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衣襟被扯开了。
哗啦!
衣服被扒了。
贺莲十足的强x犯的样,把扒下来的衣服卷了卷扔到衣柜里,整理了一番仪容便优雅大方地走了出去,空留衣衫半敞的凌阙,红着面,和那羞人的紧绷提醒着他方才所发生的是何等离奇的一幕。
整个过程发生不过两三分钟时间,贺莲的临场应变能力再一次得到了有力的验证。
等不及了的栾佑这时正好推门进来,见贺莲气有些喘,面色也泛着红,急忙担心地走过来,“莲儿妹妹对不起,去悦怡殿没见到你,猜你许是回来了,是不是冻着了,脸怎么这么红?”
冻着了?
贺莲挑了挑眉梢,大夏天没热伤风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冻着?
关心则乱的栾佑,也不等贺莲回答直接认定了自己的判断,拉着她就直接往内寝闯。
“快去榻上躺着,待会我吩咐奴才请太医来给你看看。”
心里咯噔一下。
内寝有凌阙,贺莲是说什么都不能让栾佑进的。她倏地抓丶住栾佑的手臂,笑眯眯地挡在栾佑前面,“我不困,我睡了一下午,我们在外寝说会话吧。”
“睡了一下午?”瓷白的面上划过一瞬诧异,随即桃花眼幽幽地凝视着她,那似天生,似习惯的忧伤再次溢满了眼眸,“莲儿妹妹不喜欢我准备的节目吗?”
呃……
不小心说漏嘴了。
就在这一瞬怔愣间,岂料栾佑再次迈开步伐要往内寝而去。
他要干什么?像是知道里面有人似的。
“凉王,你站住!”
无奈之下,贺莲只好绷起脸来厉声阻止,同时将他往外拉。
桃花眼一眯,一抹狡黠代替了眼神中的忧伤,“莲儿妹妹有什么瞒着我吗?”
练过武功的人,脚盘稳健,只要他不想动,无论贺莲怎么施力也无法动他分毫。
贺莲气急,瞪着他,“凉王,别忘身份有别,这样进入本宫丶内寝,该当何罪?”
俊美的脸颊再次浮上落寞,他变换神情的速度简直比贺莲换衣服还快。
“莲儿妹妹,你我兄妹身份,为何我不能进?难道这凉郡的皇宫还有比我更有资格进你内寝的男人?”
温柔的语气,却是比尖刀还有杀伤力,这让贺莲开始怀疑,那些令人怜惜的表情到底是发自内心还是只是一种高超的演技。
栾佑不简单,贺莲是知道的,她却看不清八年后的他,对自己那份感情是否纯净。
乱!
蹙紧了眉毛,贺莲心情极为不悦,“凉王,谁有资格进本宫丶内寝的,只有本宫说了算!若是凉王执意如此,本宫会秉承奏折向皇上反映此事,让他来定夺到底谁有资格。”
说完这话,贺莲突然想笑,万一皇上说:“朕最有资格!”,她一定会囧得想去撞墙,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晁羿一定会这么说。
好吧。这时候她得绷住,笑了,可就拦不住栾佑了。
“凉王请回吧,本宫要就寝了。”
“莲儿!”栾佑闻言几乎快哭了,眼眶即刻晕染了一圈红色,他知道内寝里有人,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他凉郡的皇宫占了他的先机!
见贺莲执意如此,又执意想一探究竟的栾佑终是沉下脸来,恢复了他平日的淡然和平静,“既然如此,本王不得不冒犯了。”
说着,甩开贺莲的小手,带着他一身的邪气,怒气,杀气,跨步走了进去。
还是第一次违了莲儿意,没错,他可以等,但他不允许在这皇宫里有人比他捷足先登。
完了。
阻止不了,贺莲有些任命地闭上了眼睛。
凌阙,自求多福吧,真要是出事,她会站出来保他的。
岂料,预料的争吵声没有传来,等了好一阵子也没听到任何动静,睁开眼睛跑进去查看——
神了,内寝里除了满脸狐疑神色的栾佑外,没有任何人。
凌阙不翼而飞。
窗户是紧闭的,凌阙很可能藏在内寝的某一处,视线扫到衣柜,柜门有一块布料露了出来,贺莲依稀记得她关门时是没有露出东西的。
同样的,聪明如栾佑也一样注意到了贺莲注意的细节,他眯紧了桃花眼一步一步向衣柜走去。
而在衣柜里凌阙透过缝隙见到那双嗜血的桃花眼也是心下一悸,他紧攥柜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主动出来承担一切,若是出来,贺莲之前的努力便会白费,可若是不出来,他躲在里面还是男人么!
咬了咬牙,凌阙做了一番心里斗争之后,他决定主动出来跟凉王摊牌。
可没想到的是,紧接着贺莲所做的事,让凌阙一下子愣在当下,忘了打开柜门,而栾佑也忘了要去验证屋里有什么其他男人……
她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向柜子逼近的栾佑,喃喃道:“不要再怀疑我了。我不想让佑哥哥进来,只是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和佑哥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我喜欢你,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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