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最喜欢的姿势,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这样,胤礽对这样的体/位完全招架不住,敏/感处轻而易举就被碰到,快/感席卷全身,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身子软倒在胤禔身上,只能任由他抱着为所欲为。
一个时辰之后,胤禔餍足又恋恋不舍地放开累得在自己怀里睡死过去的人,帮胤礽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裳下了床,叫贾应选打了水进来,亲自帮胤礽擦干净身体,在他额头印上一个轻吻,这才又悄悄回了自己帐篷里头去。
人走之后,一直闭着眼熟睡的胤礽才翻了个身,嘴角轻轻弯起了弧度。
第二日辰时过后,胤禔去胤礽那给他问安的时候,胤礽已经早就起了,正在听人禀报军情,跪在地上报事的小兵是西路军费扬古派来的,这会儿正在禀报西路军的行军进程。
“噶尔丹将西路军所经之地青草尽焚,费扬古将军不得不下令绕行,谁知又遇上瘟疫肆虐,军中已有上千兵士病倒,牲畜也死了不少,这会儿费扬古将军已经下令停行,先头军中存粮半数留在了翁金,本该由后续部队送来,却又因为之前连日暴雨山石崩塌沙泥阻了道,后续部队怕是赶不及将粮草送上,只是军中存粮眼下也不多了,费扬古将军请示太子爷,可否从别处调粮,以解燃眉之需?”
闻言,胤禔下意识地看向上座的胤礽,见他眉头微蹙着似有些苦恼,倒也是颇为无奈,他也没想到这一回出征竟会遇上这么多从前不曾碰到过的麻烦,完全地叫人始料不及。
营帐里一众将领已经议论开了,从其他地方调粮,眼下费扬古的大军被困在距土喇约五百里处,离得最近的只有他们这里的军营,但是因为之前的连番耽搁,中路军的军营中存粮也不多了,再从其他地方调粮则更是要耽搁时候,若是期间噶尔丹趁机逃了,那才当真是麻烦大了。
半响过后,胤礽打断议论纷纷的众人,吩咐道:“送信给东路军萨布素,令他领兵转往索岳尔济山屯扎,以防噶尔丹东窜,费扬古那边,先调半数随军军医过去帮诊,告诉他军粮五日之内必定送到,让他稍安勿躁。”
众人见胤礽说得胸有成竹,互看一眼便都纷纷放下心来,胤禔心思一转,就想起胤礽在山西时问范家借粮之事,这便也就明白了过来。
议事之人散去后,雅尔江阿被单独留了下来,胤礽皱着眉问道:“范毓文那边,还有多久能将粮食运到?”
雅尔江阿道:“太子爷放心,奴才昨日才收到他的信,说是刚出了关口,奴才这就派人送信去催他加快脚程。”
胤礽点了头,想了想,吩咐道:“你派人去与他说,叫他改了路线,将粮食直接往西路军那边送。”
“奴才明白。”
胤礽又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将满眼疑惑的雅尔江阿叫上前来,压低了声音轻声另叮嘱了一番事情,雅尔江阿听得眼里疑惑之色越重:“太子爷的意思是……”
胤礽勾起唇角:“自然是,有些人该受到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