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说?!”楚飞烟关上门,转身甩了甩长发走到梳妆台前,抿起性感双唇轻轻涂了涂口红,转过头来说道,“要不要带你去三楼,给你安排个姑娘去去火?”
我大感意外:“你能安排得动?”
“切!”楚飞烟一脸小得意道,“在春风阁,我跟风铃算得上半个掌柜呢!”
“嘿嘿嘿嘿,这么牛逼啊?”我也不想知道她两次提及的“风铃”到底是谁,走上前伸手从背后环拢住她的饱满**用力按揉了两下,拍着马屁道,“三楼的姑娘哪有飞烟你一半姿色啊?”
“哎呀,你别瞎摸!”楚飞烟不由分说地将我用力一推,一脸不满道,“我都化了妆了,今天肯定不能陪你了!”
我假装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几步,碰到了窗台上一盆绿栽,手忙脚乱地扶稳了,一边小心翼翼地在盆栽枝叶上抚着,一边唉声叹气道:“俗话说的好啊,一夜夫妻百日恩呐!飞烟,咱半日恩都没有哇!唉——”
“神经!”楚飞烟瞪了我一个白眼,拿起画笔精心描起眼影来。
我呵呵一笑,借着盆栽枝叶的掩护,偷偷把窗户卡头扳了下来,然后装出一脸失落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朝外走去:“唉——只好回房早点洗洗睡咯!”
楚飞烟瞪着镜子叫道:“诶,我呆会儿出台,你不来捧场啦?”
我头也不回直接摆了摆手:“不敢来不敢来,免得看得一身欲.火没处泄!”
“切!随便你,可不要后悔啊!”
……
零点左右,我听到底楼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沸腾呐喊,知道楚飞烟出场了,便赶紧钻出卧室窗外,踩着空调外机翻身爬上屋顶,猫腰窜过天台,单手一撑,身体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了右东厢房窗户外面的空调外机上,伸手轻轻一拨,窗户便无声无息地移开来了。
我谨慎地低下头看了眼下面的街道,还好,虽然灯火通明,却路人寥寥,更没有仰天打喷嚏的白痴,当即满心窃喜地钻进楚飞烟的房间,首先就是进入洗手间,捏着两指拎起垃圾筒里几张楚飞烟擦过下体的卫生纸,百分之百确认了避孕套不在垃圾筒里!
那去哪儿了呢?
我走出洗手间,一阵翻箱倒柜瞎折腾,只找过好多包装完好无损的套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疯狂呐喊声一浪接一浪,我暗暗着急,坐在床沿咬着嘴唇紧锁眉头,实在想不出她把避孕套藏哪儿了!
冷静!冷静!
我暗暗告诫自己,提醒自己,如果换作我自己,会把装了体液的套子放哪儿呢?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方向性错误——自始至终我都是在找那个套子!而事实上,楚飞烟要的只是我的体液!因此,她肯定是把避孕套里的体液倒进哪个容器里后,把套子丢马桶里冲走了!
想到这儿,我两眼四处扫描,找容器!
容器!容器!杯子,不可能!电热水壶,更不可能!
那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梳妆台,心里突然一动,隐隐意识到体液藏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