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夫、李鲸弘和陈狗娃,两老一少,正好三个。
至于那个想弄出点惊喜效果但没奈何只弄出笑话的猥琐男人,不必说自然是赖苍黄没跑的了。
于是乎好好的一个欢迎庆祝的晚会就因为赖苍黄这么胡搅蛮缠的一个露头,而搅乱了正常的流程,可是好在徐德帝的临场发挥和众人的焦点又重新聚集在陈狗娃的身上,这才不至于每年一次的所谓‘学业庆功会’太过于流于形式和冷场,而当宋端午找到了窝在角落里大吃特吃的那哥仨时,这才明白了周亚夫消失了一整天不过是徐德帝为了筹谋今晚的这个晚会而做的一些个安排。
但至于说赖苍黄的出现,则是太偶然不过的事情了。这个本该还在医院里躺着的老男人,一听到有好吃好喝的伺候,就立马按耐不住心情而勾搭周亚夫实施跑路计划,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周亚夫明明受徐德帝的命令去接陈狗娃放学,却把李鲸弘和赖苍黄一道弄来的缘故了。
宋端午径直的走到了他的天字号大狗腿子赖苍黄的背后,一巴掌就呼在了他那个光可鉴人的油脑袋上,等到那货回头的时候,则正好顺手抢走了老赖嘴上叼的那根还未点燃的长白山,嬉笑的骂道:
“你个老不死的老货,不在医院好好待着,来这凑啥热闹,小心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老赖果然还是以前那个膈应死人不偿命的‘沙燕子’赖苍黄,受到了宋端午一拍之威后,首先做出的反应不是防守或者反击,而是先朝着手心里猛啐了两口吐沫,然后双手一搓将头上的乱发俱都抹匀抹平之后,这才施施然的扭头朝宋端午一笑,表情暧昧但笑容诡异。
这确实是一招杀伤力巨大到连旁边人都能顺道摧毁的行为,宋端午首当其冲的被恶心到了自然不必说,而就连周亚夫和李鲸弘这两个无辜人士,都无法幸免的胃里一阵阵的翻腾。
“呦,死鬼!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么!我的心肝宝贝儿肉肉!”
事实果不其然的朝着无法预测和掌控的趋势发展下去了,就在老赖挤眉弄眼的卖弄着低劣的风情,朝着宋端午说了这句没羞没臊的话时,不光是宋端午他们三个,就连离这个角落方圆五米的人也俱都被恶心到差点歇斯底里,可见老赖这招老泥腿子装嫩葱是多么的不着调。
看来宋端午这回是真的被这个修炼‘不要脸神功’几近大成境界的猥琐男人膈应到差点灵魂出窍了,就在他转身愈拔足开溜而周亚夫和李鲸弘立马响应的时候,却不料那个刚才还翘着兰花指,努力扮作怡红楼的头牌做派的赖苍黄却一下恢复了常态,微眯的鼠眼儿转瞬间变成了聚焦锐利的光芒直看宋端午的双眸,而就在这一刻,宋端午却也是同时知道赖苍黄接下来要说正事了。
“三猫,你可知道我们为何来的这么晚么?!”
一句话直指整晚的症结之所在,同时也勾起了宋端午日后的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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