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翊鸿摸了摸媳妇的头:“我怎么会体会不到那种压抑呢。王爷也好奴才也罢,在其他人眼里都只有可用和不可用的区别。后宫生活实在是旁人所不能理解的辛苦。”
突然想起邢翊鸿的成长史,虽然本身没有遭受过什么人的迫害,但其母妃和曾经的邢翊昌母子也肯定没让他好过就是了。而那些皇亲国戚们,又有多少是不趋炎附势的呢。“好啦,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个话题。但是我真的很紧张啊!不过……为了你我还是会努力让自己淡定的。”
邢翊鸿笑着搂住晓咏的肩膀,低头亲了亲对方的额头:“辛苦你了。嫁给我这样的人,的确是要受委屈的。”
宫晓咏咧嘴:“艾玛,你这话真吓人!嫁给王爷我要还觉得委屈,那我不是得被无数人喷死!你还是别安慰我了,越听越渗得慌!”
二十九这天京城下了一场雪。宫晓咏为了缓解一下明日就要进宫吃饭的紧张,拉着吴文佑和王田福非要他们跟自己一起堆雪人。
之所以没有拉他们家王爷和安启,实在是因为那俩人都被师父大人叫去吕府了。至于去干什么他们不得而知,反正早上柳师叔去的时候还是挺不情愿的。
等到王爷他们回来之后,宫晓咏他们仨已经带领好多个奴才在王府的花园当中堆了六个雪人了,可见这雪下得有多么大。
见晓咏脸蛋子和手都红彤彤的,王爷心疼极了,赶紧跟安启互相使了个眼色,各自带着媳妇儿各回各屋了。这让木有人疼的王总管“悲痛万分”,但他仍旧欣慰着:王爷真是长大了,终于到了疼媳妇儿的年纪了!
“瞧你冻的,手都跟冰似的了!”王爷把晓咏的手攥到了掌心,一边儿揉搓着一边儿说道。
宫晓咏是玩得挺痛快。堆雪人这种事他已经有十几年没做过了,冷不丁这么一玩还真是挺有瘾的。而且他觉得疯玩这么一场,虽然是真冷,不过心情是好多了。见自家王爷一脸的心疼,还带着埋怨的口气,小咏子突然起了玩心,抽回手之后,迅速地把两只小“爪子”伸进邢翊鸿的脖领子。“咩哈哈哈哈!凉不凉!!”
王爷真是被冰了一个激灵。但心爱之人的小手突然伸到了自己的衣服里,肌肤相贴之后的这种感觉,让他瞬间就觉得浑身发热,只想把这个冰凉的小家伙儿揉进怀里好好喜欢喜欢了!
不得不说,王爷也是个行动派。心里这么想了,动作也就做出来了。宫晓咏还在开心于自己的幼稚恶作剧,没想到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然后就被亲了个昏天黑地。最要命的还是一边被亲,一边被扒。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生生把小咏子仅存不多的行动能力给轰成了渣渣!
于是王爷得逞了。虽然在这件事上晓咏一直都是非常配合,也有一种听之任之欢迎来之的态度。但现在还是大白天,白日宣淫这种事还是未来王妃所不赞同的。不过……这种暖身的方法的确很好用。小咏子觉得,自己很快很快就被暖和过来的。就是事后累得慌一些。如果这可恶的家伙不已让自己习惯免得洞房花烛夜太过不适为由,往自己的小菊花里“擦药膏”,他觉得发泄一顿精力也是很不错排解压力的一种方式!
“师父上午给你吃什么药了!”窝在热乎乎的怀里,宫晓咏一脸的郁闷。腚后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莫行云你个混球,到底给这货的是消肿止痛的药膏还是村药的药膏啊!!
邢翊鸿亲了亲晓咏的耳朵:“师父让我们过去给你和文佑挑选礼物。他本来是不让我说的,不过为了保住师父的一世英名,证明他不会给徒弟乱吃药。我必须要实话实说了。”
宫晓咏一下子就被气乐了:“你真是够了!嘴不牢靠就说嘴不牢靠,还找这么多借口。那到底挑选了啥礼物啊?”
王爷轻轻地弹了一下刚刚软下去没多久的小晓咏:“说了日后不是没了惊喜?”
宫晓咏一个激灵:“喂喂喂!别再弄了好不!我晚上还想见人呢!”
王爷叹了口气:“为夫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到新婚之夜啊!”
宫晓咏满头黑线:“闭嘴吧少年!你最近已经纵-欲-过度了好么!”
王爷在媳妇的脖子上用力地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印记:“放心吧,为夫身强体壮,这才哪道哪儿,都是大席的前菜。”
宫晓咏想要哀嚎。尼玛,你前菜都把劳之搞成这样了,正餐不是真得哭爹喊娘了!!!
王妃觉得,今年过年真是让他有了一种“年关”的感觉。真是既想过又不想过。无论是心理还是体力,他都觉得完全跟不上节奏的样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一眨眼就八点多了。好饿好饿好饿……去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