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由,但还没开口,已被她们簇拥在一起,解下了裤子。

江四九这才发现,自己的亵裤、外衣之上都染上了血——敢情是月经来了!怪不得董卓没有碰她。紧接着腿间兜上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用带子系在腰间,再用热水洗了一遍,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等她一切都弄好了之后,忽然看到小蚕正愣愣地望着窗外。

江四九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赫然发现窗板是放下来的,无论怎么望,也只能望到一层白纸。但小蚕却像看着什么稀奇东西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她走上前去,问小蚕:“你在看些什么?”

小蚕如梦方醒:“呃……没有,没什么。”

她极少有失态的时候,今日不知怎的,似从董卓进来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有些不太对劲。

江四九回忆她刚才从董卓进来时起,似乎浑身都有些僵硬。不过,现在有其他侍女在场,她也不好问她。想要出去走走,又觉得下面那东西有些沉,腹部也有点涨坠之感,只得作罢,喝了些热粥之后,方觉舒服一点儿。

过了两天,江四九觉得好过了一点儿,就把小蚕叫上,想再出去走走。

一出房门,江四九便问小蚕:“你们这儿月经叫什么?”她模模糊糊有点记忆,又记不太清楚,不好问别人,只好问小蚕了。

小蚕疑惑地道:“月经?”

江四九解释道:“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来的那个啊。”

小蚕的脸上又冰裂了一般,露出久违的红晕:“那是癸水。”

江四九恍然大悟:“哦,对对。是癸水。”

小蚕忽然道:“夫人,婢子觉得,自从夫人见吕将军前的一晚,整个人好像都变了。”

江四九心里一慌,打哈哈道:“这有什么奇怪?只要是人,总是会变的。”

小蚕也不去戳穿她,只道:“夫人说得极是。”

江四九又想起一事:“你说我们总在这里闲逛,但路上为何不见其他的婢女还有侍妾呢?”

小蚕道:“这个我听其他几个婢女提起过,她们说太师个性太强,夫人又是他的新宠,其余的人谁敢前来打扰?”

江四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心中却想:宅斗大戏,看来是彻底破灭了啊。

两人刚一出花园口,迎头便遇上了张辽。只见他精神十足,威风凛凛,一见江四九,却禁不住剑眉一轩,好似她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似的。

江四九见他这幅模样,就跟他点点头,正要带小蚕离开,却听他在身后叫道:

“夫人且请留步。”

江四九淡淡地道:“将军何事?”

张辽低声道:“吕将军此刻,正在后园中凤仪亭边等候夫人。”他的语气之中,有着说不尽的嘲讽轻视之意。

江四九冷哼道:“他在哪里与我有什么相干,我为何要去见他?”

张辽道:“夫人,末将话已带到,至于夫人去与不去,自然全由夫人自己做主。”

江四九记起他那日的话,问道:“吕将军此来,你知道是为了什么?”

果然张辽道:“末将不知。”

江四九抢白道:“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装不知?如今你来替吕布传话,难道不怕董卓知道么?”


状态提示:26癸水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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