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宋端午的彪悍之路>第二百三十五章 撂底!

刘云长和邢麻子本来一场好好的对阵被付胖子给搅合了,这不得不让宋端午和李鲸弘在无奈之余感到了一丝的乏味庶妻。

本来嘛,这种地方本身就缺少点娱乐的气息,更何况这两个犊子最近这几个月整天的处在桃园酒吧这种娱乐场所里,自然的对号子里的沉闷感到了点无所适从。

宋端午倒还好点,起码这犊子都适应得了大山里的那种死一般的沉寂,所以这暂时性的憋屈倒也能忍受一二,可李鲸弘却不一样,虽然他没有白潇湘和老赖的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性格,但是可别忘了,这货可是个武痴!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单挑更能令李鲸弘感到兴奋的了,所以当‘银面少保’的兴致硬生生的被可恶的付胖子一顿冠冕堂皇的冲散后,可想而知这货心里的郁闷和失落有多严重。

这里到底比不上外面,一天穿着这一身的号衣,一天就得背负着沉重的枷锁,更何况李鲸弘这货进来的罪名可是调戏妇女,在这里不被揍成猪头都已经算是幸运的了逼婚,纯禽老公太坏。

当然前提是得有人能把李鲸弘揍成猪头!

付胖子走后这间不足十五个平方的号子里立马就冷清了下来,刘云长可能是有所顾忌,而邢麻子则大概是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两个人仅仅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两眼后,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位置,总之大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以前有人问号子里最缺的是什么,回答的人千奇百怪,但是若问最不缺的是什么,那么肯定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时间。

从早上起来洗漱过后就是盼望着中午的放风时间,放风过后就是又盼望着第二天的放风时间,反正在这里就需要时刻牢记‘一字真言’!

熬!

宋端午和李鲸弘这才真正体会到了‘熬’这个字的真正含义。

如果说从中午进来到下午饭点这中间时间,是因为有折磨宋端午这种‘精彩’的节目而不至于无聊的话,那么自从这晚上的‘水上漂’之后,那时间可真是堪称一秒一秒的过。

李鲸弘和宋端午坐在便池旁的‘下铺’,一个眼望着天数着心跳跳了一万一千八百下,而另一个瞧着地面算着呼吸总共呼吸了二千二百六十八下后,这才共同迎来了期待中催促睡觉的电铃声。

“bd!都他妈看什么卡?睡觉!”

随着号长邢麻子的一声令下,众人都是纷纷的和衣而卧在冰凉生硬的炕上,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早就钻进厚实被窝里的邢麻子,一个是别人从不敢抢被褥的刘云长。

号子里时不熄灯的,这是方便外面管教时刻观察里面的动静。

而宋端午在盯着灯泡看了好一阵,发现并没有要熄灭的意思后,这才扭过头对李鲸弘苦笑一下,颇有点自嘲的味道。

“真是乡巴佬进城,少见多怪了!嘿嘿,咱哥俩就凑合这睡了!”宋端午指了指灯泡再指了指‘下铺’,肯定的意思大过于征求的味道。

“草!这种地方,不来也罢!”李鲸弘一撇嘴也是呲着牙笑着说,可是没成想这话一出口就挨了宋端午小小的一个爆栗。

“少学老赖的语气!好好的一个帅小伙净整老赖的死样子,我看着都糟心!”宋端午翻着白眼念叨着,殊不知嘴上说着类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话,可是自己这行为,却无意间的又学起了老赖的经典大白眼!

李鲸弘‘嘿嘿’一笑过后又挠了挠头,瞧这憨劲儿又把周亚夫的学了个十成十!这可差点没让宋端午把眼珠子都给翻出来。

“睡觉!”宋端午没好气的发了话,说着就要和衣躺下。

“等会儿,三哥!”就在宋端午的屁股刚刚沾到‘下铺’之时,李鲸弘突然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而当宋端午不无纳闷的看了过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李鲸弘看向已经熟睡过去邢麻子的眼神,不知何时又变回了他原有的犀利。

“我去弄两床被子过来!”李鲸弘的语气和他的眼神一样锋利如刀,说着就要动身。

这时的他倒是蛮符合宋端午的胃口!

“他要是反抗咋办?”宋端午明知故问,只为得到一个他期待的答案。

“弄死!”李鲸弘没有多话,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堪称掷地有声。

于是宋端午这才满意的笑了下,拉过了李鲸弘示意他大可不必如此后,也仅是一句简单明了的“睡觉”算是最后的盖棺定论,而李鲸弘在颇有不解的时候看见宋端午已经安然而卧,这才也终于安生了下来,只是心中一直纳闷为何三哥刚才笑得如此坦然。

宋端午担心的是李鲸弘被其他人所同化了!要知道这潜移默化的道理虽然是润物无声,但是这水滴石穿过后的腐蚀却也不可小觑。李鲸弘他之所以被宋端午看成是一柄无往不利不见不催的绝世宝刀,其中当然不光有他牛逼冲天的武力值,更有他的脾气和性格。

如果李鲸弘失去了自己原有的东西而沾染上了老赖的油滑或者周亚夫的耿直,那就像是那案板上的红白刀,即使再锋利,也摆脱不了沦为菜刀的命运。

如果说老赖是中国象棋里的相,攻时飞起架炮,守时左右巡疆的话,那么周亚夫则是那颗打出去就注定了命运的炮,炸死人的同时要么被人吃掉,要么深入险境,而李鲸弘则是那枚车,横冲直撞无人敢触其锋芒。

周亚夫在被白潇湘改造过后,最终还是被宋端午视作了进攻大于防守的炮来用,而李鲸弘则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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