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吴家财大气粗的,竟是色 诱吗?
罗合凝百思不得其解,吴家的基因真能保证吴家世代出美人儿吗?
彼时,吴天良仍在震惊之中,一动不动,脑中走马观花般窜过了几个词,断袖,分桃,龙阳……
他终于恢复了镇定,眼里带了挑逗,修长冰凉的手指碰着罗合凝的脸,转而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下巴上摩挲,温柔的神情宛若面前这人是他心上人:“夫人,我只喜欢女人五夫寻妻:娘子别反抗!。”
“公子说笑了,你爱男爱女,爱老爱幼,与我何干?”罗合凝的手取代了吴天良的手,自己摸着自己的下巴,顺便抓了几下:“还是公子这么快就忘了不久前说过的话?”
吴天良展颜一笑,温情更甚:“酒不醉人人自醉,佳酿虽美,怎及娘子的千分之一,为夫醉了,记不得醉前说过的话了。”
“……”罗合凝听了,修长的指甲差点在自己下巴上留下几道血印子,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要脸到吴天良这个地步的,定是一般人理解不了的。
想来想去,她竟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普通,还是羞于自己的普通。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吴天良身体一歪,准确地砸在罗合凝的肩上,口齿不清道:“娘子,我醉了,你要驮我回家……”
没喝酒你醉个毛线!装也得有个限度吧!
罗合凝想掰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无奈,扯了半天他的胳膊还是好好在自己脖子上挂着,薄怒堆积成笑,她森森道:“吴公子,那边貌美如花的女子你见过吗?”
吴天良非常敬业,纵使是装必装的叫人信服,他先揉揉眼睛,装作醒酒,而后清醒道:“娘子说的那人身在何处?”
她随手指了一个方向,说谎脸也不红:“往我手指的那个方向去了。”
吴天良不知是哭还是笑,勉强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他问:“夫人,您看清您指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了吗?”
“咦,是墙?”罗合凝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兀自合掌,表情不似作假:“会功夫的女人身手果然不同凡响。”说罢,仰天大笑,走向人群之中:“姑娘太美不太妙哦~”
吴天良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远,没说一句挽留的话,上牙咬下牙“吱呀吱呀”地响,在接触到美人的目光时,牙齿分开,笑着露出牙齿,无害的笑容不知虏获了多少美人儿的芳心。
骄傲地往前走,吴天良知道,不动声色的诱惑是每个人都无法抵挡的。
帅哥在那,帅哥对你笑了,帅哥没有跟你说话。
吴天良自信,极少有女子看到他的笑容(眼睛看不到的跟审美能力与众不同的不在此列,←,←介是无良兄的心理活动。)能不受感染的,但是极少,不代表没有,走到分岔口时,他故意选了罗合凝没走的那一条路。
哼哼,他可没忘,罗合凝当年就没被他感染。
对此,罗合凝的答案是:“我不好这口!”直接的答案,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决绝而又武断地挫伤了吴天良真自恋的心,对此,罗合凝没有察觉。
“这位姑娘,请问你知道宁和村怎么走吗?”干净磁性的声音,阻断了罗合凝的脚步,她回头,正瞧见一名身穿大红色衣服的男人,男子姣好的面容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上挑的丹凤眼正常地张着,没有半点诱惑人的意思,高挑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一切的一切都彰显着面前妖孽男的不爽。
罗合凝摸不清这货咋想的,长的妖孽,穿的也妖孽……本该走妖孽路线的人,居然正经的要死,就连声音估计都刻意的变过。
不过……
宁和村?
不正是她住的那个村子吗?
将惊艳转化为谄媚,罗合凝诞着一张脸,在距离男人脸不到一指宽的距离处,说:“我跟公子说了,可有什么报酬?没有报偿的事儿我可不干。”古代的路没个名字的,她总不能指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跟他说,先顺着这条路一直走,走到前面的拐角处向左拐吧?
山路拐的弯那么多!
谁能记住是第几个岔道拐弯啊!
男子面露鄙夷,不屑地望着她,扯下腰间的荷包,递到她面前。
罗合凝眼睛放光,与真正的贪财之人无异,话说的都不完整了:“公子,这,这些钱,都是给我的。”
男子清清嗓子,倨傲道:“你可以随意从荷包里选一样。”
白瞎了你那张妖孽脸了!
罗合凝仍是谄媚:“公子可否愿意让小女子看看荷包里的东西?”
男子大方地把荷包打开,让她看:“市井小民。”
你敢在多装点铜钱吗!
罗合凝很受伤,说完难能可贵的连续了,她问:“公子的荷包里除了铜板,可有别的?”
男子摇头。
一荷包铜板你也好意思让我随便挑一样?
罗合凝大力攥袖子,发白的手指泄露了她的不平静:“公子,带一趟路一个铜板,您不觉得少了些吗?”
男子看她的眼神像再看一个傻瓜,哼了一声,将荷包系在腰间:“姑娘,最多俩铜板,多了,不可能。”
罗合凝嘴角的笑容已经僵硬,身体也万分的不协调,俩铜板够干啥?啊?够买一个烧饼还是馒头?事实上,都够!你认为,两个馒头够她来回吃的吗?
辛辛苦苦跑一个来回,赚的俩钱在路上在路上吃完了,那她带路就没意义了。
于是,罗合凝的语气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