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白银监狱>38(赴港)

第二天一早,我通过陈思涵找到了朱令家,将手机拍摄的穿越视频交给了她的父母——当两位老人看到视频中少女时代漂亮活泼的女儿时,激动的老泪顿时顺着深壑皱纹淌了下来……

回到协和医院准备充值,意外接到了一个女子的电话,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手机号码,我百感交集,犹豫了良久才按下了接听键:“天晴。”

“林幽,听说你恢复记忆了。”电话那头,天晴的声音听起来很消沉,少了以往的活泼和刁蛮,似乎多了几分成熟懂事的味道,我想大概跟那笔赔偿款有关吧。

“恩,我拿到手表了。”

“哦……你……怪我么?”

我知道她指的是当初趁我失忆而骗我的事情,当即柔声回道:“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还好吗?”

“林幽,我要结婚了。”

“额……跟谁?”为了避魂镯之事闹成这样,总不可能还跟楼家少爷结婚吧?

“镇东镖局少东家,楼建华。”

“啊?你们……你们两家镖局还在联姻吗?”我着实吃了一惊,楼仕诚惨死当场,按理说楼家应该恨镇南镖局和傅家才对呀!

“唉……”傅天晴在电话那头轻叹了一声,叹息中透着苍凉和无奈,“楼家兴旺的时候订下的婚约,总不能在他们家道败落的时候悔约吧。娘说了,镇南镖局已经陷入困境,不能再做失信之事而让江湖中人瞧不起了……或许在爹娘眼里,天晴始终只是一件商品。”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送上祝福。

挂了电话,走到住院缴费窗口,正要从钱包里抽出银行卡来,突然看到悠悠的主治医生行色匆匆地往电梯口疾步走去,我下意识地出声打了个招呼,没想到他看到我就立即走了回来,一脸慎重道:“林先生,你来的正好,有个情况正要跟你详细说明一下。”

看其神情有异,我隐隐感到了不祥的征兆:“医生,是不是病人有什么情况?”

主治医生凝重着脸色点点头:“今天凌晨时分,病人突然出现中枢性呼吸衰竭现象,陷入了昏迷状态,医院立即对其采取了气管切开术,现在依靠呼吸机维持呼吸的情况下,各项身体机能指标趋于正常……”

“怎么会这样?”我焦急地问道,“你昨天不是说她恢复情况很乐观吗?”

主治医生脸上浮现出不悦之色,带着责怪的口吻道:“林先生,其实病人送来的时候情况就非常严重了,我们医院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来进行救治,把病人的毒素破坏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围内,而且就目前来看,我们的治疗方案和用药剂量是完全正确的……”

我不耐烦地打断道:“不,我现在只想知道,病人为什么会出现呼吸衰竭和昏迷的情况?”

“这可能是并发症,也有可能跟病人的抵抗力有关,还有可能……”

“好好,”我再次不耐烦地打断道,“那你们接下来准备采取什么医治手段?”

被我屡次打断,主治医生显得有些不开心了,拉长着脸对我打起了官腔:“请你放心,我们院方会尽快研究讨论,确定一套最科学、最合理的后续治疗方案,但也请你们病人家属能够理解,任何手段的治疗,它都是存在着一定的风险性和不可预测性的,我们医生是不可能给你打包票的,明白吗?”

不可否认,对方说的话是合情合理的,但此刻在我听来,感觉都是烦琐的废话,听了半天也没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心里更是觉得惶惶不安,连住院费也没心思交了,丢下主治医生就赶到重症监护室,看着病床上插满管子的悠悠,心头像压了一块大石般闷酸难受。

中午时分,我接到了邱冬的电话,问我小女孩的病情治疗状况,我简单介绍了一下,想起他曾经在香抚过医术,便问他香给和医院对于重金属中毒的治疗水平,邱冬说养和医院在各领域的医疗条件和水平在亚洲都是属于顶尖档次的,但一来收费昂贵,二来床位常年爆满,因此当初他没有推荐我带悠悠去香港。

邱冬这么一说,联想到贝志诚的态度,我立即坚定了替悠悠转院的念头,马上打电话给韩喜儿让她父亲接电话!

韩龙接到我的电话后显得很意外,在得知我的迫切请求后显得更意外,说这事找他没用,因为一来他是混道上的,跟医疗机构不怎么打交道;二来他已经退隐江湖,很多事是不方便出面了,即使出面也不见得有人卖他面子!

没办法,我让他先安排人尝试着预约医生和床位,自己这边赶紧着手办理出院手续,于下午三点登上了北京开往深圳的动车。

临行前陈思涵亲自来送我了,我准备将夜来香的会员卡还给她,她让我留着,并且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叮嘱我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找这个人帮忙。

我知道这一定是国安部潜伏在香港的外勤特工。感激之余,向她借钱的不快烟消云散,四目相对,感觉对方欲诉千言却又无从说起,沉默过后互道珍重,就此挥手作别……

……

抵达香港九龙火车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一名蓝头发、黑裤衩、下巴蓄着一簇寸长胡须的骨感青年过来接的站,一看到我搀扶着悠悠走出站口,立即迎上前来操着生硬的国语问道:“龙爷的朋友?”

“恩,车子呢?”

“哦,就在前面!”青年踢蹋踢蹋向前跑了两步,似乎感觉不妥,又跑回来帮我一起搀住悠悠往路边一辆丰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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