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记只能亲自出一下面,表明了态度让下面的人也知道这事儿应该怎么办!
可薛记心里更无奈的却是这次的事儿太丢人了,毕竟纪委的武记说起来可是咱这一系的,真要闹腾起来窝里反了,那丢人不说。咱还得丢失一大臂助啊。
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也由不得薛记再犹豫了,那个武记也真够气人的,竟然在咱暗示过之后,他还这么明目张胆的纵容甚至是指挥手下向高强下黑手。这不是故意不给咱面子给咱找茬呢吗?他究竟是何居心啊?只怕这次不把他收拾了,他再变本加厉可就麻烦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闹的乱糟糟的?”薛记冷着脸问道。
其实薛记又岂能不知道情况?秘早就已经把情况汇报过了,只不过薛记也不能真个亮明刀剑的维护高强,说不得还是得撇清一下,只装作是要出门偶然遇到的。
赖启义立马上来把情况大概做了个汇报,其实赖启义汇报的这些问题还是薛记的秘打电话告诉他的。
薛记却一副听得很认真的表情。听完之后脸se冰冷的说道:“真是这会事儿吗?”
那位纪慌忙再强调一声;“我就是想去纪委把我的财产情况做个备案,免得有人说我是贪污犯,可到了纪委他们一句话不说就要把我抓起来,上了手铐就要把我带走啊……薛记,他们这是想绑架啊?”
薛文涛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纪委办公楼的方向,却还是没看到武记的身影,显然这位是不准赶来低头认错了,是要铁了心的顽抗到底了?哼,那也就怪不得咱了,只能趁机把他给拿下,至于这个空出来的位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回头再争取。
薛记心意已定,当然很会配合高强的表演,当即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这事儿要好好调查,认真调查!赖记,你安排一下,让市局和督查室联合调查清楚了,如果情况属实,要严肃处理!”
赖启义立马应了一声,旁边也有人一边喘着一边跟着答应了一声,一看那位却正是督查室的主任,显然这位也接到了薛记秘的电话,匆忙跑了过来。
这情况还不明白吗,人家薛记这是早已经发起行动安排过了!
这边薛文涛却再不废话,带着秘扬长而去的出了市委大门去了。领导嘛,任务安排下去自然有人上紧着处理的,更不能太过表现出来维护高强,惹人闲话——只要不在明面上做得太明显,就算背后谁都看出来了也没法儿说闲话。
高二哥也立马就收住了哭脸。望着那位主任,嘴角微微一咧,顿时把那位气得差点翻白眼。
高二哥难得很有耐心的配合火速成立的联合调查小组,面对着市局和督查室的人,把自己受到市纪委不公正待遇的事儿说的声泪俱下,本来就得到了提点的调查组当然不会为难他,询问了半天就把他放了。同时还跟他一块儿去红湾区医院里看望和询问了被纪委人员暴力打昏了过去的曲副局长。
曲副局长哪儿受过什么伤啊,被高二哥点了穴道早就解开了,也接到了高二哥的叮嘱。只嚷嚷着头痛头晕不出院,医生检查过了也只能说可能是脑震荡了,再留院观察观察。
见了联合调查小组。曲副局长当然也早就和当时在场侯勇等几个人串通好了口供,只说是纪委的人二话不说先动手的,联合调查小组也不过是走走过场,他说什么人家就听什么嘛。
只说这边随便走一遭拿出领导想要的结果就行了,可待了半天询问完了正准备走呢,开了车门却见玻璃上贴着一封举报信,几位拿下来一看顿时又不走,连夜叫来了区纪委的人去了那位曾经想竞争招商局副局长的那位农业局副局长的家,把人直接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带到了宾馆审问起来。
第二天天一亮,联合调查组又直接把区纪委正在调查的武秘给要了过来。一份农业局副局长的口供摆在了他面前,却是那位农业局副局长交代了他为了调任到招商局,特意巴结上了吴区长,本来给吴区长送了厚礼,可吴区长拒绝了。就想搞定领导得先搞定领导身边的秘嘛,更何况武秘的来头还这么大,就给武秘送了一万块钱的礼,还承诺了等事儿成之后再送两万的。
武秘还嚣张兮兮的不忿呢,有口供怎么着,我老爸可是纪委记啊。你们这些督查室的人算个狗屁,还想查老子贪污的事儿?
一帮督查室和市局的人也火了,听他这意思是这些他都承认,他还不怕?你承认就行,老实交代清楚了签字画押就行了。
武秘虽然嚣张,可也不傻,就是不说细节不签字啊,嘴里更是每一句好话,终于把联合调查组的人给惹火了,区纪委的人也早就被他气了几天了,一看这情况当然就冒坏水儿的支招了——眼下这情况谁还看不明白武记已经把薛记给惹恼了,有薛记压着,姓武的还能嚣张几天?大伙儿也别客气了,只管来点手段让他乖乖闭嘴再开口。
一通手段下来,武秘身上一点皮尔都没破,可嘴已经闭上不在骂人说风凉话了,也开口承认了农业局副局长行贿的细节并签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