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愿望是真的,”易睿臣双眼泛着不明地光芒:“我愿意——”
“等会。”卓少淳突然开口,他单手搂过蔚青在身侧,表情淡然:“我愿意是谁说的,不需我说吧,易经理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被卓少淳这么一说,易睿臣纵然有再深的功力,也禁不住面上泛青难看。
“好,就在这儿祝卓总和卓夫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一股劲说完,他身型下沉,商界新秀易睿臣就这么当众跪下,再也没任何犹豫——
这一跪,台下惊呼声一片!
在乱哄哄的一刻,蔚靑觉得手脚麻木,她竟亲自逼着他跪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从来没尝试过跪任何人。即使当年求婚,也是蔚靑主动求回来的。他出身不差,又被易冉老头宠得一度目中无人,忙公司的事,连坐牢的事,都是她蔚靑来操心。
掐准时间,卓少淳捻起易睿臣手中的戒指,绅士极点握着蔚靑的小手,当众吻向她手背:“戴上,这是易经理跪着赐我们的祝福,实在来的珍贵!”
这种情况让蔚靑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做得对还是错,但她知道,心里着实出了口闷气——
目光扫去下面人群,看到台下人群中的姚云娜。
姚云娜深情注视台上的易睿臣,单手抚着高隆的肚子,肩膀抽泣着,早已哭成了个泪人,她的小嘴不停地一开一合:“别——跪”只是台上的男人没看见。
此情,此景,让人……恶心!
倔强别过脸,就一狗男女在博同情,蔚靑全当看不到!
“对了易经理,她以后是你上司,我女人。以后见了都得用尊称。”卓少淳挑眉,戒指一下套入蔚青的手指,似乎惩罚她的不专心。
感觉一痛,指间多了枚闪亮亮的东西。钻石很大,大到像作秀一般,沉甸甸的很是有分量,是一颗罕见的钻石。
蔚青看了眼,放下手。
“亲自飞南非当地选给你的,喜欢么?”卓少淳抓着她小手,俊眉上挑,眼眸深邃看向蔚青:“我看上这石头很滑溜,今晚咱们拿来当……”后面的话语很是下,流,不堪入耳。
虽音量不高,正好台上三人听得到的范围。
蔚青紧紧咬着唇,脸红尴尬。而易睿臣一直面部低垂,看不出表情如何。
“发什么呆,帮我戴男戒。”
台下又安静了。
蔚青俯视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小指分明还戴着一只尾戒,闪耀的碎钻分外刺眼。
直到结婚的那一刻,他都不愿意脱下那只尾戒。
不等蔚靑多想,大手紧抓她的小手,两指间捏着的戒指对准,就这么自行套了进去。然后两人互吻,仪式结束!
没有人留意易睿臣是怎么下台的,大家只把目光集中在台上新任卓夫人身上。
卓夫人,果然不简单!
一直观礼的蔚美喃喃自语,忘了看其他地方:“那真是……我姐?”
——
婚礼曲终人散。
入夜。
蔚青独自步入喜气的房间,紧绷的神经仍未放松下来。这哪像她的新婚夜,简直是心情起伏最大的一晚。
“夫人,今晚准备了炖血燕,特地送上来给你补身体。”大宅里的总管事姜管家敲开她的门。姜管家年约四十多岁,是长期服务卓家的固定管家,平时脸比较冷,见了蔚靑都爱理不理的模样。
蔚靑心中自然明白,人间冷暖,她在监狱里深有体会。
以前她只是未婚妻时,姜管家不会来主动上门示好的。照顾她的只是一两名女佣。但她今晚成了正式的卓夫人,连姜管家都开始讨好巴结她了。
“不需要,给我拿下去。”冷冷的拒绝,没有留情面给姜管家。
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姜管家拿着糖水的托盘,笑容渐渐消失。
——
深夜,“碰”房门被一男人粗鲁撞开。
已经睡下的蔚青被声音惊醒,警惕从c上翻身坐起来,看向房门,高大的人影残留着烟酒气息,明显带着点醉意。酒味与烟味瞬间充斥着房间。卓少淳终于应酬完达官贵人回家了。
今晚,她和他名义上的新婚之夜。蔚靑吞了口口水,突然有了莫明的心虚。
她警惕留意他的动作。只是进来后吗,那男人一句都没说,甩下外套便跌坐在沙发上!
房间很黑,完全看不清卓少淳的表情,蔚靑只看到他坐下后就没有再动了,房内的酒气意味着,这个男人今晚似乎喝醉多了,已经就这么睡了过去。
皱眉,蔚靑拿起一大被子,翻身下床,往卓少淳方向走去。往他身上砸下被子,她转身就走,就在这时,她的手腕被大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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