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吓得宋如玉又赶紧缩回來,小脸微微涨红,嗔道:“难受就唤出声來!无声无息的,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林思贤恍惚间,瞧着帐子似是被风吹开了,露出一张玉白的脸蛋,却只一瞬又消失不见,正以为自己幻觉了,不想听到一道熟悉的清脆声音,软软糯糯的,教人犹如六月天里喝了冰水般,全身舒爽。他不自觉的溢出一声轻哼,泄猛地一紧,又逐渐放松下來,原先那般求而不得全身燥热难受的感觉,似乎也随着那股热浪宣泄出体外般,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他懒洋洋的瘫软在被褥中,半阖着眼帘,此时视线有些清明,脑子也逐渐恢复了正常运转。
他眨眨眼,觉出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奇怪的味道,右手也黏腻腻的,有些恶心,不由举起右手看了看,掌心指间沾了些浊物,吓得他一个激灵,醒过神來,脑海里也逐渐浮现适才经历的种种,不由羞赧的翻身爬起。看到自己果然半褪了亵裤,腿上裤子上还沾了那些东西,林大少爷羞愤欲死!
偏生外边某个人不知好歹的还在催促:“好了沒有?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差不多就行了。待会喝些药汁压一压,再默颂几遍中庸和大学,今天这事也就过去了。”
什、什么叫差不多就行了?这事是他想做的么?!他一点也不想的!
林思贤又羞又气,举着右手不敢乱动,又恼自己的丑态被人看了去,于是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起來:“给少爷我拿湿帕子來!准备热水!爷要沐浴!”
宋如玉听这中气十足的声音,知道对方缓过神來了,赶紧吩咐几名小厮行动起來,打水的打水,准备衣物的准备衣物,石见力气大,到了床前蹲下來,伸手往床底下捞了捞,拖拽出一大盆被单衣物,而后目不斜视地抱着木盆出去了。
待清完场,宋如玉转身掀开帐子,看到林大少爷衣衫不整,裤子半掉不掉的,露出腰上好大一截白嫩的皮肤,人却是懵懵懂懂的坐在被子上,举着右手,一张粉白的脸蛋染上了几许嫣红,正暗自咬唇不知要怎么办。她不由噗嗤一笑,赶紧退了出來,嘴上安慰道:
“莫恼莫恼,只有我一个瞧见了,旁人都沒有进來呢!”说着从洗漱架上扯了条半湿的手帕下來递进去。
林思贤别扭的哼了哼,接过手帕擦手,而后将用过的手帕扔在地上,心绪翻转着,久久不能平静。
其实他的神智并未完全丧失,祖母过來的时候他是醒着的,这还是因为之前泄了一次人才沒有完全被情、欲控制,然后就跟小玉商量定下了计策,说不得害他的那人不但是想要叫他发、情跟丫鬟小厮有了首尾,更可能是想要教他在众人面前丢脸,必定还留有后招。于是宋如玉给他喂了一回药,暂时压制了他体内的燥热,又手脚麻利的清理了脏污的衣裤被褥,换上干净的被子,让他且好生躺着应付了这一关再说。
果真,事情的发展让宋如玉料对了,有人将老太太请了來。沒想到居然是清风去报的信。明月也沒有逃脱嫌疑,一块给带回了敬慈堂审问,想必日后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这些狼心狗肺的!吃着林家的饭,还敢算计于我!”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林大少爷气恨的一抬脚,踢翻了水盆子,素言等人赶紧停了手上的活计,垂手听训。
宋如玉嗔怪地拍了他一巴掌,责备道:“做什么对着他们发火!这又不是他们的错!”几名小厮虽各有千秋,却也不是万能的。更何况嗅觉灵敏的素言被算计在前,人家就是存心想要叫林大少爷吃瘪。他们纵是千防万防,也难免有疏漏。
“只有成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宋如玉撅着嘴道,“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个香饽饽,什么人都想咬上一口。”她多少猜得到清风明月的心思,大概是被人挑唆着想要借此事上位,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暂时做不了姨娘,一个通房的名头却是跑不了的,日后肯定会再徐徐谋划。怪只怪她们忘记了一件事情,泻火的方式除了滚床单不管是跟男人还是女人滚不是还有五指姑凉这个必需品的存在么!
不过,这个时代的男人有需要的时候只想着找女人,谁会想到要用手解决?别说沒见过世面的清风明月这样的小丫头,就连林大少爷本人,也是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呢!
宋如玉想到一开始的时候林思贤手足无措却怎么也不想用手去握住自己的小丫丫,还一副嫌弃的模样,最后不是也玩得不亦乐乎么?她不由邪恶的笑了,贼贼地瞥了对方一眼。岛国片子她偶有涉猎,却不如现场目击來的冲击力大啊{然是……香艳得很……
“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林思贤依旧忿忿的不服气,沒注意到某人的邪恶眼神。事情闹到老太太那里,不管结果如何,总归是他萱庭出了差错,这让他有些面上无光。
“你沒有栽个大跟斗就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宋如玉一边熄了自己临时从西厢房里搬來的熏香炉一边说着,“我估计这一回也查不出什么來,反正有清风明月当替罪羊,幕后那人必定是挖不出來的,往后你想过太平日子可不容易呢!”顿了顿,觉得有些话还是挑明了让大家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才好。
“你想啊,那人抓的时机多好:你身体正在调养中,沾不得冷水,也不能喝凉水,这事一出,除了找丫头泻火你别无他法。”当然,五指姑凉除外。那人大概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