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休息室内,许强龙站在窗边凝神远眺,眉头有些烦躁的拧在一起。
“爸爸。”许诺一直站在许强龙身后等了好久,见他一直没什么反应,她咬了咬唇,叫他。
许强龙回过神,转头看着许诺,眸色一凛,厉声质问道:“这东方瑾夜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爱你吗?那他和小愿又是怎么回事?!”
许诺一怔,随即看着许强龙一脸为难的说:“爸爸,您就别问了。”
许强龙怒目一瞪,咬牙吼道:“我为什么不能问?今晚这情形,任谁看不出来!这东方瑾夜究竟是何居心?都已经和我大女儿订婚了,还惦记着我小女儿,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许诺心中苦涩,爸爸又怎么会知道,东方瑾夜,他不是滥情,而是太过专情。因为,他从没爱过自己,哪怕一丝一毫!
许强龙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她:“这件事你是不是老早就知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这东方瑾夜是这么滥情的人,我倒要考虑下,这场婚约还要不要作数了!”
“爸爸,请您别问了!”许诺一听许强龙要取消婚约,立刻慌了,她在许强龙面前跪下来,哭着说,“夜对小愿,只是一时感情的迷失,他爱的自始至终都是我。而且,我也爱他,我真的很爱他,我们都已经订婚了,再过段时间就要结婚了。请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许强龙心中着恼,却又无奈的很,到最后只能无奈叹口气:“这东方瑾夜,我八成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事已至此,还能怎样呢?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的小女儿,不能让她因为这件事受半点影响。
延彬从会馆出来后,先是带着许愿去了医院,听医生说没事了,他又载着她回了家。许愿全身湿透了,她脑袋晕乎乎的,又觉得很冷,蜷缩在延彬怀里瑟瑟抖着。
延彬抱着许愿进了卧室,将她的衣裙一尽褪去,只留了内衣裤。他将她平放到床上,扯了条白色毛毯盖在她身上,帮她小心的擦拭着。他擦了会儿,感觉面前的小人儿还在抖,而且还越抖越厉害。
延彬停下来看了看她,她刚才喝了不少酒,即便掉进了水里,也没让她的意识清醒些。她双颊微红,闭着眼睛微微喘息着,小巧的耳垂和白皙的脖颈一览无余,小胸脯还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该死的诱人!
延彬的喉头开始发涩,他半天才张开嘴,试着问她:“我帮你……把衣服都脱了?”
即便两个人已经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可延彬一直遵守着他最初的承诺,从没敢越雷池一步。可现在看她这样,延彬实在不忍心,哪怕明知道再进一步自己可能会彻底失控。
许愿意识不清的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想睡过去,延彬说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延彬见她这样,只当她是同意了,他掀开毯子,看着她胸前那一对起伏不定的半圆,有些僵硬的伸出手,将她胸前的束缚扯去。然后,他的呼吸停滞了。
延彬瞳孔缩了缩,火热的目光在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一寸寸游走,她真的好美,就连她胸前的那口枪伤都成了最极致的诱惑。延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不记得自己已经渴望她的身体多久了,只感觉有什么在体内叫嚣着,如一条暴躁的火龙。
那是人类被掩埋的兽性,是对于异性的渴求和本能,它的名字叫——欲;望!是,现在他身体的每个细胞就盈满了这种欲;望,它们翻滚着,暴涨着,咆哮着,得到!一定要得到!不然一定会痛苦死去!
延彬俯身,带着极大的隐忍和痛苦,一下下咬着许愿的两片唇,他喘息着,低低的求她:“乖,宝贝儿,给我?就今晚,给我?嗯?”
许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延彬俊美无匹的面容在她恍惚的视线里无限放大。因为得不到宣泄,他只能以撕咬的方式亲吻她,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着,和她娇弱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许愿感觉到胸口大片的沁凉,她意识到什么,内心慌乱起来,伸手下意识推拒着延彬。可她这会儿本来就虚弱,而延彬的力道又奇大,她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不到几秒钟,她推拒的小手便被延彬给钳制住了。
他意乱情迷的吻着她,俊挺的鼻翼一遍遍蹭着她的小鼻子,喉咙紧抽,用磁性微颤的声音求着她:“我已经忍了太久,你都不知道我每天忍的有多辛苦。我真的……想要你。我要你完全属于我,毫无保留……给我?就今晚,嗯?”
“不……不要……”许愿微微眯起眼睛,含糊不清的抗拒着,却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无力,无尽的悲恸和绝望朝她席卷过来,像是永无止境的黑暗要将她吞噬。
延彬俯下身,将她低低的呢喃全部含进自己嘴里,一遍遍允吸着她娇嫩的唇。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了,许愿绝望了,也认命了,她静静躺着,任延彬亲吻着她,抚摸着她……
她无力的睁着一双眼睛,眼神迷茫而空洞。她看着延彬在她面前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又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小内裤褪去。两条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他又开始痴迷狂乱的吻她。
他有力的手臂禁锢住她,他滚烫的身体紧贴住她,她像具死尸一样躺着,她等着,等着他的进入……
心中空无一物,脑海中浮现的,是今晚那美好如同虚幻的画面:绚烂多姿的烟花在夜空中大片绽放,东方瑾夜执起姐姐的手,将一枚戒指套在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