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陈柏楠刚好弄反了这一点。
那天陈柏楠和一票狐朋狗友在蓝月亮等到很晚都沒有见到他口中所谓的‘傻逼’前來应战,这对于陈柏楠來说确实起到了一定的心理安慰作用,但是欢乐之后的代价就是这票狐朋狗友当然不能便宜得了他,而在蓝月亮酒吧里消耗的所有酒水烟草自然都要算在他陈柏楠和胡小娥的头上!
楠哥是大哥,自然不会沒有豪气的跟我们兄弟几个算这几个小钱吧!这是当时那群狐朋狗友在临走时对陈柏楠说的话,这样一架,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陈柏楠只能自吞苦果,更何况这江湖的规矩,就是都要算在他头上的。
“老公,咋办啊,咱沒钱了”
这是当时胡小娥在他身边唠唠叨叨反复说的几句话之一,而陈柏楠自然也知道这是他将面临的最大问題,可是他愁是愁,但在好脸面的畸形心理下却不容许任何人揭他的短,胡小娥自然也不例外。
“咋办,咋办,还他妈能咋办?!”陈柏楠顿时把空瓶子一摔,吼道!其实他也就只敢摔摔空瓶子罢了。
“要他妈不是你那个抠屁-眼儿唆手指头的贱种爹,我他妈能混的这么惨么?沒钱?沒钱你他妈就给我去卖!”
这是当时陈柏楠对胡小娥说的话语,虽然是气话的成分居多,但是听着着实伤人。而胡小娥在气愤不过的扇了所谓的‘老公’一耳光后,却不成想恼羞成怒的陈柏楠竟然反手就是两记掌掴的赏了过來?!
胡小娥哪里受过这份儿气啊?!以前他爹四虎子风头正劲的时候,她可是被当做蝎主一样对待的啊,即便是后來跟着堕落了,但是谁又敢那她撒气?先不说那一票狐朋狗友基本都是吃她的喝她的,就是要做上床那件小事,又有谁不是对她奉承有加的?所以说当陈柏楠的耳光准确无误的扇在了胡小娥的脸上时,那胡小娥要是再不走,那可真叫沒脸沒皮跟出去卖沒什么区别了!
胡小娥气愤之下就从两人一起租的那个破出租屋搬走了,大件沒拿,只是拿了些可换洗的衣物就从她所谓的‘老公’视线里消失了。
陈柏楠起初沒在意,玩的这等小儿科的次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不是回家了就是找个地方住下來,等奈不着寞了就会自己跑回來,可是当陈柏楠发现这回消失的天数比往期都要长的时候,他就开始忍不住的慌了。
这种慌张不是那种发自于内心的关切,而是源自于那种沒有经济來源和无法解决生理需求的彷徨!
胡小娥仿佛就像在陈柏楠的世界上消失了一样,直到陈柏楠将她家和以前跟她有染的几个狐朋狗友的窝都摸了一遍后仍旧沒有发现!
所以当失魂落魄和心烦意乱充斥了整个脑海的陈柏楠开始过着更加破罐子破摔的生活后,蓝月亮酒吧无疑就成了他唯一可供宣泄的场所。
不过也许是上天不忍见到陈柏楠这个模样,也或许是蓝月亮酒吧的老板开心陈柏楠沒钱结账的忐忑心情感动了上苍,总之当酒吧老板对陈柏楠说你这个月的酒钱欠的可是够多的,是该结算了下的时候,却不料陈柏楠还未答话,却突然有一打钱摔在了吧台上。
陈柏楠勉强睁了下醉眼,先是看了看來人,发现竟然是好多日未见人影的胡小娥?
“我操你妈的,你消失了这么久,去哪了?”陈柏楠一下子來劲儿了,他迷迷糊糊的指着胡小娥继续颐指气使。
“要你他妈管!”胡小娥蛮腰一掐,丝毫不落下风,而陈柏楠在看了看桌子上那叠崭新的大钞时,忽然像是明白过來什么似的,扬起手來就是一耳光轮了过來!
“我操你个妈的骚**!”
“啪!”
一声脆响,胡小娥巍然不动,而陈柏楠的那扇耳光,却不巧扇在了刚巧挤过來的别人脸上!
那人的一面侧脸瞬间被扇的通红,而那一汪如水的双眸,则瞬间被泪水充盈!
陈柏楠不禁惊慌失措,定睛之下这才发现,原來是一个穿着抹胸丝袜和超短裙,前凸后翘堪称极品,比胡小娥不知美了多少倍的天仙般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