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大手的主人,摸索不得法,干脆换了个方式,从那薄薄的裙底探了进去,触摸到的一方柔软与湿润,心满意足正待更进一步时,叶明明身子一颤,脑子更是轰隆一声,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听到吸鼻子的声音,顾子远才发现叶明明娇美的脸上,被泪痕打湿的不成样子,又想起这是在飞舟上,确实不该这么对她,心里一疼,哄道:“丫头,别哭了,我忍一忍,不会动你了。”
伤心到极点了,那是那么容易止住哭的,叶明明恼怒地扬手,挥开帮自己擦泪水的手:“你别管我,我就是要哭,谁让你爱欺负人。”还不看准地方。
说实话叶明明不是个爱哭的人,好几次哭都是被顾子远惹的,想想她已经是元婴修士,在这方面还是这么没用,哭声更是响了几分。
顾子远拿她没办法了,要不得布了隔音结界,恐怕要惊动大伯了,把她揽在怀中,一声声唤道:“离儿,别哭,相信我。”
叶明明终于哭够了,红着眼睛往床里一滚,抱着被子坐起身来盯着他:“师兄你说的是真的,今天真不欺负我了?”
顾子远望着泪人似的她,心里一阵难受又是一阵失落,叹息一声:“我说的话何事不算数,躺下好好说话,我有话说。”
“暂时信你。”叶明明想了下,还是挨着顾子远躺了下来,大不了他再不老实就赶他出去,赶不走惹急了她,就躲进幻灵镜去,让他找不到自己,急死他。
等了半天他却没开口说话,只是伸手轻覆在她的哭肿了的眼睛上,叶明明先是感觉到一阵温热,接着的凉凉的,很舒服,是他在用灵力帮她眼睛消肿。
等叶明明眼睛不难受了,顾子远搂着她,手里紧了紧:“放心,这会我只是想抱着你,如今我们都结婴了,回去后办完事情,然后我就去你家,去向伯母提亲好不好?”
这本就是两人的约定,叶明明还以为结婴得等个百八十年的,那知道不过短短几个月,竟然结婴了,没理由反对他的话,回道:“好。”
提了亲也暂时算是定亲,离结婚什么的,总还得等段时间让她适应吧!
顾子远得到叶明明的同意,突然一笑,说道:“行了,你不是说瞌睡了么,我们睡吧!”
叶明明哑然,得到自己的首肯,他就放过自己了,也不纠缠了?
他能睡着了,她脑子却清醒了,有些不甘心,气呼呼道:“不许睡,谁让你睡的,我让你睡时你才能睡。”
“哦,那丫头还想怎么样,想必你根本就不瞌睡吧,想做什么说来听听,我一定奉陪到底?”顾子远的话说的很暧昧,很容易让人想到别处。
叶明明恨恨地垂了他一拳,这可恶的男人,他哪里是要睡觉的样子,绝对是故意吊自己胃口。
明知道今日自己收了不少礼物,有能用来保命的符宝,有能守财的貔貅,有随时随地可移动的小别墅,小灵还给了一件法宝,还得了小柳一颗神秘的种子,大伯在饭后也给了她几样法宝,还收拾掉了自己的仇人,不得不说,她认识的这些人都的有钱人啊!
但是结婴这么大的喜事,这人好像没动静,方才还被他占了便宜,不满地嘟囔:“我是睡不着了,师兄,别人都给了我礼物,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你想要什么?”这会体内的火降了下来,顾子远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抱着自己的丫头,他也很满足,心灵上的满足。“不知道。”叶明明要是知道就好了,反正她的目的就是,想把他占自己的便宜讨回来,利息越重越好。
“安安都送你房子了,我炼制的也不怎么样,还是放在自己手里好了。”顾子远的话里带了一丝淡淡的妒意,今日要不是看在夜安与诗云诚心的份上,他才不会让丫头收那样的礼物,一般只有情人才会送那个吧!
叶明明闻言,唇角弯了弯:“原来你还记得这事,我以为你早忘记了,快拿来给我瞧瞧!”
顾子远并未动弹,懒洋洋道:“据我所知你很富有,还要那么多房子做什么,你随身带的还少?”
叶明明也是个一根筋的,顾子远越是绕弯子,她就越来劲:“还不是你让我接的,我本来就不想要的,这种东西送我就不合适,现在才来怨我,我可是冤枉的很。再说了,别人给的同你给的怎能以样,不管我就要你给我炼制的,不给我就你回房去睡,这里不欢迎。”
顾子远也不恼,撑起上身,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一栋房子就能把你收买了,满足了?”
叶明明一愣,见顾子远神色认真,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理,开口笑道:“那怎么办,难道你这么大方,还要我保管你的家当?”
“有何不可?”他是打定主意了,把她牢牢拴住,谁也夺不去。万一,她要是头脑发热,为了那些灵石,去自己举报自己,他怎么办?
叶明明一听来劲了,激动地躺不住了,要坐起来:“说说看,你有多少宝贝,我的都在那里头你是知道的,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不公平。”她要是顾子远会那么想她,说不定为了气他,真会头脑发热做啥事,真去百草堂自首给他瞧。
顾子远把小房子给了叶明明时,叶明明瞧了瞧,也是两层高,只能透过小小的窗户,大概看到里面的布置,她很喜欢,这人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