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温墨继续把某人当空气,淡定的放好了水,便舒舒服服的泡起澡来,这个浴缸及其舒服,人性化的设计,人的整个背部都可以熨帖在光滑的大理石上,而且到达一定的温度,又会自动的升温,所以基本上都会恒定在一个最舒服的温度,温墨对于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最喜欢的是这浴缸,最讨厌的是司凌风。
嗅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听着手机里悠扬的钢琴曲,温墨在里面舒服的思考怎样让司凌风答应让妈妈去照顾司司叔叔。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外面终于传来了男人的暴喝。
“死女人,你想死在里面是不是,想死先写好遗书。”
温墨怒了,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毒舌,“出来了出来了。”温墨大着嗓音不客气的吼了回去。
起来慢条斯理的擦干了身体,却在看向流理台上时傻了眼,啊,衣服呢?她竟然没有拿衣服就进来了,而穿进来的衣服早就被她顺手丢在旁边的漕里,湿得不成样子。
温墨用浴巾包裹着泡的白里透红的身子,套上拖鞋便啪嗒啪嗒的走到磨砂的门前,声音懦懦的,“司凌风,司凌风……”
在外面冷着脸的男人无聊的看着晚间新闻,听见里面有气无力的声音,脑子里面顿时闪过千万种可能,她摔跤了,扭到脖子了,还是泡得太久晕了?哼,活该,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知道爱惜。
可是思绪不能跟行动同步,快步的走到浴室门前,急急的语气,“女人,怎么了?”扭了扭门柄,却发现里面反锁着。
温墨听见一门之隔的磁性嗓音,心里拍了自己千百回,温墨啊温墨,你竟然敢把司大少当空气,不把他当空气也就算了,竟还要人家帮你拿衣服,自作自受了吧。
“我没事,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拿下衣服啊。”越来越低的声音,“我忘了拿了。”
“什么?”司凌风的声音又是怒气恒生,缓了缓呼吸,笑得像个妖精,“哼,我又不是没见过,搓衣板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我才懒得跟你拿。”
温墨泪了,什么,搓衣板?他还真会找形容词,底气不足的辩解之,“我是c好不?”
司凌风在外面笑了,仿佛听了什么笑话般,“好好好,反正自己快出来我洗,我明天还要工作。”
“给我拿下啦,凌风。”温墨撒娇道,外面没了音,自听见腔字圆润的标准新闻音,越来越大,温墨抓狂了,这死变态。
湿了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温墨咬了咬牙,裹紧身上薄薄的浴巾,视死如归的开了门,湿湿的拖鞋帕拉帕拉的向卧室跑。
顺手关上门,一手扶着胸前的浴巾,一手打开足足五米的衣橱找衣服。这个衣橱上下两层,她的衣服可怜的占了个角落。
听到门开的声音,温墨惊恐地看向从外面进来的男人,一副君子模样,却让温墨抖了抖,衣冠qín_shòu衣冠qín_shòu啊,她多了解这男人啊。
“你怎么进来了?”温墨一副小白兔的委屈样。
“门开着 就进来了。”温墨白了她一脸,被别人当成qín_shòu的滋味真他妈不爽。
“你进来干吗?”温墨蹲在那里,丝毫不知道大腿上面都露出来了许多,男人眼光定在了一处,终于没有那般随意,磁性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粗暴,“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
温墨嗅到平时正常的司凌风味道,反倒自在了些,“你先出去,我换了衣服就让你。”急急的站起来想请这危险分子出去,奈何大理石的地板本来就滑,她的拖鞋又是是的,“啪”,一个不小心摔得个四脚朝天,顿时细细保护的薄薄浴巾掉了,拖鞋掉了一支,整个身子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面前。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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