脸,我还不是为你们好,哼……。
得到特设的北山云立马拉着自己老婆的手就开溜了,到了外面才敢大口的喘气,心想:这岳父还真不是一般着急,好像自己要是不让他快点当上外公,就要咋咋地似的,太怕人了。
这时天刚开始变黑,北山云突然就觉得这景色也蛮好看的,就拉着老婆的小手一路慢悠悠的往回走,边走还边说点无关痛痒的话,凡盈知道她肯定又在想什么,也懒得搭理她,随便她说什么。
倒不是凡盈的手真的真的很小,而是她的手和北山云一比,就小巫见大巫了,所以才说她的手小,北山云的手也就比一般女生的大,绝对不会像男的那样粗狂那样大,而且她的手其实也挺好看挺长的。
回到院子,各自洗漱一番,就回了房间,北山云速度很快,所以凡盈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一脸笑眯眯的等着了。
看到凡盈进来,北山云立马一脸微笑的走到背对着自己弄头发的佳人身后,双手从背后向前慢慢的把佳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还特意将头伸到佳人的耳边,“岳父大人说了,我不急,他就跟我急,其实,我一直都急”,心想:能看,能抱,就是不能那啥啥的,简直比当一年道士还要憋屈,还要痛苦。
热气打在自己的敏感部位,凡盈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弄着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明白过来,转过身就扑到了后面之人的怀里一顿粉拳,她一直都知道北山云忍的很辛苦,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了,所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这也说的太像在调戏人了。
北山云就是有时候爱看着凡盈发呆,但她并不傻,所以凡盈的动作,她也明白,也知道是佳人又气又羞了,直接屈身,起身时,凡盈已经被她公主抱抱起,步子有点急,没几步就到了床边。
为了方便,北山云一进来就把外衣给脱了个干干净净,就留了中衣,可凡盈才刚进来,衣服自然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可能是吃了一年的素,有点退化了,趴在凡盈身上的北山云急的汗都快掉下来了,心里:这衣服怎么解不开啊!!!
凡盈脸红红的闭着眼,可等了半天都没见北山云有什么动作,只得疑惑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