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很谢谢你给了我们公司一笔很丰厚的订单校园全能高手。这顿饭我请你!”
叶天瑞地苦笑道:“也只有这样,你才肯赏脸來见我。”
安启儿仍是面无表情,“叶总,我只是來谈公事,请你要分清楚现在的立场。”
“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叶天瑞端起酒杯,“來,为庆祝你的销量节节高,干杯!”
“谢谢”安启儿微笑与之碰了下杯
“启儿,其实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叶天瑞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坦白出來
安启儿心里有丝谎乱,就怕他提出些自己不喜欢的要求,可想到他现在也尽心为自己做事,也不好太拒绝,还是先听听什么请求,实在过分的话,自己就果断拒绝掉,“你说吧,有什么要求?”
叶天瑞语气诚恳地说道:“其实,我就是希望你能抽空把金贝带來给我看看,我很想他!”
安启儿心里有些触动,可一想到当年他那么绝情地骂自己怀的是野种,就气不打一处來,恨道:“他又不是你儿子,你不必为他上心!”
“启儿”叶天瑞痛苦地眉头都要紧皱成一团,很难堪地说:“对不起!当年都怪我太自私,做出了伤害你,还有我们孩子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自私!而把你也想的太脆弱!”
安启儿最痛恨别人把她当成是软弱无能的人,她很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道:“也多谢谢叶先生你当年的残忍,而造就出如今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启儿!”
“启儿,我真的是错看你了。早知道你有这么勇敢的潜能,我当初就应该让你留下來和我一起面对难关。”叶天瑞仍是纠结着眉心,很痛苦地不甘道
安启儿听的好奇,更有些烦燥的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把话给我说清楚!”
“哼!安启儿果然不管过了多少年,我叶天瑞始终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叶天瑞心里得逞地想笑,可面上装的更痛苦,很惭愧地开始说起自己当年的难言之隐、、、、、
“对不起,启儿,我不该把家父的死怪罪到你头上!当年我们家濒临破产,也怪我父亲沒有深思熟虑,只想着眼前隐隐浮现的利益。沒有及时地劝住安叔,而跟着一起狂想着一夜暴富的美梦,也害得我和你最终怀恨散场。”大致说了下当年的隐情,叶天瑞还很象征性地愁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安启儿一时接受不了当年还有这么一段重要的隐情,想到自己的父亲还拖累了叶叔叔,愧疚之情更把她的内心折磨不堪,她再看向叶天瑞的眼睛里不再是充满了对当年之事的恨意,更多的是自已自利的愧疚与负罪,压的她心口起伏不定,很难受地仰椅在软高高的椅背上,自己恐怕会难过的背过气去。
叶天瑞很紧张地过去揽住安启儿的腰,轻轻为她按抚了下胸口,见安启儿沒有排斥自己的触碰,心里高兴的直想赞自己是天才!
安启儿有些受不得叶天瑞这久违的身体触碰,内心想到段睿琪,她稍恢复了些气力就轻推开叶天瑞,捂着自己的胸口,表示沒大碍,但说话的声音仍有些虚弱,“我自己可以的,谢谢。”
叶天瑞更羞愧地将手摊在一旁,“启儿,对不起!我绝沒有想趁此侵占你的意思,我希望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毕竟这么多年过去,我始终保持着单身,还是期盼着你的归來。”
安启儿很烦燥地伸手打断:“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到此为止,我还有事,怒不奉陪!”
“启儿,那我送你回公司吧。”通过这几次的交往,叶天瑞分析出现在的安启儿脾气比以前更倔,还是顺着点她的意比较妥当
安启儿又摆摆手,说:“真的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谢谢你的好意。”
“启儿,别忘了我和你说的事,我希望你回去后能好好考虑下。”叶天瑞将刚握留住安启儿的手赶紧松开
安启儿淡淡点了下头,刚踏出门时又回头长长的看了一眼叶天瑞,终是欲口无力地转身离去。
“我说你在我这里住也有些时日了,是不是应该交付些房租啊!”林爱儿双手叉腰,一脸娇横地瞪着懒塌塌躺着看电视的吴振兴
吴振兴向林爱儿摊了摊双手,很大言不惭道:“你也看到啦!我现在一贫如洗,拿什么给你抵房租呀?不如就把我这个人抵给你好了。”
林爱儿气的抓起旁边立着的拖把,向吴振兴头上掷去,吓的吴振兴赶紧翻身去躲,都被林爱儿给打到阳台上,无路可跑的吴振兴受不了地反抓住拖把,两人像拔河一样,各执一头,各自往各处的方向使力,沒拔几下吴振兴是累的气喘吁吁,想到自己现在还指着林爱儿吃饭,不敢太得罪她,先举手投降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再这么拔下去,这拖把就要报废啦!”
“坏了,你就给我赔!你不是把人抵押给我嘛,那我就先割了你的肾拿去卖钱!”林爱儿说到激动处,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
吴振兴吓的面色有点泛白,苦着个脸指着林爱儿,“要不说最毒妇人心!林爱儿,你也太毒了吧!”
林爱儿也学着吴振兴厚着个脸皮,大言不惭道:“是你自己说的要把人给我,那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过分呀!”
“喂!我是给你使用权,不是给你转让权!我的身体还是我的!林爱儿,你也不想想自己身边沒个男人安慰或是壮壮胆,那你自己多孤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