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手一拉,束发的带子拆下,波浪般微卷的长发倾泻下来,一部分垂在了后背,一部分遮挡了前胸。
“好香~!”拨开她飘香的长发,继续与她索吻。
似乎知道皇宫与姬府有一段足够给他们恩爱的距离,又知不会有人来打扰,这小女人也不再抗拒,他不再急切和莽撞,而是享受着每一次触摸,亲吻,爱抚带来的块感。
越久越好,若是时间不够用,回了姬府还有大把时间。
顶级的马车,颠簸的感觉都不是很明显,坐在他身上随着马车微晃,马蹄和车轮的声音掩盖了他们亲吻时带出的濡濡水声。
姬羡壹托着她的腰,让她换成騎坐的姿勢,脚蹬在座椅上,手挂上他的脖子。
他左手握着她的右手,急切地捏住裹胸白布的边缘往上一拉。
欢脱玉兔弹跳而出的瞬间被帜热的大掌包裹,玲珑有致的娇躯一颤,迎合着热源向姬羡壹的方向靠去。
一声闷哼从他们贴合的唇瓣中发出,贺莲诧异的离开他的唇,“你怎么了?”
“呵~,莲儿太热情,把为夫灼伤了。”他笑得满足,笑得妖娆,眼底满是对她的宠溺,方才贺莲的靠近让他贴上了椅背,碰触到了伤口,可相对于得来不易的热情,伤口再疼也是值得。
“莲儿喜欢我吗?”他仰视着她,刘海自然地垂在侧脸,遮掩去半边的魅惑,少了一分凌厉,多了一分柔和。
“嗯……”姬羡壹眸中刚划过喜色,贺莲大喘气地说,“让我好好想想。”
“臭丫头!”垂首咬上那一雪玉莹白,惩罚她的耍赖。
用力的肯咬吮吸,同时大掌包裹着另一只,望着埋首的男人,粉红的薄唇正吻着那娇艳欲——滴,用舌尖舔着,爱撫,画着圈圈。
疯狂的刺激,酥嘛的感觉,快昏了。
“嗯……”头高高地扬起,长发在身后形成墨色的水幕,曲颈与那盈白雪峰形成一道蜿蜒的弧度,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地绽放着美丽。
他抬起头,唇齿间还留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那玉兔上泛着一片水光,
重新覆上那两团盈软,感觉比先前更飽满,翘挺,艳丽的白,銷魂的软。
岂是一个美字能够概括?
“莲儿,你真美~!”
一个摄人心魄,雌雄莫辨的大美人,边卖力揉着俩面团,边深情地望着她夸赞她,她忽然很想笑。
于是她笑了。
姬羡壹愣了。
“莲儿,你笑什么?”他停下手上的动作。
贺莲忍着笑意,气喘吁吁地将他的手掌往下移,“没什么,只是忽然发觉你这位大美人很猥琐。”
“猥琐?为何觉得我猥琐?”搂着她的柳腰,竟是细到两手便可以圈住。
抚摸着他戴着锥形耳坠的耳唇,很软,很热,手感很好,“美人不是用来远观的吗?优雅的,端庄的,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的,可你倒好,又让我给你小解,对我动作又粗俗,姬羡壹,你是不是故意的,让我相信这世间美好的另一面便是猥琐重生一老夫少妻。”
姬羡壹闻言又是一愣,正往她长裤缝隙里钻的手儿霎时间停住了,他尽量不让自己大笑出来,导致牵动伤口,为何莲儿能在这种时候还能倒出心思来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看来是对她的动作还不够粗俗,脑子太清醒了。
“莲儿,你别忘了,我是个男人!再优雅也有日常所需和七情六欲,”他的视线扫遍她赤礻果的上身,“若是连见到这般誘人的莲儿,我再保持着优雅,恐怕莲儿也该心急了啊!你说是不是?”
突然他一个大力托着她的小屁屁往自己怀里一搂,那暧昧的坐姿,直接导致最敏感的地方与那小羡壹不期而遇。
贴着,温热着,布料着实碍事。
她恨那,早知不提了,一提这厮更猥琐,大帅哥,大美人,为何要一次次毁了她‘妖孽是用来推倒’的梦想。
“姬羡壹!臭男人!”被他埋首啃咬着,不忘一遍遍骂着他,她明明可以一招治了他,往他胸口锤一拳便可以了,她还偏不这么干,活该被咬。
其实是,她也觉得这样挺刺激的。
不然也不能泺水如泉涌了。
马车内,暧昧的痴缠……
姬羡壹果然是算错了时间,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直到马车停了,他们还热情的吻着,啃着,爱抚着。
男人除了手濕了,全身衣着规整地穿着,没有露出半点的狼狈,可怀里的小女人,有些虚,有些喘,狼狈不堪。
墨绿色太监袍衫扔在地上,一块长长的白色布条散在座位旁,贺莲头枕着姬羡壹的颈窝,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脸上那一抹羞涩。
她几乎全身赤礻果,腰间垂着xiè_yī,膝盖挂着亵裤,等一切如上天般的感觉回落,神志清醒了过来,垂着疲累的眸子扫了一眼姬羡壹,又垂眸扫了一眼自己,她觉得,此事属于失控的范围,而且似乎失控的那个是——她!
“姬羡壹,我觉得我亏很大啊!”默默地说。
“好,进府好好满足莲儿,给莲儿一次喂饱了。”姬羡壹心思没在她的话,他略微掀开帘子往外看着,马车是停在姬府大门口,进府邸主卧还有段距离。
“姬羡壹,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坐直了身子,帘子外的光线照射到她的柔软上,难为情地用手臂遮挡。
“莲儿,那是什么意思?”他回答的极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