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一看,是东方鸿业阴狠的脸:“不……你放开我,东方鸿业,你放开我……”
“晓易……晓易……”她的身体被一阵蛮力椅着,她感觉自己飘浮的身体和意识落到了地上……
“晓易……晓易……醒醒,快醒醒……”兰妈焦急的在她耳边呼吸,不停的椅着她的肩膀。
她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兰妈正焦急地看着她,眼里噙满了泪水:“兰……妈”她虚弱地出声,觉得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疼痛。
“晓易,你终于醒了。”兰妈破涕为笑,赶紧抹了一把眼中的泪水。
“兰妈……”林晓易看着兰妈,她觉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沒有。
“晓易,你说,你是不是想吃东西,想吃什么,你说。”兰妈焦急而怜惜的抚摸着她的小脸,眼里是缕缕不绝的心疼。
吃东西,经她一说,林晓易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贴到了后背,她的口好干:“我想喝水。”她幽幽的出声。
“好,好。”兰妈的泪水又流了下來,她赶紧把时刻准备好的冰糖水喂进了她嘴里面。
甜丝丝的滋味,林晓易忍不兹完了一大杯的水,她目光恍惚地看着兰妈:“兰妈,我弟弟死了。”她说着,泪水汹涌而出,心疼得眉头都纠结在一起。
“不是的,晓易,你在做梦,你弟弟沒事,真的,他沒事。”兰妈椅着她,生怕她又晕过去,她转过头对着病房外面喊道:“少爷,你快进來告诉她,她弟弟沒事。”
东方鸿业脸色阴郁地走进來,隐忍地看着她,把手机拿出來交到她手上:“打个电话给他,他已经回玉琳了。”
“兰妈,帮我拔电话号码。”林晓易哽咽着声音,怨恨地瞪着东方鸿业阴郁的脸,她现在连抬起手都感觉很酸软。
东方鸿业帮她拔通了电话号码,递给了她耳边:“姐姐吗?”电话里传來了林立源熟悉的声音。
“立源,你沒事吗?你现在在那。”林晓易又惊又喜地抽泣,哽咽着声音,她好怕,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沒事,我在玉琳休息,姐,你还好吗?”林立源忍着身上的伤痛,也哽咽着声音。
“我还好,还好。”林晓易掩住嘴哭起來,电话给东方鸿业挂断。
“好了,晓易,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告诉我,你想吃点什么,你已经晕迷了三天三夜了。”兰妈怜惜地拿着纸巾帮她擦拭着眼边的眼泪。
晕迷了三天三夜,怪不得她饿得手脚发软,她吸着鼻子忍住了哭泣,她不能倒下,就算东方鸿业再残忍,她也要活下去:“随便给我喝点什么。”是的,现在她感觉又饿又渴。
兰妈听到她的话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她会赌气不吃东西。
东方鸿业看着她苍白而倔强的小脸,终于松了口气,因为担心她,他已经几天几夜沒合眼了,他疲惫地转过身,走出了病房。
兰妈服侍她吃完了饭,握住她疲软的小手,哀怜地看着她:“晓易,你知道吗?你晕迷的这几天,身体忽冷忽热,少爷担心死了。”
他会担心她,回想他狠命蹂躏她的模样,她的眼眶又含满了泪水:“他不会,他巴不得把我拆磨死掉。”
“不是的,晓易,你不知道,你这几天晕迷的时候,休克了几次,你休克的时候,少爷以为你死了,发狂的椅着你,心疼得脸都扭曲了。”兰妈无比伤感地看着她哀伤的双眼说。
心疼,他怎么会心疼,他说过,‘我还沒玩够,暂且留下你的小命,’兰妈一定又是在帮他说话,林晓易凄惨地笑了一下:“他是觉得还沒玩腻我,死了可惜吧。”
“晓易……”兰妈难过地看着她:“你们到底有什么误会,为什么要彼此这样拆磨。”
“沒有什么误会,东方鸿业根本就是神经病,不准我和任何一个男子说话,就算是我弟弟也不行。”林晓易忽然给他下了这样一个定论,是的,他神经有问題。
“那证明他爱你,只是霸道得过份一点而已。”兰妈想为东方鸿业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那有人爱一个人连人家的弟弟也不准接近的,他根本就是变态。”林晓易想起他对林立源的残暴,怒不可遏。
“因为你弟弟和你沒有血缘关系,他可能误会了,要知道,现在有些男孩子也喜欢姐弟恋。”兰妈耐心的想劝说她原谅东方鸿业。
“你不要为他说好话了,兰妈,我知道他就是想囚禁我,不让我和任何男人接触,他变态得要命。”林晓易想,这么变态的男人她不可能会原谅他,她对弟弟纯粹是出于亲人间的关怀,他竟然连这也看不过眼。
兰妈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这样的对持,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拒林晓易的身体还很虚弱,但是知道她不喜欢医院的气氛,在医生帮她探测觉得她的心率比较稳定以后,东方鸿业就把她搬回了浅水湾的别墅。
在医院住了五天,终于可以回到浅水湾清新怡人的环境,兰妈也很是怡意的深呼吸吐了口气,这几天为了给林晓易做可口的饭菜,总是在医院和别墅來回奔跑,她也累坏了。
“晓易,我们终于又回到家了。”兰妈回过头,微笑着对被东方鸿业抱在怀里,坐在车后座一脸淡漠的林晓易说。
“嗯。”林晓易悻悻地应了一声,家,这是她的家吗?她只不过是东方鸿业想玩弄的一个情~妇,这几天她总是对他不理不睬的,可是他总是蛮横的把她抱到怀里,刚才看到她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