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她挑了挑眉,眼中带着挑衅,一副你放马过来试试看的架势校园全能高手。
晁天望眼露诧异,下一秒迅速发出一拳,向贺莲的小脸袭来。贺莲在他拳头落下的刹那将身子一低,正好人小个矮,轻松地躲过晁天望的攻击。
贺莲趁势冲向晁天望,像出闸的斗牛一般迅猛,肩头抵住他的胸口,双手抱住他的大腿用力往上一抬,晁天望神奇般的从贺莲的背上翻了过去,重重摔在地上。
“哎呀!”晁天望疼得龇牙咧嘴。
刚刚坐起,贺莲又迅速转到晁天望身后,一手勾起他的脖子,身子用力往后一仰将他拉倒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大腿和小脚锁住他的腰,加上之前手臂又死死勾着他的脖颈,贺莲用巴西柔术中的“颈锁法”将晁天望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晁天望涨红着小脸,只要一用力贺莲的手臂便会更紧一圈,他又急又气,却又无能为力,最后只好求饶,“你快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贺莲在晁天望的身下傲慢地勾起嘴角,“我叫贺莲,不过你可以尊称我做莲老大!”
“哼,叫你这个奴才老大?我死都不肯!”
贺莲的手腕突然又紧了几分。
“啊,啊!”晁天望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好了,好了,我叫还不行吗!你先放了我!”
当她十来岁的小孩子?
“啊!莲老大求你放了我!呜呜!”晁天望终于怕得哭了起来,他从来都只有欺负人的份,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贺莲松了手,晁天望立即站起来愤怒地看着贺莲,“你就不怕我告诉父皇治罪与你?”
贺莲不以为然的笑笑,“如果太子殿下不觉得被我这个小太监制服丢人,大可去向皇上那告状呀,真是个窝囊废!”
晁天望怒目圆瞪,撅着小嘴反驳道:“我才不是窝囊废!你等着!我们走着瞧!”
晁天望撂下“狠话”后一边哭一边跑走了,贺莲噗嗤一笑,突然觉得皇宫生活没那么闷了,以后还能有人当活靶子给她练习功夫,一举两得。
到了晚上,皇帝晁羿破天荒地没有叫任何女人陪他做他爱做的事,反而让刘总管派人把凉华殿所有能换的东西全部换掉,包括床褥,帷幔,屏风,甚至连装饰性的花瓶等摆设也一并更换。
基调从原来富丽堂皇的明黄变成清新淡雅的浅紫色。晁羿望着焕然一新的寝宫,从他眼中流露出贺莲从未见过的满足神色。
有猫腻!
为了满足好奇心,贺莲主动承担了值夜的工作,刘总管他们累得够呛便也欣然答应。
果不出所料,凉华宫迎来了一位久违的客人——云妃。
云妃薄粉饰面,淡紫色修身长裙衬托得胸脯更加饱满,腰肢更加纤细,拖地的裙摆更为她增添了一分飘渺之感。
在进门的那一刻,云妃见到了贺莲,震惊的同时投来探寻的目光。
贺莲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暗示她栾佑还活着,云妃脸上的阴云立即消散了少许,随后移开视线,冷艳之色恢复如前,波澜不惊地望着眼前随风飘舞的紫色纱幔。
“皇上,云妃来了。”
贺莲通报道,她已经逐渐习惯了自己奶气十足的童音,不但如此,她现在的模样也是上一世小时候的模样,也就是说长大了,她还是她自己,那个身娇貌美的小女人。
晁羿从床上翻身坐起,大跨步走过来掀起纱幔,失魂般凝视着他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美人。
美人垂眸,熟视无睹。
晁羿牵起她的手走向内室,视线由始自终没有离开过她一秒,在床边坐下柔声说:“喜欢这里的新样子吗?朕知道你钟意紫色,所以今天把这里重新布置了一番。”
富有磁性的声音配上温柔的语气,贺莲不得不承认这个晁羿还是有一定魅力的。
云妃没有答话,无论之后晁羿是搭肩,拉手,还是搂她入怀,她也没有任何反抗,连眉头都未曾蹙上一分。
透过纱幔的缝隙,贺莲看到晁羿吻上了云妃的唇,用他灵活的粗舌撬开她的贝齿,探进樱桃小口肆意地捻转着,大力的允吸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濡濡水声。
云妃的外衫滑落,露出凝脂香肩,晁羿又熟练地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在那双雪白傲人的柔软曝露在空气中的瞬间,大手覆了上去,竭尽讨好地爱抚着。
晁羿的动作轻柔得让贺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平日如虎扑食,只知道在女人身上驰骋的种马竟然也有忍着性子慢慢来的时候,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只不过是一物降一物,没有最高傲的心,只有还未遇到为之沦陷的人。
这时候云妃已衣裳尽褪,晁羿将她压在身下,美人双眸紧闭纹丝未动,晁羿小心翼翼地向她幽暗的莲花探去。
特么的晁羿!贺莲在心中大吼,还有没有公德心那,见到云妃就找不着北了,竟然激动得忘了把床上的帷幔拉下来,做什么她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还挺享受的,可这不是让她长针眼吗!
万一她是真的小太监,看的着,却一辈子吃不着,你让人家幼小的心灵该如何承受这一切?
贺莲开始同情起刘总管了,他除了纤细的声线以外,其他看起来还算正常,他这大半辈子是怎么挺过来的?
突然,晁羿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惊愕地望着自己的手指,贺莲心里也跟着一惊,瞪大了眸子往他手上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