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夫叹了一口气,大汉朝的未来,到底在哪里啊? 有些烦躁的的周亚夫,在营中踱步了好久。
听到下人来报,说是有故人来访,周亚夫不禁有些奇怪,问道:“来者可有说是谁?”
忽然有人闪进屋里来,笑着说道:“才几年没见,大将军莫不是忘记了故人?”
周亚夫看清来人的脸,惊喜道:“剧······,竟然是你?”
周亚夫可没忘记剧孟现在的身份,差点叫破,让其他人知道可要出大事。
“没经允许就来拜访,大将军可不要见怪啊!”剧孟开玩笑。
“怎么会?本来我正有要事找你,可大哥行踪不明,现在小弟正有要事要请教大哥。”周亚夫虚心求教。
“此时不急。”剧孟指了指门口,“在路上就听到你已被皇上封为太尉,为兄在这里先恭喜一下,我可带来两个人在门口,希望大将军见上一见。”
“那是自然,我一直以为,有据大哥在,可比一个侯国,能被据大哥引荐的人,也必不是常人,我自然是要见上一见。”
话还没说完,就有旁人打断:“将军,此事还望三思。”
插话的是郢都,是周亚夫的心腹。
周亚夫皱眉,郢都平日里都顺着自己的意思,怎么今日······
大概是不想让让我难做吧?只是我也不好拂了大哥的意,据大哥已是有好些年没见,总不好一见面就拒绝不是?
想了一想,只听着周亚夫说道:“郢将军说的也不无道理,大哥带的人还是先在军营中熟悉一下吧,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据大哥以为如何?”
剧孟思考片刻,点了点头:“也好,反正年轻人总要经过一些磨砺,那,人我就交给你了。还有,我刚从吴地回来,刘濞已经造反,朝廷做好准备没有?”
周亚夫摇了摇头:“景帝还是犹豫不决,刘濞打出了‘清君侧,诛晁错’的旗子,让朝廷诛杀晁错,现在朝堂已经乱成一团。”
剧孟厉声说道:“刘濞狼子野心,天下谁人不知,景帝应早下决断才是。”
周亚夫叹了一口气:“景帝优柔寡断的性格又不是其他人能左右的,提出削藩的是他,现在犹豫不决的还是他,我也是无可奈何啊。”
今天和明天,课从早上排到晚自修,兔崽子实在是挤不出时间。今明两天只有一更,见谅,兔崽子给大家道歉了。