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路昭轻点了点小白的腿,对他比划了一番,小白竟是意料之外的将衣服脱了下来。
膛目结舌,“路昭,你是如何办到的?”
他们才单独相处了一天而已,严格说是睡了一晚,俩人怎么好得比她还亲密?
微眯了美眸,难道说他俩一夜之间捅破了窗户纸成了攻受?
路昭把写好的本本递给她,只见上面写道:“小白可能觉得哑巴比傻子更可怜吧。”
噗——
这算是五十步笑百步吗!贺莲仰头大笑,好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过了,真希望永远可以过上这般简单开心的日子,大家能够和谐的居住在一起,即热闹又幸福。
吃过晚饭之后,三个人盘腿坐在贺莲的床榻上,贺莲和小白认真地看着路昭给小白补衣服。
路昭给贺莲洗小内内水平一流,可补衣服的能力却笨手笨脚,几次戳破了手指,鲜血直流。
“真笨,我来!”贺莲实在看不下去,抢过路昭手中的针线活,“好好看看我们女人的能力!”
为了适应古代生活,别的没学好,贺莲把上辈子完全不会的针线活给学会了,小内裤做的一条比一条可爱,屁股上还能秀一只卡通版的绵羊。
话说每次被天晴看到都会嘲笑她一番,但嘲笑之后总是会忍不住压上身来。
视角转换,现在所有目光都落到了贺莲身上,便见她美目低垂,嘴角带着浅笑,玉手芊芊不经意勾起的兰花指,带出一抹平日难得一见的婉约险境。
那针线在她手指上像施了魔法一般在小白的衣服上来回穿梭,专注的神情令人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一片安详氛围当中不忍心去打扰。
不知不觉,脸又开始发烫,懊恼自己这爱脸红的毛病,别到时莲姑娘还以为他动了什么坏心思可不好了。
“搞定!”贺莲咬断线头,满意地举起衣服对着烛光看了看,小白和路昭皆是一脸期待地等着她把补好的那一面转过来。
岂知,路昭期待的神情瞬间僵在脸上,这补得是何物?
看着既像猫又像狗,两只眼睛和豆子一般大,身子抖得像波浪一样。
“莲姑娘,这是什么?”路昭指了指那块奇形怪状的补丁,用眼神问道。
“小白啊~!”蜡笔小新里经常颤抖的那只,衣服正好破在腋下,手臂放低时根本看不到,于是一时兴起把骨子里还残余的童真用在了小白身上。
路昭仍然不理解这只如此抽象的狗,可小白却喜欢得紧,那可是小莲子亲手给她补的衣服,他要永远穿在身上!
迅速把现有的上衣脱掉,露出他因练武而毫无一丝赘肉的坚实上身。
极品啊!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傻子的头脑,这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追求的完美形象吗,其实对女人一样实用。
两眼望着他的腹肌发直,小白正欢脱地穿着那被“加持”了的“小白专用”衫,可是扣子却无论如何也扣不好。
急着表达感激之情,索性不扣了,半赤膊着便一下子将贺莲扑倒压在身下跟她嬉闹起来,对着她的小嘴,脖颈乱亲一气,那手更是不老实地钻进她的裙摆。
有时当真是怀疑,为何一个傻得连扣子都不会的人却会做那生娃的事!
本能,动物的本能异形都市!
“别闹,路昭还在呢!”贺莲被小白吻得很痒,又不得不挣扎着推拒他。
路昭几乎傻了眼,已经不是第一次观摩了,可如此近距离却是第一次,只觉全身血脉上涌,有什么东西要从鼻子里流出来。
蹭地从床榻上蹦下来,抱拳一礼就要退出房间。
“路,路昭,等等。”贺莲难为情地望向路昭,“帮我把小白拉走。”
路昭一愣,谁知随即脸上浮上一抹甚是诡异的幸灾乐祸,他笑脸盈盈地一把小白拉离贺莲的身子,连拽带扯地带他回到了隔壁。
不一会,隔壁捶墙盾床的声音想起,若不是实在不可能,贺莲会错以为他俩在爱爱……
如今杜鸿成了植物人,尉迟尘一直没有消息,野狼寨似乎成了秋后的蚂蚱大势已去,贺莲觉得应该要把发展‘和龙寨’提到日程上了。
总是用金子来吃老本,会养成兄弟们不劳而获,好吃懒做的坏习惯,何况金山银山总有耗尽的一天,这一代可能生活富足,那下一代,下下一代呢?
于是这天下午,路昭领着小白上山放风,贺莲便又把兄弟们召集起来开会。
首先逐个调查一番罪犯帮那一派他们是因何犯事儿,贺莲主要想看看他们中间是否有qiáng_jiān犯存在。
还好,一般押送到会豪山附近的罪犯基本都是打架斗殴,偷窃抢劫的小罪,在金山寨时因为他们中间只有磊哥一人所犯的是杀人罪,所以大家才惧怕他,将他捧为老大。
贺莲因此而放心了不少,紧接着又询问了他们在进入金山寨之前的职业,果然是五花八门,各行各业都有。
一筒哥以前是赌坊的打手,难怪身子壮如牛,力气大过天。
李尧则是个木匠,小本经营平日靠做一些乐器过活。
别看大虎长得敦实,他之前是在一个听戏的茶楼做小二专门给人端茶倒水送瓜子的。
四十个兄弟每个人都有些特长,却没有统一会的东西,贺莲有些犯愁。
闫棋子提议最好能和其他寨子联合起来利用山上的资源赚外面的钱,将整个山发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