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没好气地看了是觉得我把小白看光了,他吃亏吗?”
一时语塞,好像妹子确实不吃什么亏啊,于是讪笑道:“呵呵,那莲妹儿继续。”
妹子说得的确有道理,可为何看着她给小白脱衣服,又欣赏着他那一身不知从哪来的肌肉,他这心那跟打翻了五味瓶子似的,什么滋味都有。
再垂首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皮包骨头,哀叹了一声,原来妹子喜欢强壮型,估计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了。那他拥有一肚子才学有何用!一气之下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哎呦——”疼死他了,连石头都跟他做对,怎么就是个钉死在地上的呢!
默默转身离去,身上被各种不自信笼罩,他一清高自傲的书生,如今竟是连个乞丐,痴儿都比不过,似乎都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哎……,上苍啊,如果再给他重新活一次的机会,他一定要有一身威猛无比的肌肉,一定要让莲妹儿能正眼瞧上自己一眼,阿弥陀佛……
“棋子哥~!”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甜到心里的呼唤,大喜,倏地转头,带着他满脸的笑容和满腔的热情,“什么事,莲妹儿?”
“去和兄弟们借两件干爽的衣服给我和小白。”
“……”崩溃!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他只不过是个拿衣服的工具,还以为是妹子舍不得他……
想哭,想死,想撞树,暗暗地喜欢一个人,又不能告诉她,真痛苦。
算了,起码他还有些用处,起码,她还能亲切地叫自己一声棋子哥,该知足吧。
闫棋子离开后,贺莲把小白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虽然惊讶于他竟然拥有一身如此完美的身材和光滑肌肤,亦或许把他当小孩子看待,并未对他产生那方面的想法,连看见鸟儿都自然地不得了。
小白乖乖地立正姿势,当知道贺莲不会打他之后,一直咧嘴笑望着她,任着贺莲在他身上不停地忙活。
贺莲用帕子给他搓着胸膛,一边问道:“小白,你有自己的名字吗?”
“白……”
“不是,我是问你自己的名字,不是我给你起的。”
“白……,喜欢。”小白一下子抓住贺莲的小手,雀跃地摇晃着,笑着,以表达他有多喜欢贺莲给他起的新名字,那一排整齐的牙齿如皓月一般洁白。
“别乱动!”看着他下边那玩意儿跟着他也来回遛着,不是能用一个囧字来表达此时的心情。
擦完胸膛,小白被擦过的地方简直像是植了一层新皮肤一般,白皙得发亮,微微泛着红色。
呼吸急促了一分,仿佛能看见他薄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下流动的血液在他身上游走,会让人迫不及待想将他整个人洗干净好好欣赏他一身迷人的皮囊。
她这算不算捡到宝藏了?一个普通的乞丐岂会生得如此上等的品质,不知不觉脸红了,也无法淡定地再望着他那里,好害羞,这该让她如何给他擦腿?
将变黑的帕子重新在河里洗了一遍然后塞到小白的手里,“自己擦吧,就像我方才给你擦胸膛一样。”
小白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嘻嘻一笑,然后只听“撕拉——”一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胸口一松,那湿乎乎的帕子就贴到了她的身上。
膛目结舌,扯衣诱惑啊,实在是太激情了,为何衣服到了小白手里会像纸一般脆一撕就碎,而且,坑姐的是裹胸也碎了,一团白布掉落在脚边。
简直是鬼手,这要是去参加吉尼斯解胸罩大赛,他一定能拿到专业证件!
而此时那只洁白的鬼手正隔着帕子在她的柔软上游移着,动作既温柔又小心,他明明是在有模有样学着她之前的动作擦拭,目的纯洁得如一张卫生巾,可谁让她的思想不纯洁啊,小脸儿无法抑制地彻底红了,心里荡漾得不得了,喘着粗气,半阖着美眸享受他不经意的温柔。
更神奇的是,那帕子冰凉的感觉没一会就不见了,仿佛从他的大手中不断传来热流,越来越烫,越来越舒适。
“嗯……”竟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难为情的娇吟,她到底在干什么!这是河边,是野外,不远处还有四十个男人随时可能会发现她,面前又是个乞儿,她甚至连小白真实的样子都还没有看清楚,就在一个对她来说几乎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袒胸露乳,甚至被他摸得全身都燥热?
堕落,发现自己越来越堕落了,甚至可以痴迷于不喜欢的人的爱抚,甚至,那并不是爱抚!
可是他的手掌好热,好舒服,像是有能量一般,能将疲惫瞬间驱散,可以化解体内所有的寒气。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吗?他在给她输送内力?嗯……,更多一些好吗,好喜欢这种感觉。
突然,他的动作停止了,大手就罩在上面没有移开,贺莲有些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轻睨着他,很想问:“怎么停了?”可这话实在太难为情,她不好意思说。
原来,小白在欣赏贺莲的表情,一脸懵懂的模样,他并不知道那表情的由来,却是像救贺莲,依赖贺莲一样出于本能的认为那样子很美,美极了,美得他不记得要做什么,不知道需要做什么校园全能高手。
被他盯得有些难为情,小手握住了她胸前的大手,果然很热,隔着一层湿透的帕子还未觉得,直接触上去竟是有些烫手。
“小白……”望着他,想将他凌乱的湿发整理好,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