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烨,今天晚上我一定让你分外**。”冯莎莎眨着涂着金灿灿眼影的双眼,激情露骨地说着。那浓浓的蜜意简直要奔流而出。
“好吧。”不忍拂逆她的一番好意,桦烨只得被动地任由她拉着步入了电梯。
电梯门在眼前合拢,桦烨忽然有了一阵恍惚。仿佛电梯门上映出了他抱着睿涵的影子。
那一次他刚走出电梯,就碰到了惊慌奔过来的睿涵。她像一只无助的小白兔在躲避大灰狼的追赶。
他记得当时他的心像被锥子猛地扎了一下,什么也不想,只想帮助她。
她的手红肿得要命,却不想去医院医治,于是他就强行抱着她进了电梯。当电梯门合拢的那一刻,她看到她红透的小脸闪现着难隐的惊慌,他这才觉得自己太唐突了,随即放下了她。那是他们唯一一次的亲密接触。
他现在甚至有点后悔,如果当时,他就不顾一切地品尝她那诱惑人的小嘴,又会怎样呢?
呵呵,她一定会又羞又气地用她那一对粉拳使劲地打他,就像打一只可恶的大灰狼。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能被这样的女孩打几拳又何尝不是一种荣幸?
只是可惜了,以后他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叮——”电梯停住了,也打断了桦烨的美好遐想。
冯莎莎一直在悄悄观察桦烨的神情,见他的脸上一直挂着迷人的微笑,双目炯炯放光,心中不由窃喜,看来自己的这个安排还是很不错的。希望今天一次成功,让过去的种种烟消云尽。
走进包房,房间里充盈着暖暖柔和的橘色灯光,而弥漫着的阵阵清香更是荡人心脾。桦烨忍不住仔细闻了闻,那香味有点熟悉,可是又绝对不是那晚上曾经闻到的香味。
冯莎莎为了桦烨提到的那种香氛,可谓是绞尽脑汁,可后来才发现,那个小贱人根本就没有涂什么香水,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女儿香。
为此,她想了各种办法,才专门配得了类似的一种香氛。而且这种香氛还有一个特别的作用。
“烨,我们跳舞吧!”冯莎莎轻巧地按下音响的按钮。整个房间里立刻响起优雅的音乐,给这原本浪漫的房间又增添了几许情调。
“来吧,烨!”冯莎莎退去肩上的皮草披肩,露出雪白的香肩、玉臂。张开双手,充满柔情地呼唤着。
桦烨愣了片刻,冯莎莎已经迫不及待地走过来帮他脱下了外套。双手吊住了桦烨的脖颈,一股迷人的香味直入他的肺腑。
“烨,抱住我,紧紧的,好么?”冯莎莎在桦烨的怀里撒着娇。
她的话语和那种香味渐渐勾起了桦烨本能的yu,他环住她的纤腰,随着音乐缓缓摆动,慢慢地由着她带向了那张充满qingyu的大床……
冯莎莎激情四溢,她就像一团浓烈的火焰,简直要把桦烨燃烧殆尽。而桦烨却不能这般的契合。
“烨,我美不美?”冯莎莎大喘着粗气,媚眼如丝地问道。
“美——”桦烨闭了一下眼睛,因为冯莎莎的眼神令他很不舒服。
“我既然这么美,你干嘛还要闭上眼睛呢?”冯莎莎娇嗔地伸出玉指拨开桦烨的眼睛。
桦烨忽然有了一丝慌乱,他忙掩饰道:“你美得不可方物,光焰四射,让我不敢看……”
“咯咯咯!”冯莎莎放荡地笑了起来,“你真可爱,那我就偏让你看我,仔细地看我。”她翻过身,直接坐在桦烨的身上,再将桦烨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随即一阵翻江倒海的折腾。
桦烨只觉得一阵眩晕,竟觉得有点恶心起来。
“莎莎,还是不要了。我突然觉得很累,真的很累。”
“烨,不要吗,我还没有尽兴呢!”冯莎莎意犹未尽地抚摸着一脸疲惫的桦烨,他怎么这么不中用呢?难道是我那药下过了量?
可是不管她怎么呼唤,桦烨还是疲倦地闭上眼睛,昏昏睡去。
冯莎莎这才翻身下床,连忙批了一件睡衣,拉开隔断的房间门。
“莎莎,快躺在床上。”隔壁屋里的李金梅连忙又给女儿披上一件外套,扶着她躺在另外一张床上,又扯过一条丝绵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随后,她走到通往走廊的那扇门,轻轻敲了三下,一个高大的男子一闪身走进房间。
“快点,要干净利落,事成之后,这十万就是你的了!”李金梅将一叠厚厚的钞票仍在一旁的桌子上。
“好吧,您放心,冯太太,我敢保证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这个高大的男人是个医生,威严尽露。
“你最好还是给我百分之百的好,否则你会有麻烦的。”李金梅狠厉地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那医生连忙低下头,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一个试管,随后轻轻掀开了冯莎莎的被子。
在冯莎莎的床旁边挂着一条幔子,幔子后面还有一张床,而此刻睿涵正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嘴上被缠了十多圈的胶带,沾得嘴巴火辣辣的难受。她听到了李金梅和那个男人的对话,现在她才明白了,他们是想用这种办法让自己怀上桦烨的孩子。
滚烫的泪水淌下了脸颊,她奋力地挣扎着,然而除了让粗粗的绳索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勒出红痕以外,没有丝毫的松弛。
屈辱、愤恨、恐惧,种种的情绪一起交织在她的胸间,然而令她更难受的不是这些,而是刚才从隔壁隐隐传来的冯莎莎和桦烨的对话。
这一刻,她才清楚的明白,有些人和有些事不是说可以放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