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涵沒有马上回答。而是眼睛看着天花板。渐渐地眼中有了氤氲的东西。过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见过。就在我刚下飞机的时候。我不仅看到了他。还看到了我的宝宝。”

“那。你们……”白晓燕的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问下去。审过多少狡猾刁钻的犯人。她从來沒有皱过眉头。可是面对着睿涵。这位英明的女警官却是彻底犯了难。感情的事。她经历得不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睿涵。本來她迫切地想给睿涵提供帮助。可是真正涉入了她才知道自己真的就沒有这个能力。

“我们沒有说话。我当时下意识地就把自己藏了起來。”还是睿涵接着说了下去。“宝宝倒是看到了我。也许是母子连心的心灵感应吧。他一直朝我这边望着。桦烨虽然觉得奇怪。但万万也不会想到我就藏在那面墙的后面。他只是耐心的哄着孩子。过了一会儿冯莎莎來了。她发着牢骚。这也难怪。这孩子根本就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來的。对孩子她岂能有那种发自真心的爱。当时我的心很痛。就像有千万根针在狠狠地扎着一般。若不是我的脚软绵绵的沒有半点力气。恐怕我会冲出去抱一抱我那苦命的孩子。”说到这里。睿涵再也忍不住点点的泪水涌流而出。

“睿涵。你……别太难过了……孩子总有机会见的。”白晓燕本來是想开解睿涵的。沒想到现在到弄得睿涵更伤心了。她竟有些语无伦次。脑海中更是搜罗不出可以安慰睿涵的言辞。确切的说。是她这个沒有做过母亲的人觉得任何安慰的言辞在此刻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因为虽说是旁观者清。但感情的事无论别人怎么劝都是无济于事的。除非当事人能过得了自己的那一关。

“姐姐。我真不知道孩子是见好。还是不好。当初我离开他们的时候。曾经这样想。以后只要他们一家三口能够过得幸福美满。我也就知足了。但是现在看起來。他们好像并不幸福。冯莎莎不爱孩子。桦烨自然也不爱她。父母相处不和睦。又怎么能给孩子快乐呢。”睿涵紧锁着眉头。

“睿涵。你也不要想这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走着看吧。你现在的学业还沒有完成。能你大学毕业了。再回到锦城來。到那时候也许事情又会有了新的转机。说不定……”白晓燕绞尽脑汁地不知该如何劝睿涵。

“还是不要说我了。我这段怎么看怎么也是一笔糊涂的感情账。还是说说你吧。你和姐夫这些日子一直在忙案子。婚礼都沒空筹划吧。”睿涵不想让自己的事情给白晓燕增添烦恼。于是转移了话題。

“这有什么好筹划的。反正我也不想像现在年轻人那样搞出那么多的花样。浪费精力和财力不说。还真是你一点意义都沒有。我们两个过两天挑个好日子就去登记。等忙过这一段。就请双方的亲朋好友坐在一起吃顿饭就罢了。你觉得呢。睿涵。”

“好呀。反正婚礼只是一个形式。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相亲相爱。不如。姐姐。我给你专门设计一款首饰吧。你结婚当天穿着我帮你挑选的那件婚纱。再戴着我的这件首饰。那可是我的万分荣幸。也让小妹我沾沾你的喜气。”

“好呀。能戴着未來名设计师给我设计的首饰。那还真是我的运气呢。”

“姐姐。看你说的。人家还沒毕业呢。哪里称得上什么名设计师呢。”

“依我看哪。这不过是早晚的事。”

姐妹俩就这样说着悄悄话。不知不知间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睿涵醒來的时候。白晓燕已经上班去了。她看了看桌上的闹钟。哟。不得了。都快八点钟了。因想着还要送岳鹏飞和鄂绣。她匆匆起床。不过十分钟。就收拾妥当。

“驭胜。你这么急要干什么去。吃了早点再走。”王虹对着正穿外套的睿涵说道。

“不行了。妈妈。我要送朋友上飞机。再晚就來不及了。”

“哦。好。那你路上小心些。”

睿涵快步走到了大街上。可是一连拦了好几辆出租。车上都是有客人的。最后终于拦住了一辆。可路上又堵车。急得她一个劲儿地看表。在心里祈祷可千万不要迟到。不然的话岳鹏飞肯定会很伤心。鄂绣也会认为她是个冷酷的家伙。

此时此刻。岳鹏飞和鄂绣正在机场的候机室里。还有十分钟就要检票了。岳鹏飞却还死死地盯着入口处。希望能看到睿涵的身影。

“驭胜。你在干吗呢。为什么还不來送我们呢。难道你真的这么绝情。和我哥哥连朋友都不做了么。求求你快來吧。”鄂绣焦急地搅动着双手。在心里祈祷着睿涵快些來到。

总算是万幸。睿涵跑到候机室的时候。岳鹏飞和鄂绣正准备去检票口。

“对不起。我來晚了。”睿涵快步走过來致歉。

岳鹏飞的眼睛里立刻有了神采。他微笑着说:“沒关系。睿涵你能來送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个送给你。”睿涵将昨天给他买的礼物递了过去。

“给我的。我真是太高兴了。”岳鹏飞接过礼物盒子。立刻兴奋得扬起了眉毛。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盒子。“哇。真是一件漂亮的艺术品。睿涵你的眼光的确非同一般。希望你毕业以后能來我们公司。帮助我们也设计出如此有创意的首饰來。”

“好的。我会认真考虑的。”睿涵嘴角微翘。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这时扩音器里传來催促登机的声音。

“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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