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的脸色的越来越难看起来,就在梁以默以为他要过来打自己的时候,他却紧紧地抱住了自己,连呼吸的透不过来山村渔夫。
“别闹了,默默。”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梁以默几乎都快要听不见。
他到底想怎样,想置她于何地。
梁以默使劲推他,试图将他从身上推开,“叶少,请你放手。”
叶辰却一动不动,只是抱着她,一言不发。
“叶辰!”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
可梁以默却觉得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尊严。
“你听到了没有!”
“放我走,我想离开。”
梁以默推动者他,却怎么都无法震撼他,渐渐地没有了力气,只是他的喘息,他的气息,却熟悉地飘入鼻息,让她觉得如此地想念,她咬了咬牙,想要屏蔽那可怕的念想,又是那样的无可奈何,“你勒的我喘不过气了,我累了,想休息。”
终于,他动了动,放开了她,专心的开起车来。
梁以默把身体靠贴近窗户,整个人人几乎贴在窗户上,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夜晚的风吹进车里,刮在脸上,如刀割般,带着透心的凉,车窗忽然慢慢向上了合去,驾驶座上的人依旧专心的开车。
路边不时有树木划过,现已是深秋,那葱绿的枝叶已经变的暗黄,有的甚至已经飘落下来,成了光秃秃的树干,颇有萧瑟之意。
天空是淡青**的,好似被覆了一层帷幕,有些暗淡。
这一天的天气好像都是如此。
云珠和管家他们已经休假回来,地板早已经被抹的干干净净,梁以默一头栽进了房间,躺在了床上。
他都订婚了,自己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可她明明也看出,他对自己的婚事不满意,带她去搅了局,最终还是顺从了。
梁以默不明白,他是叶少,大名鼎鼎的叶少,他不是一个按常理的出牌的人,可是为什么这次对于他自己的婚事,却是那么的草率。
梁以默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明白。
叶辰并没有跟着她一起进卧室,此时梁以默想坐下来好好和他谈谈,可是却不见她的人,纠结了很久,她还是决定去找他,这个时候他不在房间里也一定会在书房里。
从卧室到书房,只是一个拐角的距离,梁以默却觉得这段路走起来那么的艰难,她今天明明感觉到他的情绪化,已经明白他是因为自己的婚事,可她还觉得有别的事。
书房的门没有被关紧,梁以默透过门缝望了进去,叶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桌子上摆满了酒,他端着酒杯,对着手里的一样东西,盯了很久。
从梁以默这个角度看去,看到他的侧面,在书房灯光下,只看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杯里的酒,却一边盯着手里的那件东西,细细凝望,眼神非常的温柔带了挣扎和痛楚。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他手里是一条项链,又好像在睹物思人,他到底在思念谁。
连梁以默也不知道自己在门口站了多长时间,只见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一句话都不说,闷在那里,有几次想推门进去,却还是忍住了。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梁以默转身却发现是管家,他看着书房里面的叶辰,眼中竟然带着一丝心疼。
在别墅里她从来没有见过管家有过情绪,经常都是板着一张脸,把别墅打理的井井有条,从来不过问主人的一切,不卑不吭,今天不仅叶辰反常,连别墅里其他人都跟着一起反常。
以往这个时候,别墅里还有下人走动,现在除了管家刚刚还有人的别墅在也没人走动,让梁以默好奇这一天究竟是什么日子。
“梁小姐。”
“管家什么事情?”
“你进去看看少爷吧。”
这是梁以默第一次在管家脸上发现有别的表情,就像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和关心。
“管家,你在这里工作了多久了?”
依管家这个年龄,应该已经过了六十岁,头发两鬓已经斑白,一丝不苟的管家服装,让他看起来非常的严肃。
管家被梁以默突然这样的质问,显然也没料到,他很有深意的看了梁以默一眼,才说道,那声音里透露着沧桑和回忆,“五十年了吧,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会给下人们放假,不许在别墅里走动,一天都不会出来。”
梁以默回头望了书房里的人一眼,里面的人还在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管家,可以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然他不会平白无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闷酒。
管家为难道,“这个是少爷的私事,我们做下人不能透露主人的私事。”
虽然他相信面前的女孩有能力让少爷快乐起来,但还是犹豫,她真的能给少爷幸福!
梁以默面带诚恳,带着恳求地说道,“管家,你也想让他快乐是不是,您是看他长大的,作为长辈您一定希望他能从过去里走出去是不是,那么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他快乐的。”
管家被梁以默这样的一问,也在犹豫着,最后还是看了一眼书房里的人,忍不住说道,“今天是老爷和大少爷的忌日。”
“大少爷?”梁以默疑惑。
叶家好像只有叶辰一个少爷,还有几个表少爷,只有他是唯一的叶家继承人,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大少爷。
管家的神情很痛苦,就好像以为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