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的变化使贺莲全身放松了下来,她樱唇轻启,主动含住天望的滑舌,品尝着他舌上残留的香醇酒气校园全能高手。唇瓣之间偶尔碰触摩擦着,那种柔软舒服的感觉,几乎令呼吸难以自持,她深深吸着气,却是将天望身上熟悉的薰衣草香吸入肺里,多么熟悉而令人怀念的味道,凉国的点点滴滴一瞬间涌上脑际。
一位拥有天使面容的华服男孩,无时无刻不出现在她的周围,极尽所能的折磨她,伤害她,影响着她的情绪,如此可恨的男孩,却又是那个肯为她顶罪甘愿受父皇责罚的人,为了她改变性别胸口挂两只馒头的人,为了她的安危深深自责而忍受不再相见煎熬的人。
也许天望不是最出色的那一个,但在她的眼里,是最真的那一个,相见了,连一天都装不下去便破了功来找她,她非铁石心肠之人,如此执着热烈的感情,她岂会不感动?
天望察觉出贺莲的主动,他倍受鼓舞,吻着贺莲的同时焦躁地将碍眼的衣袍脱掉,性感壮硕的上身袒露在贺莲面前,抓起贺莲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之上,牵引她抚摸着可以令他身心感到愉悦的部位。
光洁紧实的肌肉,手臂上优美的线条,如雕塑般完美,看起来迷人而富有安全感,贺莲忍不住上下齐手了起来,从胸前摸到后背,从脖颈摸到腰际,舍不得放手。
天望被摸得浑身颤抖,抽出贺莲口中舌,唇瓣轻轻贴着贺莲,望着她,眼神迷离而涣散,“莲,你好可爱,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贺莲闻言面红耳赤,垂眸的瞬间刚好看见他那已蓄势待发的小太子,心里一惊,所有理智重归大脑。
她到底做了什么!不管不顾地和他亲了,然后呢?没然后了……她不能做的啊!
“莲,我身上好热,那里好痛,我忍了好久,快不行了,我想现在就……好不好?”天望祈求着贺莲,他回到麟昭宫之后身体便已燥热了起来,以前也喝多过酒,却从未这般难耐过。
可是,他似乎当真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当**突破底线之时,他如同下山猛兽,瞬间将贺莲按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大力抚摸着贺莲背上水嫩如玉的肌肤,来排解无处释放的燥热。
“太子,不行,你放开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亲你,把你搞成这样,我做不了的,你快放了我!”她在天望的身下奋力挣扎,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天望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摇动着身体,用他的炙热摩擦着贺莲的大腿。“撕拉!”亵裤被撕破,贺莲惊得心里一沉,要被发现她是女孩了吗,要在来大姨妈的时候**了吗,到时候弄得满床满身都是血,她在痛苦中挣扎得疼晕过去,然后因为非常时期做那件事,染了上了妇科病!
!亏很大啊,她不要!她要健康的人生,要快乐的第一次,她不要在回忆起第一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血的镜头!怎么办,太子身上热得如此反常,又不受控制,难道被人下了催情的药物?
她承认今天搞成这样自己也有些责任,不该主动回应他的吻,可是谁说吻了就一定要做的,何况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岂会说控制就控制得了的!贺莲一边为自己开脱,一边慌乱的想着能脱身的方法,看来……,只能将他打晕了,希望他别因为这件事以后得了阳痿,如果真的阳痿了,她就委屈一下,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做一个精神伴侣也不错,她发誓绝对不会瞧不起他。
嗯,就这么定了!贺莲使尽全身力气抽出一只手,准备朝天望埋在自己脖颈间的脑袋劈下一掌。
突然,一道黑影压了过来,还未等贺莲反应过来,身上猝然一轻,晁天望被人拉离了自己。只见晁天晴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晁天望的胳膊,另一只手狠狠往他脖颈间挥下一拳,晁天望立时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一连串的动作迅猛而果断,贺莲看得膛目结舌,“太子!四,四殿下,你,你们……”
晁天晴笔直地站在黑暗中,双手握成拳头望着太子,突然,他转过头,看见被月光照亮的床榻,贺莲衣衫破碎几乎全身**的模样,心瞬间抽痛了一下。天晴赶忙过来将丝被裹在贺莲的身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安抚地顺着她散乱的头发。
“哥哥是混蛋!他怎么对你做这种事!小莲子,没吓到你吧!”天晴的话语中流露出些许愤怒,更多的却是对贺莲的关心和心疼。
“没有,这不怪太子。”贺莲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下来,连气恼天晴下午时对她质问栾佑的事也抛在了脑后。
虽然天晴的怀抱很舒服,贺莲还是挣脱了出来,她怕自己再释放出什么错误的信息,导致失控而一发不可收拾,那可就当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莲子,你看我给我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小豆子的声音,紧接着小豆子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本还一脸兴奋的小豆子,见到屋里混乱的场景,吓得手一滑,“pia嚓”一声,整碗秘制酱肉摔在地上。
“奴,奴才拜见四殿下!”小豆子急忙弯腰行礼,一弯腰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个,定睛一看竟然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好像昏过去了,那他到底该不该问好呢。
正犹豫着,天晴紧了紧贺莲身上的被,将帘子放下来遮住床上春光,走到小豆子面前,不悦地看着地上散落的酱肉,低沉阴冷的声音响起,“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