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今天,我和沈梨花望着天上云朵出神,我也终于下定决心把杨霄离开梨花寨之后的经历转变,悉数将与她听,最后,梨花几乎是泪流满面:“云若初,真是一代奇女子……她配得上,她配得上。”
我知道,沈梨花也被若初的痴情坚韧给感动了。
这时候,有一个浑厚的声音打破了我和梨花之间的安静,遥遥地,是沈虎子的声音:“天雪嫂子,梨花姑娘,你们渴不渴,尝尝我刚摘下來的梨子。”
我示意梨花转脸看过去,,沈虎子健壮高大的身子,正小心翼翼地在怀里抱着几只新鲜的梨子。
他是怕把梨子给摔到了,那可是要送给梨花姑娘的梨子。
“平平淡淡才是真,多好的男人。”我轻轻地捅了一下沈梨花。
梨花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看着憨厚认真的沈虎子,忽然间也就笑了……
……
时光荏苒,眨眼间又到了一个知了嘶鸣的夏天。
我舀着刚从古井里打出來的冰凉的井水,洗着几根碧绿的黄瓜,今晚我准备下厨了,我要做个大菜。
凉拌黄瓜。
这时候,谭晚沉抱着一个白嫩的女娃子过來了,他怀里的女娃娃刚刚一岁,白嫩的小脸简直能够掐出水儿來,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总是好奇地滴溜溜转着,似乎是观察着这个美丽的村庄。
这孩子长得真是漂亮极了。
沒错儿,这就是我的孩子,我心里那个光荣啊!那个自豪啊!我怎么可以生出这么漂亮的娃娃。
只是,娃娃太漂亮了,问題也就來了,,两位“爹爹”争夺起來了:不论是抱孩子,还是逗孩子,俩人都乐此不疲。
哇,两个家庭主夫,我倒是乐得清闲了。
谭晚沉此时正得意地盯着怀里的漂亮小人儿,自我陶醉着:“果然是我谭晚沉的女儿,长得真是俊啊!”
抬头看我在忙活着洗黄瓜,就笑眯眯着对怀里的女娃娃教育起來:“妞妞,跟着爹爹说:黄,,瓜。”
谭晚沉极其认真,一字一顿地,只是怀里的女娃娃才只有一岁,可以说除了我教她的“妈妈”之外,别的还都扯不來。
“呱呱。”
果然,妞妞直接來了这么一个词儿。
谭晚沉极其有耐心地:“妞妞,不是‘呱呱’,是‘黄瓜’”
“呱呱。”小人儿继续着,把‘呱呱’二字无比坚定地又重复一遍儿。
“怎么还是在呱呱呢?哎呀,说话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不及了,想当年我十个月就能喊地爹爹、娘亲了,哎呀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啊!”谭晚沉终于忍不住了。
哎呀,这些个人,带个孩子这样吐槽,我真害怕我孩子听懂了,以后说话跟他似的沒谱儿。
“妞妞,过來到妈妈这边儿。”我冲娃娃喊着,她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已经可以稳稳当当地走路了。
到底还是我的女儿,她就是棒。
“妈妈,妈妈。”果然,小妞妞看到我就连扑带跑的,那样子似乎是几百年沒有见过我了似的。
那是因为,俩大男人整天争着这个宝贝疙瘩,几乎把我们娘俩都分割开了。
“过來,妈妈给你起个名字吧,都一岁了还只是喊着‘宝贝’、‘妞妞’的,这也太对不起我这个梨花寨小学教师的头衔了。”我边帮怀里的小人顺着头发,便认真地想着。
谭晚沉一听來劲儿了:“天雪,趁着这会儿那匹死马不在,赶紧赐她姓‘谭’,快呀,不然死马一回來,又要给我争了,你又取不成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