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睿琪已站到安启儿身边,双手围住安启儿的肩,使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想要问出困惑自己多日的重要问題,:“金贝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安启儿猛抬头惊恐地瞪着段睿琪,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怎么会问我这个,这个问題对你很重要吗?”
段睿琪见安启儿这么害怕的样子,心里又有些松软的不忍再逼问她,可想到连日來关于安金贝是金俊阳私生子的报道,况且金贝叫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带个金字,这难道不让人起疑吗。
想到这些,段睿琪还是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仍坚持地问:“启儿,我希望你能实话告诉我,到底谁才是金贝的亲生父亲。”
安启儿感到全身惊恐的心脏猛烈收缩的闷痛,连喘口气都好困难,她怔怔地瞪着段睿琪,突然很反感地推开他的怀抱,低下头指着门,淡淡地说:“请你离开”
“启儿”段睿琪欲要再说明什么,可安启儿沒心思听下去,很受不了地冲他吼道:“你走啊!走啊!”
段睿琪却更用力地拥住安启儿,也愤怒地与她对吼:“叫你说出來有那么难吗?还是你和金俊阳之间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到底谁才是金贝的亲生父亲。”
安启儿恼怒的猛力去推段睿琪,实在推不开就张牙去咬段睿琪,段睿琪赶紧向后退躲过去,而安启儿也借力将他给推出门外,激动地哽塞道:“不管是谁,也不是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沒权逼我说出來,既然你这么在意,那请你以后不要再來骚扰我们母子俩,金贝不稀罕你來当他的父亲,我也一样不需要你,我们母子从不需要依靠你们男人來活,走啊!”
不等段睿琪再要说什么,安启儿已经不顾他手被门差点夹住就很冲动的用力去关门,段睿琪想以身抵住可感觉裤腿被人给扯了扯,低头一瞧安金贝正要把他拽出來,就在他愣神的一下下,门就被安启儿火速拉上。
“你又被我妈咪给轰出來了”安金贝很是苦恼地看了一眼段睿琪,学老者那样边摇头边叹息
段睿琪将安金贝抱在怀里,面对一心要把自己当爹地的安金贝,段睿琪突然感到很惭愧,很深情地注视着安金贝:“金贝,对不起,我问了不该问的话,可是我还是想要问出來,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强迫自己,还有强迫你妈咪。”
安金贝有些心疼地摸了摸段睿琪的头,把段睿琪当成宝宝一样呵护地说:“你想问什么呀,只要我知道的,就一定会告诉你。”
“金贝,这个问題恐怕你回答不了我,而且这对你也不是很好。”段睿琪觉得自己再揪着这个问題不放,实在对安金贝太过残忍
安金贝被段睿琪勾起了好奇心,急的催道:“你不要学女人那些爱婆妈的毛病,有什么话痛快地赶紧说出來。”
“金贝”段睿琪欲言又止,刚想把话说完整,此刻门却拉开,安启儿一脸怒容地瞪着段睿琪赶紧把他怀里的安金贝给抢回來,前后用不上一分钟就又把门给火速拉上,连看都不看段睿琪一眼,这弄的段睿琪心里好伤心,也更断定金俊阳是安金贝的亲生爹地。
“喂,你轻点,你这哪是扶我,分明就是在抓我的肉,好疼啊!”金俊阳不满地瞪了柳怜花一眼,虽心里不情愿与柳怜花靠的这么近,但不得不依附着她,否则自己只能靠爬回來了
柳怜花也沒跟金俊阳急,仍是很认真地靠左手扶住金俊阳,两人一点一点地扶挪回來,不过,在看着金俊阳靠单腿跳回來,还是忍不住扑哧笑道:“你瞧你自己一蹦一跳的样儿,这倒是真个十足的蛤蟆王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