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重生之深宫嫡女>486 后位风波
两日如何,需要什么东西只管说。眼看着要临盆了,天气还没回暖,长公主叮嘱您千万注意着些,别受凉受寒。”

“多谢他老人家记挂。”如瑾笑着道谢。

那嬷嬷不动声色四下看看,见跟前只有如瑾身边的人,便说,“年根上外头吵闹的因由,我们长公主也略有耳闻。朝堂大事她不管,但侄儿家里立谁为主母,她做姑姑的倒是可以表一表态。”

如瑾没想到熙和会借着拜年提起这事,于是含笑静候下文。

那嬷嬷说:“我们长公主的意思,昔日先皇后张氏阴德有亏,死于非命,死后先帝都不肯给她发丧,也未同意让她入皇陵,可见她是不妥当的。当日赐婚让她侄女嫁给王爷,也是她一手促成。她本人都不妥,安排的侄女怎会是好的?果然王妃张氏屡屡有错,最后被王爷打发去了庵堂——这也是给他们张家留个脸面,没有直接休掉就是好的。现如今王爷要继承大统,后位自然轮不到她,立后立贤,我们长公主说,蓝妃内能持家外能辅国,是再好不过的人选。她改日就会去太庙祭告,和祖宗们提一提此事,回来写表。”

说得这么直白,真是出乎意料。

按熙和的地位身份,着实没必要如此表态。

如瑾愕然之余却也欣然接受对方示好,站起来朝熙和府邸的方向微微施礼,“多谢长公主。”没有推辞菲薄,说什么当不起之类的话。

嬷嬷笑着客套了几句,领着熙和的长媳走了。

后来和长平王说起此事,长平王笑道:“熙和姑母心里有数,从不做没谱的事。”

如瑾只以为熙和是为自家子孙铺路,一时没在意。初三日长平王领着群臣祭天,熙和真得带着几个老姐妹去太庙告慰祖宗,回来就按照当日说的,以长公主的身份联名上表陈情,附议立如瑾为后。

这直接将腊月里的热闹又勾了起来。

眼看着朝廷上下要开衙办事了,关于立后的讨论便由此拿到了明面上,又是一番闹腾。

有几个御史受了安国公府所托,写折子提议重新查证安国公府当日的罪名,并给王妃张氏平冤昭雪,莫让小人一手遮天。

小人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过了初五,恢复早朝的第一天,阁臣们就将立后事拎出来说。

长平王言道:“本王尚未登基,你们倒着急立后。现而今四海未靖,战事未平,满朝上下不在意立国安邦之事,反在本王的后院留意。你们安的是什么心?”

当下发作,将言辞最激烈的几个折子扔下去,把写折子的下了诏狱。

有言官上书分辩,提醒不能让臣属“因言获罪”云云,否则堵塞言路,国将不国。长平王当即将这人也下了狱,冷笑:“若觉得本王是分不清忠奸良莠的昏聩人,直接上表请本王让贤便是,你们不能因言获罪,倒可以肆无忌惮胡言乱语了?有本王在一天,大言误国之事,就绝不可能发生。”

此番,满朝上下似乎才想起来,这位王爷不是什么善茬。

当日在先帝寝宫前就敢杖杀阁臣的,现在掌了大权,更是想收拾谁就能收拾谁。

谁愿意触霉头?

当即有人退缩,到通政司去****改折子。

到了蔺国公那边的胜利传遍朝野,安阳侯几人又率先上表请长平王登基,将立后的事也再次重提。这下附议的人多了,京中重臣和封疆大吏纷纷有书递上,一片颂扬之声。

长平王对此却并不是太高兴。

如瑾劝他:“你刚准备继位,朝局未稳,底下人心里也都不踏实,说话做事就难免失衡。待日后各方面都稳定了,大家也习惯了你担慢慢地才敢放开手脚。现在应声虫多一些有什么关系,总比都是唱反调的好。趁着他们心中畏惧,你倒可以大刀阔斧做几件事。”

长平王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一方面要压着言官稳定局势,一方面又希望臣属在大事上各抒己见言之有物,本身就是矛盾,也唯有一点一点慢慢来了。遂调整了情绪,按部就班地做事。

如瑾这边却动用了崔吉初初搭建起来的人手,分配给他们第一件事。

就是彻底打压安国公府。

她打定主意要做皇后,风声放出去,就不许有人跳出来阻拦。安国公府当日被长平王打击得几乎一败涂地,不过保留了人命和爵位而已,却还不死心,到现在还想趁着新帝登基捞一笔好处,想拿张六娘的正室地位做筹码,简直痴心妄想。

他们未必是真要皇后之位,或许更自知要了也没好处,不过是借机换点油水,不甘心**下去罢了。

但这也不行。

杀鸡儆猴,就拿张家开刀。

“不是有言官上书要重新彻查当日之事么?那么重新查便是。只这次,要让他们知道厉害。”

如瑾吩咐下去,崔吉带人做事去了。

他是杀手出身,官面上不熟,该怎么取证,怎么让对方有苦说不出,这些弯弯绕绕要靠宦海里混过多年的人来做。

如瑾用的是江五小姐的父亲,京兆府老官江汶。

这位是再好不过的人手,一用才知,真是一肚子层出不穷的阴人手段,直让如瑾怀疑江五不是他亲生,父女两个真是天差地别的性子。

结果正月还没过完,大理寺重查安国公府旧案,不但没翻案,反而又多了许多人神共愤的罪状,证据确凿,板上钉钉,直接议定夺爵抄家。

此举一出,反对如瑾为后的奏书一封也没了。

先前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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