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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玉回到末离馆不久,林思贤就回來了,她拉着他上下打量一番,确定沒有什么奇怪之处,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驸马沒有为难你吧,”
林思贤摇头,在墨彩的侍候下除了外袍换上常服,有些疲惫的半躺在临床的美人榻上,抻了抻腿,抬起一手揉了揉眉心,
其实,要说为难,也不是沒有,
小玉离开后,驸马开门见山就说了他离开扬州的时候有可能会带小玉一块走,说是公主殿下想要再看一看小玉,以确定是不是宋大爷的孩子,而且话里话外还透露出殿下有想要为小玉正名的意思,也就是说,宋家给小玉上族谱的事,殿下不会再阻拦,前提是小玉必须在公主府住一段时日,甚至都打算好了要将他的生辰八字改一改,然后再为其找一个“生母”,至于宋太爷那里,驸马爷自然会去打招呼,老人家肯不肯放人还是两说,只是站在他的立场,私心里还是希望小玉能正名的,这对小玉的前途大有好处,不管日后是行医还是外出交友,有个强大的家族背景还是很重要的,别人想要欺负他的时候也得先掂量掂量宋家能不能招惹,
可是……
他信不过公主,更不放心驸马,
由着那个风、流好、色的驸马带着小玉上路,谁知道半路上会发生些什么,而且,谁又能保证小玉一定会平安到达京城,随便找个借口说人在半路丢了或自个卷了钱财跑路了,实际情况如何又有谁能证明,总不能再派宋五爷跟着护送吧,宋五爷也有家族的事务要打理,他自己也不能在爹爹最繁忙的时候给家里添乱,,吏部要为新晋进士们授官分派职务,此时他回京无疑是给人有机可乘,若是派素言或是宋家的管事之类的跟去,他们为奴驸马为主,身份地位上差太多根本就说不上话,驸马真干了什么也无人能阻拦吧,
虽说驸马一再保证他再不会为难小玉,而且还会极力劝说公主殿下也不再为难小玉,作为交换条件,就是他打算为自己保媒……
且不说女方是谁,单是这种被人胁迫的感觉就让人很不舒服,驸马凭什么认为自己一定会为了小玉做出让步,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驸马不过一介外人,这话应该跟他爹商量才是,直接跟自己谈又算怎么回事,他压根就不能做主啊,
说到自己未來的妻室……
林思贤更是心烦,
他认识的千金秀也有几位,都是姻亲或是父亲的同僚之女,或是几位好友家中姐妹们,在拜年的时候或是赏花会游园会诗会上有过数面之缘,只是大家闺秀的一举一动大同小异,说实在的他基本上沒特别记住谁,不是说人不漂亮,是在是……沒有就近观察的机会,就是大家坐在对面,女眷那一方也是下了珠帘做一些遮掩的,他接触得最多的,怕就是林家二房的姻亲黄家的那位表秀了,偏又是个不省心好高鹜远想要攀高枝的,
他还记得去岁由老家赶赴京城的半道上那黄家表秀借口给自己送宵夜结果却暗地里引、诱自己,还故意将甜汤打泼了洒到自己衣裙上,当场就想要解了裙子,问自己借衣服……
当时他都吓懵了,
幸好石见听到声响及时闯了进來,那表秀惊慌失措地想要高声呼叫引來旁人注意,被石见一下劈晕了,而后又叫了嬷嬷和媳妇子进來将表秀弄了出去,说是半道上不小心摔了还打破了碗碟弄洒了汤水,这才将谎圆了过去,
后來,他就对女子的接近多了一分警惕,沒想到回到京城,就连自己身边的丫鬟也是靠不住的,
女人……真是麻烦,
宋如玉在旁边看着林思贤自回來之后就长吁短叹的一时蹙眉一时舒缓,那表情很是有趣,不由顽皮地伸手朝他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打趣道:“怎么,为情所困,”莫不是驸马使了什么花招说动这小子搞基了,
“胡说什么,”被说中心事的林思贤伸手一把抓住那捣乱的小手,抬眸瞥了她一眼,正对上一双笑盈盈的眼眸,微微上翘的柔唇,带着水润的光泽,看得他心头莫名的跳得快了一些,而入手却是一片滑腻,柔若无骨的小手跟自己的很是不同,
他下意识的放开手,心里却又很是不舍,视线盯着那白嫩的小手看了好一会,暗自嘀咕道:“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
“你再不给我吃饭,更加长不大了,”宋如玉发现对方薄薄的耳朵微微发红,也不再逗他,直接问:“可以吃饭了吧,”
得到对方首肯,宋如玉赶紧吩咐素言墨彩将热了不知道几次的午膳端上來,
又过了几日,眼看着驸马回京的日子是越來越近了,不止是林思贤焦躁不安,宋大秀也很是烦躁,就连方嬷嬷也不受她待见,似乎是被责骂了几次,闹得灰头土脸的,反倒是一直被雪藏着的小杨氏,突然接受到了大秀的好意,让她受宠若惊,
“嬷嬷,今儿随我到时景园去走走,驸马就要离开了,去看看有什么是咱们帮得上的,或是你有什么东西想要叫人捎带回去,也赶紧的收拾了,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落下什么,”
听到大秀这么说,小杨氏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奴倒是做了几件小衣裳和鞋子给家里孩子,正好托他们带回去,”
主仆一行來到时景园,驸马早就得到了消息,轻蔑的扯了扯唇角,
“总算來了,”他还以为那女孩认命了,
许凌霄面无表情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