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儿,我来啦二嫁豪门——爱上弟媳!”
只听“哗啦”一声,太子一个蹦高和衣跳进了浴池,溅起大片水花,缭绕的云雾散开时,那张挂满水珠的英挺脸颊已凑到面前,一瞬间将她搂进怀里。
“你走开,走开!衣服鞋子都不脱就跳进来,我白洗了!”贺莲推拒着他的胸膛,湿透的黑袍紧贴在他身上,散发着若即若离的誘惑令人怦然心动。
“不走,我马上脱,先亲亲……”话还未说完已是迫不及待地与她唇瓣相缠,享受着她赤礻果嬌躯柔软的触感。
从未见过急色急成这样的人,他也不怕成了宫廷之中茶余饭后供人取乐的笑话!
湿吻顺着脖子滑下,分不清是飘香的池水还是津液,因为一样热烫,舒适得让人全身心都沉浸其中。
“唔……”柳眉微微一蹙,在水中被衔住莹软,强烈的酥嘛有如步上云端,溢出唇边的嬌吟仿佛催人沉沦的情药让他的吻更加热烈,柔弄更加肆意。
她被抵在池壁上,那源涌柔嫩被深深的挑撥,太子带着渴求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不放过任何因他爱撫而变化的誘人表情。
一边舔着她的耳唇,一边喃道,“小莲儿~!”
“呼……,嗯……?”贺莲勉强颤抖地答着。
“你也疼一下他好不好?”
“哦……”俯身轻柔地含住他的耳唇,这点小小的要求还是可以满足他的。
一声舒适的轻叹,之后,隐忍委屈的声音,“不是那……”
抬首,“哪啊?”
那谷欠求不满的小子抓起她小手,然后可怜巴巴地望了望水下,“这……”
“不要!”
难耐地头挤在她颈窝,“为何啊?小莲儿欺负人……”
“我还欺负人?我光着你穿着,到底是谁欺负人,不要,不给,不干!”
“好好好,我现在就脱!”
眨眼之间,风卷残云般衣服卷走鞋子踢掉,耍赖地贴上来,等着,盼着……
贺莲窃笑,还是不给,太子急了,她不给,他给!
快乐和笑声属于那两个初尝情味的人,不知疲累,不知节制,由着性子发泄对彼此的爱意。
等第二天贺莲执意要回自己的别院时,那腿抖得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真是个折腾人的家伙,她决定一周之内都不要见他,不然可能会死在他床上。
可谁知,刚一回去,天晴像得了情报一般即刻赶来,她抓着衣服誓死捍卫,才保住自己没被再次侵略封魔篆。
疯了疯了简直是疯了,这哥俩是想把她吃了还是怎的,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根本不给她喘气儿的时间,实在应接不暇。
谁来她也不见,全部赶走,再这样下去,她不成了玉女了!当然,不是那个玉。
为了躲避那两只大野狼,贺莲跑到了宁贵妃那小住,有宁贵妃看着,太子和天晴即使过来探望也不敢轻举妄动。
住了三天,宁贵妃的脸色越来越黑,倒不是因为贺莲,而是她实在不习惯亲儿子,后儿子每天脚前脚后来烦她,直接导致的结果便是在番外里给写死了一个男主。
贺莲读着哭得一塌糊涂,为了不再被虐只能又搬回自己的别院,说来也奇怪这几天她一直没有路昭的消息,他不是说只要自己遇到危险便会出现吗,为何连那天被大汉们劫持他都没有出手。
心中不免为他担心,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谁料到,当天晚上路昭就出现了,交给了她一封信,疑惑地看了看他,后将视线落回信纸上,“太子殿下急招我来行宫,不知所为何事,不过我们又可以见面了,等着莲儿扒下为夫所有衣物,吻你。——姬羡壹”
看到这封信,贺莲一个头三个大,又来一匹狼,真后悔说过扒衣服的话,她现在连脱鞋都无力了。
将信收好,重新思考信里的内容,太子殿下要诏姬羡壹来会有何事?该不会是为了她的事想找他麻烦吧,太子除了在盘湖那晚抱怨了一次姬羡壹之后在她面前便没有再提过,也不知他此时心底真实的想法。
“路昭,你这两天哪儿去了?”贺莲坐在桌边撑着侧脸望他,微弱的烛光洒在他一袭黑衣上竟是显得有些落寞。
他一直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如果莲姑娘再无其他吩咐,路昭告退。”
说完转身便走,急切得贺莲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叫住他。
这是怎的了?印象中没得罪过他吧,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漠,等想问个清楚跑出门外时,路昭早已不见了踪影,连喊了他几次也未出现。
第二天,收到林时归派人送来的字条,贺莲便主动去找了林时归。
贺莲知道平日有眼线盯着她的别院,她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林时归的手里,不然岂会一回别院便收到了他的字条。
“莲小妹儿,你可来了,几日不见又美了。”林时归见贺莲进来戏谑的一笑,那贱手就要探上她的下巴。
贺莲头一侧,躲了过去,笑眯眯地说:“归哥哥,我也想你。”
龟哥哥?怎么听怎么别扭,林时归眉梢挑了挑,便也没多废话直接入正题,他一边给贺莲倒了杯茶,一边说道:“我低估了你的能力,原本以为要让太子彻底喜欢上你还需要一段时日,谁知这才几日太子对你是欲罢不能了,甚至连平日冷静的四殿下也整日往你那跑。”
将茶杯递给她,玩味地摇了摇头,“啧啧,瞧瞧我可怜的莲小妹儿一脸疲惫,太子是一处子又吃了那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